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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倾摇头：&1dquo;全看过了，没用，一群庸医。”

  我说：&1dquo;我看见父皇书案前的奏折堆得很高，想是太过于劳累。”

  &1dquo;父皇一向勤勉，以致积劳成疾。”白倾看向白相与，笑了笑，神色冷淡：&1dquo;但有七弟一直为父皇分忧解难呢，我们这些人，不过有心无力。”

  我斟酌道：&1dquo;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最近朝中是不是生什么大事，所以父皇多劳神了？”

  白倾说：&1dquo;今年春起，漠北异族就蠢蠢欲动，多次骚扰边境，朝中还没选出适当的将军去镇守漠北古城，父皇对此很忧心。”

  我说：&1dquo;我离国那么多武将，选一个有何难？”

  白倾笑笑：&1dquo;要选出能像萧冷将军一样的是很难。”

  我说：&1dquo;哦。”

  我倒一杯桃花酒喝下，一个宫女提着食盒过来，行礼。

  白倾说：&1dquo;打开吧。”

  &1dquo;是。”宫女把食盒放我面前桌子，揭开，拿出三个碟子，是点心，样子做得很精致。

  宫女低着头说：&1dquo;这是奴才做的松子百合酥，泥枣酥饼，蜜汁蜂巢糕。”

  白倾说：&1dquo;宫里出的花样，尝尝。”

  说起来我还没有吃早饭，真有点饿了，便连吃了几块。

  白倾笑：&1dquo;少吃点，还没用午膳呢，等下到我宫里用膳。”

  &1dquo;好。”

  我点头，正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朵艳若胭脂的桃花叭地掉进了酒杯里。我仰起头，盛放如灿烂云霞的桃花在春风中潮水般涌动，簌簌掉落，不一会儿桌面上铺了一层桃花。我望向坐对面桌的白相与，而他也在注视我。

  他好像已经喝了不少桃花酒，墨黑的眼眸一向清高骄傲，此时夹杂着脉脉柔情。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有些寂凉。

  我想，他也是有心事的。

  我有些迷惑，难道我一直没感觉到他是我哥哥，是因为我和他注定会&1dquo;乱、伦”？

  我的注意力全放白相与身上，没察觉旁边的白倾，表情异常冷漠。

  第23章故人心已远

  过了五天，我又去崇明宫给父皇请安。父皇身边的老太监德子笑着对我说皇上服过圣雪莲花后身体大好。

  德公公把我领进御书房，父皇正在练书法，头也不抬，就问：&1dquo;在宝鸣山有读书吗？”

  我说：&1dquo;有。”

  &1dquo;嗯。”父皇点头：&1dquo;这很好，你娘饱读诗书，才情过人，连朕都比不过。”

  我平静答：&1dquo;我比不上我娘。”

  父皇放下，抬头看我，平淡无波地说：&1dquo;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娘就不会武功。”

  我说：&1dqu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