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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是商女不知亡国恨,虽不至于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原也是有些道理的,眼下洪患成灾,哀鸿遍野,舞肆乐坊,红楼勾栏,却依旧是一派欢歌柔语,醉生梦死的奢靡之景。
年轻貌美的姑娘们用皮肉赚钱,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变,只要这身皮肉还在,总不至于被饿死。
入夜之后,位于道州城中央大街上的醉香楼生意火爆,打扮的花枝招惹的红楼女或站在门口,或倚身于二楼的栏杆,频繁的朝男人们抛出媚眼儿。遇上熟悉的恩客便蝴蝶扑花一般的扑上去:“哎哟哟,爷您可来了,快,跟奴家到房里面快活快活,好几个月不见您,奴家想您,都清瘦了好多……”
江素昔一身宝蓝色的锦衣,外罩一件墨色长袍,三千青丝于头上高高挽起,用玉冠束住,手里一把画着美人图的折扇,真真就是一风,流纨绔公子哥儿的模样。
江素昔的身边,程昱和楚歌也都换上了便装,两个大男人此时此刻都黑着一张脸,恨恨的瞪着面前的醉香楼,好像只要江素昔许了,他们两个就会立马将这装饰华美的红楼子夷为平地一般。
“瞧瞧你们两个,哪里像是嫖,客,”江素昔转过身子,看了程昱和楚歌,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她皱着眉头,佯装生气:“来,给爷笑一个。”
“大小……”程昱差一点叫错了称呼,被江素昔冰冷的目光一吓,硬生生的转了口:“公子爷,咱们真的要进去吗?”
程昱看一眼楚歌,讨好的笑道:“不然这样好不好,公子爷,您进去玩,程昱跟楚歌就守在这醉香楼的外面,嗯,对,我们连个巡视巡视,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不行!”江素昔果断的拒绝,一个爆栗子敲在程昱的脑门上:“你们呢两个少给我打退堂鼓,不就是几个女人?莫非,你们两个还怕这勾栏院里的女人不成?”
“不怕!”程昱有些委屈的回道,也只敢在心里补上一句,大小姐啊,我们怕的不是这勾栏院里的女人,我们怕的是主子你啊。
“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江素昔勾出邪魅至极的笑,轻狂的道:“那便好,那就走着!”
醉香楼的门口,眼尖的鸨母早就瞧见了江素昔这一行人,瞅着那锦衣华服,一看就是大肥羊,此时见江素昔他们已经朝自家的楼子里来了,马上就堆了一脸奉承的笑,一边朝旁边的姑娘们使了眼色,一边欢欢喜喜的迎了上来。
“瞧瞧,瞧瞧,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啊,生的这叫一个俊俏,外面的风尘大,赶紧进来,莫污了公子的衣裳,姑娘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伺候着啊。”
于是乎,还没跨进醉香楼的大门,江素昔一行人就被热情的红楼女所包围了。
程昱和楚歌的脸上各自都被姑娘们亲了好几口之后,终于忍不下去了,怒吼道:“都滚开!”
楚歌的宝剑更是出了鞘,寒光闪烁中那一群姑娘们顿时吓的倒退了好几步,一旁的鸨母也是僵硬了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到江素昔的身上。
“楚歌!你什么疯,收剑!”江素昔正抓着一衣着暴露的姑娘的手,似红楼熟客一般,火辣辣的目光在女子高耸的双峰上游移,还低下头子在那姑娘的耳畔恶作剧的吐了一口热气。
那红楼女的脸羞得红通通的,软了身子就想往江素昔的怀里倒:“公子,今晚,便让奴家伺候你可好?”
她做了这么久的妓,还从未遇到过这么俊美的公子呢,今儿真是走了好运了。
哪知她人还没有贴近江素昔的身子,便被江素昔身后的程昱跨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江素昔的身边扯开,厌恶的道:“就凭你这姿色,也敢碰我家公子爷,不想活了!
莫说这江南九州,便是在皇城,我家公子爷来了兴致,作陪的也必须是当红的花魁!怎么着?这么大的醉香楼,连个好模样的姑娘都没有吗?”
虽然被姑娘们吃了豆腐心里憋屈,程昱断没有忘了他们来醉香楼的目的,要将那做了这红楼里新花魁的风媚儿引出来。
“哈哈哈,原来是贵客临门啊!”圆滑的鸨母很快反应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对着江素昔笑道:“今儿早上打开门,就见到树上的喜鹊叫的欢快,红姨我还好生奇怪呢?你说这该死的洪水,来的凶猛,没几个人再往道州跑了,我这红楼子也冷清了好些天,都快揭不开锅了……没想到还能迎得公子爷这般尊贵客,真是眼拙,眼拙了,公子爷,快里面请!”
