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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

  “你看他鸟干什么，你有病吧？…”

  “替你验货。”

  “哦。”卢米哦了一声，又来一条：“不用了，我验过了。”

  唐五义来几个惊叹号，你验过了？什么时候？好用吗？

  卢米又回他：“未遂。”

  “哦对。”

  集合的时候唐五义站在卢米身边，跟她说：“你不知道夫子戒心多重！”他学涂明转身的样子：“瞧见了吗？这样，根本不让看。都是男人有什么可避着的。”

  卢米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在涂明眼风过来的时候转过身去，给他一个背影。

  那天晚上唐五义请客吃饭，涂明并没去。

  唐五义在席间说：“i11昨天说的那么认真，哪想到是在开玩笑啊。”

  “i11就是这样啊，有时他开玩笑别人看不出来的，要事情过去了才反应过来。”乌蒙替涂明申辩。

  乌蒙习惯维护涂明了，无论在什么场合，她都不太避讳。

  唐五义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对卢米说：“学着点，看看人家这态度，i11能不温柔对她吗？”

  “学不来。北海道这么美，你却要我对一个人阿谀奉承，你长心了吗？”

  唐五义想了想，突然认真起来：“不是阿谀奉承，是真心。i11为什么对erin温和？因为erin对他一片真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真心”的诱惑。”

  卢米没有跟唐五义讨论“真心”的问题，她心里台词可多了：我还不真心？我手都伸人家裤子里去了！换个人有这待遇吗？

  唐五义好像猜到她想法，又加了一句：“你现在看起来像是特别真心想睡他，但并没真心想跟他恋爱。”

  乌蒙回来了，唐五义不再讲话。

  三个人坐在那喝了一丁点酒，卢米喝不动，主动换了饮料，也给乌蒙换了饮料。

  再过一会儿，乌蒙看了眼手机：“i11说他待会儿过来。”

  “他来干什么啊？”

  “他说其他人都在酒店，不放心咱们喝酒。”

  卢米指指乌蒙的饮料：“拍给他。”

  “拍了，他不信。”

  “感情你们俩一直在聊天啊？”唐五义打乌蒙。

  “不是，刚刚接了个工作电话，然后跟i11汇报项目进展，就顺道聊几句。”

  “我尿急，回酒店尿尿。”卢米特别不想看见涂明，找个借口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