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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警员接着说：&1dquo;结果到了这儿，没看见一开始想象中的那种纵火的疯子，只有一群自称被ncR，就是这个研究所，用各种方法强行关押在这里被当作实验品，好不容易才自救逃出来的人。”

  &1dquo;刚刚我们已经初步核实了情况，如果事实如我们所见的那样，恐怕近期大都会将要动荡一阵子了。”另一个警员叹了口气，把手插进兜里寻摸了一下。

  开始说话的警员拍了拍他的背：&1dquo;老兄，别愁眉苦脸的，摊上这种麻烦的事情也没办法，难道你能对这种事置之不理?”

  他转头看向人，耸肩道：&1dquo;所以&he11ip;&he11ip;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没人伤亡。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人?”

  人微蹙眉头，轻轻摇头。他一向不对人类的政治斗争表态，这件事在所有实验体成功逃出之后就已经出了他的插手范围，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得知的了。

  他转过身准备飞走，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回头问道：&1dquo;那些实验体&he11ip;&he11ip;是怎么逃出来的?”

  警员们摇了摇头，回答道：&1dquo;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是特别清楚，按照其中几个人的说法是，一位金的女性，应该是不久前才被抓到这里的，制服了领头人后带领着所有人逃了出来。他们都表示不知道火灾的起因。更多的，可能要等我们警局的调查组得出了结果才能知道了。”

  似乎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只是那位可敬的坚强女士值得一些帮助。他如此想着，飞回了家争分夺秒地补眠，打算下班后再用人的身份去警局看看。

  但他显然低估了佩里主编的闻敏感度，还未到往常的起床上班时间，克拉克再次被吵醒，这次吵醒他的是手机铃声。

  克拉克匆匆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佩里主编中气十足的喊声：&1dquo;城郊特大火灾!是闻!闻!我在警局有几个熟人，这次事件绝对另有隐情，说不定与人有关!现在马上，二十分钟之内来报社集合!”

  不，这件事真的和人无关&he11ip;&he11ip;克拉克在心里苦笑，认命地起床洗漱。

  级度在生活里总是很好用，克拉克赶到报社时，早班同事还没来齐。佩里主编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疲惫似的，略带激动地打着电话。

  看见克拉克，他挥手大喊道：&1dquo;别傻站在门口了，肯特!你绝对不会知道的，我在警局有熟人，这次很有可能是某个研究所在秘密进行人体实验!这绝对会成为社会版头条!”

  小记者还是那副温吞无措的样子，他扶了扶眼镜，低声说：&1dquo;但是&he11ip;&he11ip;应该还没得出调查结果吧?我是说&he11ip;&he11ip;”

  &1dquo;当然!当然!”佩里不耐烦地挥手，&1dquo;当然还没有得出结果!这就是我叫你们一大早来报社的原因——闻报道不是靠凭空捏造得出来的!”

  至少星球日报的闻不是，克拉克在心里补充道，但有些闻的的确确就是捏造出来的。

  &1dquo;你，肯特，马上去警局门口蹲着，我打听到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是费瑞&mdot;贾斯汀和莫妮卡&mdot;布朗，他们俩都是红，很好认!”佩里主编唾沫乱溅地猛拍桌子，情绪高昂地大嚷，&1dquo;我和费瑞是熟识，你报我的名字，他会给你透露出点细节的!注意!要第一时间!”

  克拉克只得点头答应下来，抓起刚放在桌上的三明治，在佩里主编的激动喊声里离开了报社。

  这就是他此刻正百无聊赖地站在警局对面盯着门口的原因。如果是案件真相的话，他其实有无数种办法知道，但那实在是没有必要。

  他干脆放开限制，专注地倾听审讯室里的审讯员和嫌疑犯的对话。

  &1dquo;根据这份资料，你在数年间人身囚禁前后共六十余人，对他们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并且还罗列了未来的计划?”一个含着怒意的女声，是审讯员，想来应该就是布朗警官。

  &1dquo;我反对这句话里对实验的侮辱性指控。我们的机构是和国家科学院、情报局联合创办的，实验全都合理设计，保证实验品的生命安全，怎么能说是惨无人道呢?”一道含着笑的礼貌女声很清楚地出现了。

  人短暂地用级视力透视了一下，只看见一道红穿着白大褂的瘦削身影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表情傲慢，带着些兴味索然。

  佩里主编的推断是对的&he11ip;&he11ip;这确实会是个大闻。

  &1dquo;所谓的实验品是普通人!这些实验品是自愿参加实验的吗?他们是否同意被实验?你们是否和他们提前确认过实验流程?你们是否限制了实验品的行动自由?到这里你还觉得这是合法的实验而不是非法拘禁吗?”

  &1dquo;e11，之后的问题请对我的律师说。我有权保持沉默。”引了审讯官的怒意，那位嫌疑人像是感到索然无味地以手掩面，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接着便开始态度不知是傲慢还是消极地开始假寐。

  见问不出什么，布朗警官拿起资料离去，似乎是要找同伴商议。人收回了他的透视和级听力，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空荡荡的大门上。

  ————

  奥德莉向负责调查的贾斯汀警官道谢，拒绝了警车送归的提议，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向警察局大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