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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刘娥福了福身，和以往相比，少了一分轻佻，多了一丝庄重。

  “你不是秦淮歌妓？为什么要去长白山？”姜砚蹙眉。

  在刘娥自述中，她是崇祯歌妓，从小生活在教乐坊。战乱前，连金陵的城门都没出过，现在平白冒出一个长白山……刘娥身上的怪异感更重。

  刚才也是刘娥强烈请求答应。

  姜砚神色狐疑。

  “公子，奴家簪子，就在长白山墓穴中……”刘娥撒娇。

  徐梓萌案件时，姜砚曾答应刘娥一个要求。这个要求正是寻找簪。

  刘娥说完，一眨不眨的看向姜砚。

  “我带你去长白山。不过事成后，不管能不能找到，我答应你的事情都不作数。”

  姜砚思索了一下。这个节骨眼上，他并不想外出。只是刘娥这边是提前答应，而整个长白山之行预计五天，前前后后，倒也不废功夫。

  “是。”刘娥纠结了一下。虽不能确定，但长白山必须去一趟。

  “滋——”就在这左思右想中，姜砚打出一张黄符。

  刘娥：？？？

  “隔绝符，偷墙角可不太好。”姜砚将符篆贴在砚台。要不是刘娥出现，他还不知道，她竟能将外面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刘娥：！！！

  刘娥有些郁闷，不过也不敢反抗。

  晚上九点，姜砚将风水店的事情处理完，接着来到后院。此时大金已经从外面回来，正在哼哧哼哧的吃着狗粮。经过姜砚的细心劝导，大金不再绝食，不过神情还有些萎靡不振。

  “小白晚上喝的羊奶。尾巴被修剪了，很漂亮……”

  姜砚蹲在大金身旁。这是他今晚卜断出来的。在模糊的画面中，小白虽然有些怯怯。但饮食正常，情绪正常，‘主人’并没有任何虐狗行为。相反，照看它的保姆兢兢业业，似是怕小白出现什么差错。

  姜砚根据推论得出，‘主人’很爱狗，而且有不少经济实力。

  他现在是初级风水师中级，卜卦断事初级，受天机蒙蔽影响。风水师无法推断相关事物。这也是风水师的软肋。风水师无法算已。能算已者，都是李淳风这些半仙级的存在。

  姜砚预估了一下，要想算己，只能到达天级了……

  “乖。”姜砚说完，大金依旧是蔫蔫的。

  “我明天要去长白山。很远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路上可以听听小白。”姜砚忍不住摸了两下。现在大金情绪低落，他有些不放心。

  “呜——”大金本想拒绝，在听到‘小白’二字时忍不住答应。虽然无济于事，但每天听听小白状态，也是一种心安。

  姜砚帮大金换水，接着来到二楼。简单洗漱后，打开微博。

  平安长陵：11月7日早，一只乳□□金被盗取丢失。望捡到者联系长陵官方，必有重谢。【图片】【图片】

  微博关注人页是平安长陵的官微，布于三天前，姜砚心中一暖。在小白丢失那天，他就已经微博寻狗和张贴传单，只是效果为零。

  长陵警方警力有限，这已经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姜砚浏览完毕，点击转。此时自己的微博留言寥寥数语，大多跟这段时间的卦象有关，姜砚有些失望，但并不气馁。

  夜色漫漫，时间就在一点一滴中度过。

  ……

  “汤圆，这是霸霸买的营养膏。有三个口味……你喜欢哪个？”

  就在姜砚辗转入睡的同时，罗海别墅的巨大客厅里，吴浩海穿着家居服，拿着三支营养膏逗狗。汤圆是他取的名字，表示白白圆圆的意思。

  “嗷。”

  小白正在叼着皮球玩，见状，有些踌躇上前。这里的环境太过陌生，在度过最初的紧张后，它渐渐放松。这里房子大，好玩的多，好吃的多。但没有大山，没有大金，没有豆浆……它想回去。

  “很好吃的。”吴浩海再次逗弄。

  感性只在一瞬间，小白伸舌，乖巧的吃着。

  “这里就是你的家。”吴浩海帮小白顺了顺毛，喃喃开口。

  豆豆是家里的老狗，陪伴他十三年，上个月自然去世。吴浩海爱狗，心里难受。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养第二只，只是在遇见‘汤圆’时，他就感觉自己心里化了一下。

  最开始，他喜欢小白外表。但经过五天接触，小白性格顺，怯怯的，让人心里一软。他感觉心理有了寄托。和每天的通告电影相比，和狗狗待一起是最舒心的。

  吴浩海将小白抱起，准备亲一口。

  “呜——”小白有些抗拒的侧了侧头。

  “没事，以后会接受的。”吴浩海也不强求。他寻思着，小白应该还在想宠物店的主人。其实这五天，他能明显看出小白的心不在焉。

  之前事情已经过去，狗狗就像毛孩子，他有信心，小白会接受自己。吴浩海从桌子上拿出皮球，陪小白玩了起来。这也是小白最喜欢的项目之一。

  “叮叮——”一人一狗玩到十点半，这时手机响起。吴浩海看了下，来电者是云尚总裁。

  “我已经考虑好了……”电话接通，吴浩海开门见山。孙乐送了这么一个大礼，投桃报李，自己经纪人也会许给孙乐。

  “我要去京市做活动，要不要一起去？”

  电话挂断，孙乐将小白抱起。豆豆陪了他十三年，只是到最后，一人一狗的合影有限。现在小白是豆豆带给他的礼物。吴浩海不想藏着掖着，他想将最好的给予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