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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点点头表示知道，按照康熙说的交代下去，随后见无事启奏，就给梁九功使个眼色——退朝。

  刘彻到乾清宫，就令宫女太监门外候着，&1dquo;你为何喊自己的儿子大阿哥？”

  &1dquo;我老家人都是这么叫。”康熙道。

  刘彻：&1dquo;你不是关中人？”

  &1dquo;不是，朕老家在辽东。此地在你那时属幽州，燕国辖地。”康熙道。

  刘彻不解，&1dquo;那为何把皇城设在此地？”

  当然是因为此地东连山海，西靠太行，北枕居庸，南可俯瞰中原啊。然而汉武帝时期还没山海关，康熙说出来又得跟他解释，&1dquo;前朝皇城，说来话长，先说要紧的。

  &1dquo;我这边的少爷都叫阿哥，小姐是格格，这点你必须记住。太子和大阿哥胤禔都会称你汗阿玛，称他们的母亲额娘。皇后就叫皇额娘。”

  有道是&1dquo;百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刘彻也就没问为什么这么称呼，&1dquo;你说太子是元后的儿子，意思你后来又立后了？”

  &1dquo;是的。但都死了。”康熙道。

  刘彻不禁扭头看向他，&1dquo;都死了的意思，不止一个？”

  说到这点，康熙十分不好意思，&1dquo;两个。”

  &1dquo;死了三个妻子？你克妻呀。”刘彻脱口而出。

  康熙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

  刘彻忙说：&1dquo;开个玩笑。怎么死的？”

  &1dquo;元后难产，后面两个病逝。”康熙道。

  刘彻不禁&1dquo;啧”一声，&1dquo;你这皇宫风水不好啊。”

  康熙看向他，你说什么？刘彻连忙说，&1dquo;我瞎说的，别往心里去。”

  &1dquo;你不克妻，只克子。”康熙很不客气地说。

  刘彻心梗，&1dquo;你——”想直呼其名，停顿一下，他好像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1dquo;我该怎么称呼你？”

  &1dquo;我姓爱觉罗，名玄烨。”康熙道。

  刘彻：&1dquo;玄烨？好听。”

  &1dquo;谢谢。年号康熙。”康熙道。

  刘彻眉头一挑，&1dquo;吃糠喝稀？”

  &1dquo;放屁！”

  第3章老眼昏花

  刘彻吓一跳，&1dquo;开玩笑，开玩笑。”

  &1dquo;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刘彻见他真生气了，想到自己还占着他的身体，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认真起来，&1dquo;哪两个字？”

  &1dquo;万民康宁，天下熙盛。”康熙道。

  刘彻琢磨一下，&1dquo;这两个字不错。今日早朝我看到除了穿杏黄色龙袍的太子，还有三个穿蟒袍的，老大我知道，后面那俩谁是老三，谁是老四？”

  &1dquo;一身书卷气的是老三，看起来倔强的是老四。”康熙道，&1dquo;老三是荣妃的儿子，老四的生母是德妃。我这里早年有个规矩，分位低的宫妃没资格养自己的孩子，孩子出生后要交给分位高的妃子养。老四是我第三个皇后，佟佳氏养大的。佟佳氏是我表妹，她父亲是我舅舅佟国维。”

  刘彻点点头，&1dquo;我记住了。继续。”

  康熙并不担心刘彻敷衍他，因为刘彻若不想被别人看出什么来，必须得记住：&1dquo;皇后走的那年老四才十来岁，我让德妃照顾他，德妃说他大了，老四不需要她这个生母，老四性子倔，听她这样说就自请出宫——”

  &1dquo;等等，他以前住宫里？”刘彻问。

  康熙点头，&1dquo;东南边有个阿哥所，朕的儿子都住在那里。北面有个公主所，朕的闺女住那边。”

  &1dquo;不跟生母住一块，想必平日里有奴才照顾他。你让那个德妃照顾，也是偶尔照拂一二，她连这点都不愿意做？你的四儿子怎么惹到她了？”刘彻对这事很好奇。

  康熙：&1dquo;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做再过分的事，又能有多过分呢。”见刘彻更加好奇，轻笑一声，&1dquo;她以前是皇后宫里的宫女，看到小四就想到她伺候人的那段日子，不愿回忆，更不想别人提起，所以不待见小四。”

  &1dquo;你知道？”刘彻惊讶道。

  康熙微微点头，不禁叹了一口气，&1dquo;朕也是她不愿意养老四的时候猜到的。宫里这些奴才一贯捧高踩低，担心他们欺负老四，就交代太子平日里多照顾一下老四。”停顿一下，&1dquo;你以后别在老四面前提她，不然你让老四往东，他会故意往西，跟你对着来。”

  刘彻：&1dquo;性子够倔。”

  &1dquo;皇上，太子殿下和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求见。”

  梁九功的声音传进来。刘彻第一反应是找康熙。康熙点一下头，刘彻道，&1dquo;宣！”

  &1dquo;嗻！”梁九功应一声。太子领着三个兄弟进来，请了安，刘彻免了礼，太子走向前。

  刘彻条件反射般后仰。康熙忙说，&1dquo;别紧张，把他当成你儿子刘据。”

  提到刘据，刘彻整个人僵住。

  太子见状，担忧道，&1dquo;汗阿玛，早朝的时候儿臣见汗阿玛脸色不大对，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宣太医？”

  康熙站在刘彻身后道：&1dquo;昨天睡的晚，有些头痛，歇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拍一下刘彻。

  刘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把康熙的话复述一遍。太子和他几个兄弟脸上写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