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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好。”金旭听话地脱了上衣，一想，从洗手间门口探出赤着的上半身来，道，&1dquo;一起洗好不？有日子没跟你一起洗过澡了。”

  尚扬拒绝道：&1dquo;爬。”

  &1dquo;给你买糖吃。”金旭不苟言笑地说着十分荒唐的话，道，&1dquo;快来。”

  &1dquo;来你个大头鬼。”尚扬道，&1dquo;从今天起到这案子告破为止，什么都来不了，想都别想。”

  金旭原地震惊，道：&1dquo;你认真的？”

  尚扬道：&1dquo;看我像开玩笑吗？”

  金旭悻悻地退进了洗手间。尚扬听到他在里面嘟囔了一句：&1dquo;那你还留下干什么。”

  尚扬皱眉，忍了，又喷了几下酒精，现忍不了，把酒精扔一边，走到洗手间门口。

  某人正脱了个精光准备洗澡，瞥见他来了，本能地捂鸟，捂了两秒又反应过来大家早已很熟，没必要，挪开了手，猜测尚扬或许又口是心非了，就一副还能拿你怎么办的口吻，道：&1dquo;又想一起洗了？那来吧。”

  &1dquo;不想。”尚扬严肃道，&1dquo;你说我留下干什么？上级让我留下干工作，又不是为了&he11ip;&he11ip;不是为了你。”

  金旭：&1dquo;&he11ip;&he11ip;”

  尚扬转身走了，在外面呲呲呲地乱喷酒精。金旭在洗手间里都闻到味儿了，只得提醒说：&1dquo;少喷点，易燃。”

  尚扬道：&1dquo;闭嘴，我易爆炸。”

  金旭只好闭了嘴，几分钟后洗完了澡，出来看尚扬坐在床尾玩手机，不抬头看他，更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

  他换了干净内裤，穿了件黑色背心，又拿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迈着他那一双长腿，在尚扬面前走来走去，走了两三遍。

  &1dquo;我脸有点干，”终于，金队长想到一个借口找人家说话，道，&1dquo;让我用用你的擦脸油吧。”

  尚扬：&1dquo;&he11ip;&he11ip;”

  尚扬抬头看他，他一米九多，在尚扬面前满面严肃地杵着，一见尚扬看他，为了表现自己确实是脸干，还在脸上摸了两把，睁眼说瞎话：&1dquo;看，都起皮了。”

  尚扬立刻低头，但笑已经憋不住，从唇边溢了两声出来。

  金旭为了哄对象，不惜中性皮冒充干皮的奸计，终归是得了逞，也不再装脸干了，按着尚扬一顿亲，尚扬又急了，骂起他来，骂两句亲两下的，十分热闹。

  &1dquo;领导，我认错。”等这茬亲完了，金旭诚恳地对顾问道歉，说，&1dquo;你留下是服从上级命令，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陪我。我今天就是得意忘形，随口说的话，没走心，但是我保证，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尚扬坐在床上，被亲得一头乱毛，心跳和呼吸也乱七八糟，但仍一针见血地现了问题，道：&1dquo;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从我大腿上拿走。”

  第17章

  翌日清晨，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古飞遇见了正排队买包子的金旭。

  机关招待所提倡节约，没有自助早餐，早餐窗口跟单位食堂似的，想吃什么自己买。尚扬在另个人少的窗口买了两碗粥，端着正找位子坐。

  古飞哈欠连天，跟金旭打招呼：&1dquo;金队早，你们起挺早啊。”

  &1dquo;不是你说让早点睡？早睡就能早起。”金旭答道，语气中是有点埋怨在的，可见昨晚确实睡得很早。

  古飞的哈欠变成哈哈笑，说：&1dquo;给我买俩包子，谢了。”

  他到尚扬那桌边坐下，又打哈欠，道：&1dquo;昨天接待这边经侦的人，到半夜才完事，困得我睁不开眼。”

  尚扬道：&1dquo;聊邹文元的案子？他们说什么了吗？”

  古飞却没直接回答，说：&1dquo;等会儿我跟金队去办点事，你带小周去趟福利院&he11ip;&he11ip;尚主任，这安排行不行？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再商量。”

  &1dquo;不用跟我来这套。”尚扬一向服从命令，道，&1dquo;你是这案子的负责人，你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

  古飞笑着点点头。

  金旭买完包子回来，挑了个卖相最好看的，递给尚扬。

  &1dquo;谢谢。”尚扬接了，同时又问古飞，&1dquo;小周还没起？给她买点吃的吧？”

  金旭一听，又把那包子从他手里收走，自己吃了。

  尚扬：&1dquo;？”

  古飞忍俊不禁，说：&1dquo;她早吃过回房间了，要给男朋友打电话。”

  &1dquo;她有男朋友了？”尚扬道。

  &1dquo;可不么，还是。”古飞道。

  &1dquo;那还挺好。”尚扬道。

  两人又都看金旭，金旭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吃东西。

  吃过饭，回房间拿东西，准备出门去做事。

  &1dquo;小周有男朋友了，”尚扬一边检查房间里有无遗漏物品，一边说，&1dquo;你能不能把你那点醋收起来？”

  金旭站在门边等他，道：&1dquo;我又不是针对小周，跟小周有没有对象也没关系。你少对女的另眼相待，我就少气两回。”

  尚扬却道：&1dquo;那你还是气着吧。”

  金旭：&1dquo;&he11ip;&he11ip;”

  尚扬检查完了，过来准备出门，经过金旭面前，看着他的脸说：&1dquo;你要是长得丑点，我也能少气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