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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

  “你们没有见过面?”

  “没有，就打了一个电话。”

  “你后来有没有再打过去?”

  “没有，该说的我已经都跟他说了，李红嘱托我的事情已经办妥，我没有必要再次跟他们联系。”

  “他们后来没有再跟你联系吗？”

  “我用酒店座机打的电话，住了一晚上就走了，他们就是想联系也没法联系到我。”

  “你没有告诉他，你是哪里的人?”

  陶桃对他们反复问这个问题有点烦，“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这些?我是哪里的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两个警察相对看了一眼，叹息:“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陶桃:“断就断了呗！那些人，死有余辜。”

  女警:“陶桃，里面也有一些人是无辜的，他们死得冤枉，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再怎么说，也不能放火烧了村子吧！”

  陶桃两手一摊，“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对你们没有任何的隐瞒，对了，你们有没有去查我那天入住的酒店房间座机，我就是用那个房间里面的座机电话打给他们的?也许上面还留存着通话记录。”

  “那边已经查了，那个座机已经坏了，酒店重换了的，也更换了号码。”

  陶桃想，那个座机竟然坏了，有这么巧吗？会不会是人为的?

  女警:“陶桃，你回去以后，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的，如果想起来什么，随时来告知一声，对了，我们给你留个电话号码，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们。”

  陶桃接过电话号码，“好的。”

  她站起来要走，突然想起红叶的事情，她又坐了下来。

  “对了，警察同志，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你说，什么事?”

  “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我是怎么从瞎熊子村逃出来的。”

  “听说是一个小女孩帮忙，你才逃出来的，你也算是很幸运了。”

  “对，那个女孩现在跟我一起生活，她早被家里换亲，因为年纪小，暂时没有成亲，她不愿意一辈子生活在那里，所以跟着我出来了，也算机缘巧合，老天保佑，让她避免了一次灾难，现在的问题是，我想帮她办理身份证，我该怎么办？”

  “去找当地派出所办理呀！”

  “她手里什么都没有，而且他们村的人，大多数人从生下来到结婚，到死，都没有上过户口。如果当地派出所查不到她这个人，怎么办？”

  “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没有出现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办。也许找到一个人证明她是那个村的人，可能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