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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扬不清楚金旭还在怀疑什么，都已经确定是自杀了，但他没有插话，听金旭继续与田队长交谈。

  金旭道：&1dquo;你们夫妻俩，好像对邱莉都挺了解的。”

  尚扬：&1dquo;？”谁？

  田队长尴尬了一下，道：&1dquo;邱灵那案子是老黄办的，邱莉找过他很多次，觉得姐姐枉死怪警察无能，她认为在邱灵第一次报警的时候，警察就该保护好邱灵，这我们也都能理解，姐姐不在了，造谣她姐姐的人也病死了，她总得有个恨的对象，就找上了老黄。她是个女的，老黄也没辙，只能我去跟她沟通，一来二去，就也熟悉了起来。不过我们没有什么私下来往，见面也都在刑侦队里，我接手她自杀案之前，跟局里汇报过我们是认识的，是符合规定的，才让我来侦办这案子。”

  尚扬这才听明白，黄建平和田队长是夫妻。

  &1dquo;我有点不明白，”金旭问了一个尚扬也关心的问题，&1dquo;当年邱灵的案子，自杀事实按说挺清楚的，黄科长当时也不是人了，怎么就让他这么大压力？”

  田队长说起这事来却也很有怨气，道：&1dquo;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明白，他就为那么一件案子疯了，这都好几年了，提起来就吃不下睡不着的，我说你这态度就别干刑警了，他被我赶去了办公室打杂&he11ip;&he11ip;我有时候想，他这样，可能就是因为邱莉吧。”

  她一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道：&1dquo;邱莉的案子也还有点尾巴要处理，我先走了，你们忙。”

  她匆匆走开。

  尚扬：&1dquo;&he11ip;&he11ip;”

  金旭道：&1dquo;听出什么了吗？”

  &1dquo;田队长的意思是&he11ip;&he11ip;”尚扬吃到了一口不知该不该吃的瓜，茫然道，&1dquo;黄科长喜欢邱莉？”

  金旭想了想，道：&1dquo;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尚扬道：&1dquo;当然不对了，黄科长对邱莉根本没那意思，我都能看得出来。”

  &1dquo;不是说这个，”但金旭又想了一想，两起自杀案都事实非常明确，只得道，&1dquo;也可能我想太多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专心搞调研，诸事进展顺利。

  邱莉自杀案的热度也渐渐被的更有爆点的社会闻覆盖。

  结束调研的日子，恰是一个周五，尚扬和金旭商量了下，正好到周末，回去也是休息两天等周一才上班，不如利用这两天在当地逛一逛、玩一玩，反正来都来了。

  周五晚上，两人吃过晚饭，难得不用再惦记工作，沿着湖堤一边低声聊着天，一边散步，散到湖边几乎没了旁人，又原路散回去，十一点多更深露重，才回到房间里。

  &1dquo;好冷。”尚扬进门后，搓了搓冰凉的脸，说，&1dquo;昨天还二十几度，今天突然就深秋了。”

  金旭一晚上谈恋爱谈得美滋滋，道：&1dquo;冷了正好，洗个热水澡，老公搂着睡觉。”

  &1dquo;&he11ip;&he11ip;”尚扬看他一眼，没接这茬。

  金旭道：&1dquo;你真是小气，就叫一声能怎么样，又不是没叫过。”

  尚扬索性装聋听不见，去开了烧水壶烧热水，端着杯喝热水，走到穿衣镜前照镜子，好像刚才的话题已经翻篇了一样，道：&1dquo;这边空气可真好，我每次来觉得皮肤都变好了&he11ip;&he11ip;看我这脸，一来南方，连乳液都省了，什么都不涂，也又嫩又滑。”

  &1dquo;别了吧。”金旭歪靠在床头看他，道，&1dquo;你可不能再嫩再滑了，抓都抓不住。”

  尚扬起初没听懂，还问：&1dquo;抓什么？”又明白了，脸微红了起来，道：&1dquo;还没问你，跟哪儿学的，以前没这招。”

  &1dquo;梦见的。”金旭朝他抬下巴，带了点命令的口吻道，&1dquo;过来。”

  尚扬还要傲娇一下：&1dquo;我不。”

  金旭不说话了，双眼盯着他看，他又被那眼神看得受不了，还是自己过来了，刚挨到跟前，就被搂着放倒，稍稍亲了亲，犄角都软了，一双杏眼冲着人滋滋放电，胸膛起伏愈急。

  &1dquo;你肺活量是不是不行，”金旭一手搂着人，一手到旁边摸了刚买的一小盒拿过来，道，&1dquo;都还没怎么你呢，就喘成这样了，招警考试作弊了吧？”

  尚扬也觉得自己这感觉来得太快，对比起来对方怎么这么淡定，不公平，道：&1dquo;我就是作弊了，你要惩罚我吗。”

  金旭故意道：&1dquo;罚你做俯卧撑还是跑圈？”

  尚扬急了，道：&1dquo;你不要只动嘴了，你是不是不行。”

  金旭不上激将的当，说：&1dquo;叫声好听的。”

  尚扬叫不出，决定摆烂，道：&1dquo;不要你了，我自己来，你边上看着，别碍我事。”

  金旭：&1dquo;&he11ip;&he11ip;”

  尚扬：&1dquo;？”

  尚扬：&1dquo;！”

  尚扬哀叫出声：&1dquo;&he11ip;&he11ip;什么情况？这么突然？”

  金旭这时的肺活量也是不太行了，把尚扬抱紧了些，道：&1dquo;就&he11ip;&he11ip;想了想你说的那画面。”

  尚扬也顾不得理解他说的和自己想的到底一不一样，简直要哭出来，事实上眼泪是已经飙了出来。

  &1dquo;我错了，下次不会了。”金旭连续说了无数次，但也没改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