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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当知道有四百战士归我指挥时,曾一度动过带他们去攻击德军司令部,活捉古德里安的念头。但很快我就现战士们的武器太少了,大部分人还是手无寸铁,况且我也不知道防守司令部的德军配备了什么样的武器,兵力是如何部署的,在这种情况下去贸然进攻,无疑是去送死,所以最后才不得不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如今新组建的加强营足有七百人,装备有大量的冲锋枪、机枪,甚至还有一个迫击炮连,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一支战斗力不弱的部队。部队集结完毕后,我就带着他们返回沃洛克拉姆斯克,而没有去古德里安所在的托尔斯泰庄园。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就算动突袭,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这种新拼凑起来的部队,指挥员和战士彼此间还不熟悉,相互的配合也不好,战斗力会大打折扣。况且庄园周围有碉堡、战壕以及坦克,凭我们这样的装备,是很难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的。一旦被守军缠住,等周围的德军增援部队一围上来,我们就会全军覆没的。与其这样冒险,我还不如回去把这个情况如实地反映给朱可夫,让他派飞机来轰炸更省事一些。
带着这样庞大的一支部队,不在敌人后方闹腾一下,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回去,我实在是不甘心,所以格外想找个机会揍德国人一下,也好激励激励我军的士气。
当部队行进到我们前两天见到德军机械化部队的那条简易公路附近时,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组织部队在这里打一场伏击战。根据我的推测,德军既然在森林中开辟了这样一条简易的公路,其目的就是为了调兵遣将和运输物质。这里不可能每天都有大部队经过,大部分时间只是小部队或者运输队通行。以我军现有的实力,吃掉德军的小部队是没有问题的。
独立营如今有四个连,其中三个步兵连和一个迫击炮连,营长是费尔斯托夫少尉,指导员巴甫洛夫是营政委,一连连长卢金,二连连长萨波丘克,三连连长雷斯达耶夫,迫击炮连连长伊沙耶夫。另外还剩下了四十个人,则组成了一个警卫排,排长有狙击手阿古明特担任。我之所以把自己熟悉的人都安排到下面担任指挥职务,一是因为我和他们都很熟悉,打仗时指挥起来,才能如臂使指;二是我多少有点私心,想借此培养自己在军中的势力,以后官当大以后,能有几支自己直接指挥的部队,也不是什么坏事。
简易公路是南北走向,我将部队分成了两部分,卢金的一连到路的东面去埋伏,我带领二连、三连、迫击炮连及警卫排在路的西面埋伏。
要打伏击,埋设地雷是必不可少的,费尔斯托夫原来是工兵排长,埋地雷可是他的老本行,所以这种技术活他顺理成章地交给了他。到底是行家啊,不佩服都不行,不到十分钟,就将四十颗地雷全埋好了。
在埋伏前,我召集几个连长过来布置任务,我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对他们布一连串的命令:“费尔斯托夫,您和二连潜伏在离公路五十米的地方,一旦德军的车辆进入伏击圈,你立即引爆地雷。”刚才埋设的地雷中,唯一的一颗反坦克雷是需要遥控起爆的,所以我才会这样吩咐他。
“是,中校同志。”他回答得非常干脆。
“萨波丘克,地雷爆炸后,德军会陷入暂时的混乱。这个时候,二连的轻重火力一起开火,对敌人进行一轮火力齐射后开始冲锋。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因为树木的遮挡,迫击炮没有用武之地,就只能靠手榴弹挥威力,要边冲锋边投弹,给敌人以最大程度的火力杀伤。明白了吗?”
“完全明白,指挥员同志。”
“卢金,”我又把头转向了这两天给我印象不错的卢金,“当德军抵挡不住二连的攻击,向你方向退却时,你便带领部队全线出击,务必将剩下的德军全歼。明白了吗?”
“明白了!指挥员同志”他兴奋地回答了一声,看神情他早好像早就盼着有这样的机会,来好好地教训一下德国鬼子。
“巴甫洛夫,”我向巴甫洛夫下达最后一个命令:“您和三连停留在森林中间,注意隐蔽并照顾好伤员,等战斗结束后再过来和我们汇合。”
“中校同志,”他有些委屈地说:“当其他同志都在和敌人战斗的时候,我作为一个政工人员,怎么能停留在后方呢?”