江素昔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掩下眼里暗涌滚动,扯开了笑容道:“不知者不怪罪,本公子也是听说你们这儿来了个媚骨销魂的新花魁才起了兴致来瞧瞧,你去,给本公子安排一间最好的房,让这位花魁娘子来。”
叫红姨的鸨母在前面引路,听了江素昔的脚下的步子一顿,十分为难的开口道:“公子爷,这可是不巧了,媚儿姑娘,被人提前包了,这……她没空,您看……是不是换个姑娘……杜鹃好不好,杜鹃姑娘也是温柔可人的大美人儿呢。”
“我家公子爷说要谁就要谁,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活的太久了些?啊?”楚歌充分扮演着恶仆的角色,将寒光宝剑搁在了红姨的脖子上。
“哎呀呀!”红姨吓得跪在了地上,铺满了脂粉的脸显然吓的不清:“公子爷,不是红姨不给您安排,实在是那位爷,红姨我也得罪不起啊。”
“哦?是这样啊!”江素昔示意楚歌将剑收回去,上前扶了红姨,笑道:“如此,倒也怪不得红姨,不过本公子倒是很好奇,在道州这样的地面上,还能有谁是本公子开罪不起的,你且告诉本公子那人姓甚名谁?”
言罢,江素昔偏过头对程昱道:“来啊,给红姨压压惊。”
程昱会意,自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随便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送到了保姆红姨的面前,红姨瞥了一眼银票上的金额,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忙拿了过来,左看看,又看看,欢喜的不得了。
将银票妥妥的揣在怀里,红姨开了口:“公子爷,红姨是真的不能告诉您哪位爷是谁,不过红姨可以告诉您,哪位爷是昨儿晚上刚到的道州城,穿红衣,他的马车还在那城门下摆着呢。”
江素昔的心瞬间一拧,琉璃凤染!
好你个琉璃凤染,一达道州城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马车,一个晚上加今儿白天一整天没有踪影,还以为你是忙着处理洪灾水患的事情,竟跑到这醉香楼里来找女人来了。
最可恶的是,找的女人,还是风媚儿那不知死活的货色!
鸨母红姨距离江素昔最近,最能清楚的感觉到自江素昔身上散出来的阴森森的寒意,那种冰冷的寒,竟与她小半个时辰在四王爷琉璃凤染身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样,额上的冷汗一颗一颗的冒出来,红姨只觉得揣在怀里的银票有如千斤巨石般沉重。
可江素昔不开口,她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一些嫖,客妓,女早就现了这边的情况,此刻见鸨母和那看起来大有来头的贵公子僵在了原地,更是将好奇的目光频频透了过来……
“哈哈哈,”江素昔突然笑了起来,摇了摇手里折扇,道:“原来是他啊,本公子道他平日里不近女色,竟是装的,啧啧,还抢了本公子的美人儿……罢了,既然是他,红姨啊,你便将那个叫杜鹃的带过来伺候吧,多叫姿色上乘的姑娘,给本公子这两个侍卫享用。”
江素昔可还没忘了要让程昱和楚歌开开荤的事儿。
程昱有些懵,大小姐怎的突然罢了手,不见那风媚儿了?楚歌却是明白了过来,那霸了花魁风媚儿的人是四王爷,可四王爷怎么会……他微微抬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素昔,见她面上表情并无丝毫异样,也只有将这份担忧压在了心底,默默的随着江素昔上楼。
鸨母红姨很快就领了十余名姑娘来让江素昔挑选,除了那个叫杜鹃的,江素昔又挑了七个瞧着还算干净的留下,然后以内急为由,将这些个莺莺燕燕都塞给了程昱和楚歌。
装作酒醉的模样绕了好些个房间,江素昔成功的寻到了花魁风媚儿的所在,犀利的眸子瞥一眼周围的情况,她嘴角一歪,打开窗子,闪身而入,再将窗子关上,飞到房间内的横梁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没弄出一丁点声响。
屋内的情景却叫江素昔的眼睛瞬间睁大。
只见大的夸张的软榻上,风媚儿已经是衣衫半褪,大片大片的雪白几乎暴露在空气中,媚眼如丝的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而那男人,宛若天神般俊美的脸上浮起邪魅冰冷的笑,一身绯衣如曼珠沙华般妖艳,可不正是她江素昔的男人,四王爷琉璃凤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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