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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像一条鱼在大海中那样畅游着，在云层里自由地穿梭。空气卷着云层里的细碎冰晶，亲昵地在她指尖打转。她的身后，一道飞行尾迹划过天空，像是一架飞机飞过。

  她能感觉到那些气体分子在无规则地运动，而她的精神可以延伸到它们表面，操控这些气体做到许多事情。

  空气是她的盔甲，是她的剑。奥德莉向黎明城的方向飞去，忍不住出一串笑声。这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自由地飞行，而她非常、非常喜欢飞上云端。

  旷野和公路开始连接起星星点点的建筑物，在它们的尽头是一座背靠着丘陵的城市。奥德莉像鸟收起翅膀一样拢住外套，悄悄落在城市边缘的钟楼上。

  她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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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修。

  第4章岔路标识

  人飞进了瞭望塔。闪电侠正一脸苦相地坐在值班椅上吃零食，看见人也只是抬起手打了个招呼：&1dquo;嘿，酥皮。你今天忙什么呢?我给你短信也不回。”

  人拿出手机看了看，苦笑一下：&1dquo;抱歉巴里，我忘记看了，跟一个朋友聊天太投入了&he11ip;&he11ip;B说今天需要开紧急会议，生什么了?”

  闪电侠看起来更消沉了，半趴在了控制台上。他强打精神回答道：&1dquo;别提了，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错事&he11ip;&he11ip;不过已经解决了，等开会的时候再仔细说吧。”

  见如此，人也不多问，只是在闪电侠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便自己在会议桌上坐了下来。他拿出手机看完闪电侠的信息（内容大体是&1dquo;你没在忙的话能不能送这几种零食到瞭望塔来”），应付了一下主编，又无意识地刷几下。

  大概是他今天运气不错，或者瞭望塔的信号不错——韦恩集团真是财大气粗——一条信息顺势跳了出来：&1dquo;嗨，克拉克!我是奥德莉。今天和你聊的很开心，这是我的号码。:）”

  人微笑了起来，回复：&1dquo;嗨，奥德莉。已经安全到家了吗?”

  那边显示着正在输入中。一张图片跳了出来，是奥德莉站在窗边的自拍。阳光从她正面照在脸上，她冲着镜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背后是暖色调的房间。接着才是文字：&1dquo;没错!我好好吃了一顿，现在要去休息一下。晚安，克拉克。”

  人顺手回复了&1dquo;好好休息，晚安”后点开了照片，看着奥德莉的笑容，不禁感到欣慰。他相当欣赏她乐观的态度，这位女士就和大都会的阳光一样，积极坚定，令人相信希望。他看着照片，心中浮现一丝疑惑。好像有哪里不对&he11ip;&he11ip;他们分别时是黄昏时分，太阳刚刚西移。黎明城毗邻大都会，车程大约在两小时左右，人也是因为奥德莉驾车抵达时才刚刚入夜而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回家的。

  但这张照片里，她面对着夕阳时分的光线，眼睛里分明倒映着还未沉入地平线的落日。

  他正想消息问问奥德莉她的驾驶方式，身后的门自动打开，蝙蝠侠无声地走了进来。人的级听力自然捕捉到了他的动静，但他有时候还是觉得这位搭档穿着蝙蝠侠披风时仿佛是自带黑暗一样。蝙蝠侠用他可止小儿夜啼的声音沉沉开口：&1dquo;女侠和钢骨马上就到，灯侠不在地球附近，你准备好了吗，闪电侠?”

  闪电侠的表情看起来更萎靡了：&1dquo;我准备好了&he11ip;&he11ip;等等，海王呢?”

  &1dquo;我在这。”海王说，&1dquo;跟着蝙蝠进来的，但你们都没注意到我。”

  闪电侠出一声呻-吟般的道歉：&1dquo;哦，海王，你好&he11ip;&he11ip;真抱歉我没看见你，事实上我刚刚根本没敢往这个方向看&he11ip;&he11ip;”

  海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习惯了，人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觉得自己做这个动作真的很熟练了。然后他才开口表达自己的好奇：&1dquo;到底怎么回事，B?”

  蝙蝠侠用不苟言笑表示了他不打算多说：&1dquo;这是闪电侠造成的事件，让他来说。倒是你，人。我听说大都会生了牵扯到政府高层的事件，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干预此事。”

  人从座位上飞了起来，飞到了蝙蝠侠旁边绕了一圈：&1dquo;你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B。我的上司佩里主编都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以为你只会关心哥谭的事?”

  &1dquo;但那也不妨碍他想掌控一切，尤其是大都会和哥谭离得这么近。你说是吧，布鲁斯?”一道愉快的声音插了进来，神奇女侠那惊人美丽的身姿无论何人看到都会将其归为视觉享受。&1dquo;你好，克拉克。还有亚瑟。希望我没有来迟。”

  &1dquo;不要在穿着制服的时候直呼我的名字&he11ip;&he11ip;”&1dquo;还没有到开会时间，实际上还有3分47秒。”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蝙蝠侠出的那个，纷纷转头向女侠和跟在她身后进来的钢骨打招呼。

  &1dquo;那么，人来齐了。到底生了什么事?”刚坐下的女侠率先开口，人一直很佩服她的这份果决利落。

  蝙蝠侠朝闪电侠点点头，闪电侠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

  &1dquo;是这样的，我做了一件错事。一天前，我重启了宇宙。”

  海王出两声干笑，现联盟内部一片寂静，讪讪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