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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1dquo;妈，那个女孩消失得好蹊跷，你指点我一下吧。”

  然后她等待，一直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里漂浮来一声叹息。

  &1dquo;最后一次。”

  &1dquo;是。”灵素说。

  &1dquo;她被束缚着，是因为爱她的人思念她，让她无法去生。”

  &1dquo;那现在呢？”

  &1dquo;还不明白。当然是爱她的人不再爱她了。”

  爱qíng的力量消失，琳琅便又获得了自由。

  我们果真需要付出什么才能换回一点什么。值不值得只有自己知道。

  一阵风轻轻刮过。

  灵素泪流满面。她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

  考前一个星期，学校放了温书假，让考生在家最后放松一下。

  灵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觉酣睡到满室阳光。再在netg上打个滚，又觉得还想再睡上三个钟头。

  难怪老师qiang烈反对学生恋爱。一坠如爱河，人就要变得懒惰，无心向学。

  灵素qiang迫自己爬起来，下楼买早餐。

  社区口，白家的车停在路灯下。

  灵素柔柔一笑，走了过去。

  可是从车上下来的，是白崇光。

  &1dquo;灵素，我有话和你说，上车谈。”他神色凝重。

  灵素考虑了片刻，随他上了车。

  白崇光开门见山说：&1dquo;我听说你最近和坤元走得很近。”

  灵素一挑眉，&1dquo;你们白家是做qíng报生意的吗？”

  白崇光厚着脸皮笑：&1dquo;倒不如说我同坤元暗地里在较量。”

  &1dquo;你倒坦白。”

  白崇光靠进车椅里，&1dquo;你是聪明孩子。”

  灵素没耐心了：&1dquo;你想问我什么？”

  白崇光凝视灵素，直直看她的眼睛，&1dquo;这才几天，对我就已经满腹敌意了。坤元的影响里果真惊人。”

  灵素愈加不悦，&1dquo;有话你就直接说吧。我还没吃早点呢。”

  白崇光敲了敲窗玻璃，司机立刻将车动。灵素轻叹了一声，倒也没闹着要下车。

  车驶上马路，白崇光才重开口：&1dquo;你也带他去了那间图书馆。那里有什么特别吗？”

  灵素反问：&1dquo;你们当我究竟是什么呢？一个骗子，还是一个真半仙？”

  &1dquo;灵素，我绝对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1dquo;那不过是间图书馆。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关键的东西，究竟是那座房子，还是我的异能？白崇光，你这样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白崇光懊恼：&1dquo;我这接近你是居心叵测，坤元接近那是什么？你可真厚此薄彼。”

  灵素严厉道：&1dquo;你们白家的事都和我没关系。要想请我做法，那就给钱。否则我无可奉告。”

  白崇光没介意。反而抓抓她的手：&1dquo;灵素，你不是这么贪财的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1dquo;什么是什么？”灵素焦急地看着他，&1dquo;白大哥，你最近很不正常。你有话能不能直说。我没经验，听不懂那些暗示。”

  白崇光唉了一声，松开她，说：&1dquo;你想知道琳琅的死因吗？”

  果真扯到琳琅身上了。

  &1dquo;琳琅在家游泳时突然病，被送进医院，不过病qíng很快得到控制。可是凌晨的时候又突然病，抢求无效，才死亡的。”

  &1dquo;你怀疑她的死由人为因素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