“我把伤员都安排在后面,需要有人去安抚他们的情绪,这个工作只有你最适合。”打仗时,我不喜欢有个政工人员在我的旁边指手划脚的,所以能把他打多远就打到多远去。
两个连外带一个警卫排四百多人一动不动地趴在雪地里,身上都披着白色的披风,这可是从仓库里找到的好东西啊,既可以御寒又能达到隐蔽的效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部队进入潜伏位置已经两个小时,公路上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而我已经冻得开始打哆嗦。就在我准备宣布取消潜伏命令的时候,北面隐约传来了汽车的马达轰鸣声。
“来了,来了,阿古明特,你听汽车的马达声,德军的车队马上就要过来了!”我边说边端起望远镜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的望远镜里出现了德军的汽车队,头车的驾驶室顶棚上架着一挺机枪,车厢里满载着荷枪实弹头戴钢盔身穿灰绿色军大衣的德国兵,这样满载着士兵的卡车居然有六辆。
“指挥员同志,”一直用瞄准镜在观察敌情的阿古明特,轻声地对我说:“每辆车厢里有3o名士兵,再加上驾驶室里坐三个,一辆车有33人,六辆车共是198人。”停顿了一下,他有些担忧地说:“虽然我们的人数比他们多一倍,但要迅地全歼他们,还是有困难的。”
我注视着越开越近的汽车队,现德军的警惕性并不高,头车的机枪手居然一手扶住机枪,扭头在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也许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在自己的后方遭受到意外地伏击。于是便不以为然地对阿古明特说:“不用担心,你看德军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要我们的攻击度快的话,完全可以在他们的增援部队赶到前结束战斗。”
德军的汽车队毫无察觉地开进了我军的伏击圈。轰地一声巨响传来,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我不用看也清楚,这是费尔斯托夫引爆了遥控地雷。可怜的军车被威力巨大的反坦克雷给炸飞了三米多高,汽车的碎片和德军士兵的破碎的肢体纷纷扬扬地从天上落下来,不规则地撒布在爆点附近的雪地上。
后面紧跟着的五辆卡车停了下来,驾驶室顶棚上的机枪吼叫起来,因为不知道袭击究竟来自什么方向,所以德军的机枪手是漫无目的地朝四处乱打一气。
我听见旁边的阿古明特扣动了扳机,,随即便看到第二辆车上的机枪射手头部往后一仰,然后整个人就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旁边的副射手迅抓起了机枪,没等他扣向扳机,又被阿古明特一枪爆头。与此同时,二连所有的轻重武器一起开火,密集的子弹射向了车队。
虽然遭受到了突然袭击,但是德军没有生大的慌乱,训练有素的士兵纷纷跳下车,靠着汽车做掩护向四周开枪射击。但更多的士兵刚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跳下车,就被我们的子弹所击中,不是直接栽倒在车厢里,就是头朝下地垂挂在了车厢的厢板上。第三辆车的驾驶室车门打开,一名戴大檐帽的德军军官跌跌撞撞地跳了出来,慌张地四下张望后,右手高举着手枪,冲着乱糟糟的队伍大声地喊叫着。这时,阿古明特不失时机地又打了一枪,德军官用手捂住右肩膀,一屁股坐在了车门的踏板上,手枪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想再喊几句的时候,却被不知从哪里飞去的子弹击中,捂住胸口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乌拉!乌拉!!”战士们从雪地里跃了起来,端着武器喊着口号就往前冲,边跑边射击,不少战士在冲锋的过程中还减缓度,把拉了弦的手榴弹扔到德军的车队中去。一名战士刚拉了弦,没等把手榴弹扔出去,就被敌人的一颗子弹打中,他的身体晃了晃,然后一声不响地倒下了。一名战士端着枪刚要从他的尸体旁冲过去时,落在地上的那颗手榴弹爆炸了,冲锋的战士惨叫一声,满身是血地仰面倒在了雪地上。
面对我军的冲锋,德军中有些亡命之徒也端着冲锋枪迎了上来,但他们刚冲到公路边缘,便踏上了费尔斯托夫早就埋下的地雷,被炸得人仰马翻,死伤了二三十人后,不得不退了回来,依托汽车做掩护继续顽抗。
五十米的距离,战士们很快就冲上去了,和敌人展开了近战。公路上展开了一场混战,爆豆般的枪声不绝于耳,手榴弹短促的爆炸声,中弹者的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德军虽然损失惨重,但还在原地顽强地抵抗,没有如我设想那样退入东面的森林。好在卢金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他看德军迟迟没有按照我们事先设定的路线撤退,便主动带领部队出击。一连的战士在冲上公路时,不幸也踩上了我们自己埋设的地雷。这种一踩就炸的地雷可分不清敌我,顷刻间也炸倒了十几个战士。不过一连的进攻成为压垮敌人防御的最后一根稻草,德军顽强的抵抗很快便被彻底摧毁了,枪声沉寂了下来,剩下的士兵乖乖地放下武器,高举起了双手向我们投降。
战斗结束后,我才带着警卫排上了公路,毕竟现在我已经是个中校,完全没有必要再像个中尉那样带着部队去冲锋了。我带着阿古明特巡视着正在打扫着的战场,几个满身是血的德国兵躺在地上呻吟着,看着我走过去,他们伸出手睁大着眼睛,叽里哇啦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估计是想让我救他们。虽然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但那种眼神让人看着无比揪心。我转身吩咐身后的阿古明特:“阿古明特,你去安排几副担架,把这几个德国兵抬上一起走。”
“指挥员同志,我们自己还有那么多伤员要抬呢,再多上这么几个德国鬼子,怕没有那么多人手啊!”
“谁说让我们的同志抬了?!”我不耐烦地说:“不是抓了即使个德国俘虏吗?这些伤员让他们抬。”
卢金迅为我统计了伤亡数字,这次伏击战共打死德军145名,打伤18名,俘虏35名。我军伤亡47人,负伤21人,其中有一半的伤亡是自己埋设的地雷造成的。
我把费尔斯托夫、巴甫洛夫、卢金及一些连排长召集起来,我兴奋地在队列前走了两个来回,然后扬起手中那张写有伤亡数字的纸条,对他们大声地说:“同志们,今天的这次伏击打得真是太漂亮。这一仗消灭了德国鬼子将近两百人,而我们只伤亡不到七十个人。这说明什么?”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大家都在兴奋地交头接耳,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好自己接着说下去:“说明我们队伍的战斗力,一点都不比德国鬼子差。只要部署周密,指挥得当,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并不一定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也能消灭敌人大量的有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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