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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外人欺侮,潘凤自然要先帮自家士兵主持公道,但他也希望被他寄予厚望的周保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若不是他恰好撞破了上曲阳县城一事,今日得以回到卢奴调遣兵马,光是今日之事,他在中山军中的势力恐怕都要被剿除大半。
“大人……”周保刚准备说话,就被身后的士兵打断:
“潘大人,小的名叫曲大全,只因看不惯耿植这几日各处罚没、强夺武技等行事作风,私下编排了他几句,不想被他得知。周大人他只是为了保护我,大人您若是要罚便罚我吧,周大人他是无辜的。”
“还有这事。”光是听曲大全这话,潘凤便能猜到曲大全上任后的举动了,这固然是耿植个人品性的问题,但要说背后没有张纯的授意,潘凤是不信的。虽然已经知道张纯是个极其迷恋权力的人,但潘凤真的没想到他会选任如此一个庸才来作为勇卒营的新任校尉,同时谋夺军中势力的手段会如此简单直接,这不得不让潘凤开始疑心。
心中思虑联翩,但潘凤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接话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编排的?”
听到潘凤问这话,曲大全便知道此事基本妥了,也就鼓起胆子重复了一遍自己编排出的初版
“耿植耿植,不耿不直
东家扒窗,西家揭瓦
手无缚鸡,偏要投军
名为校尉,实为蟊贼”
“就这?”听着这攻击性不过稀松平常的短句,潘凤有些疑惑,不知是这耿植嚣张惯了,没从他人嘴里接受过批评,还是他有心借题挥,就单纯只是为了打压自己一脉的势力。
“小的编排的原句如此,只是后来传播的弟兄们又添了点料。”曲大全有些尴尬,但还是照实告诉了潘凤。
“这就不奇怪了。”潘凤点点头,他自然是了解军营当中所谓填料是什么程度,也明白最终传入耿植耳中的最终版一定是攻击性爆表,直接戳破了耿植的肺管子。
不过这一切也是他应得的,潘凤也并不觉得这种直接的人心反馈有何不妥,便点点头,也让他们二人去准备出征一事。
勇卒营大多数士兵此刻就身处在校场当中,动员集结起来自然也是如往常一般逊色,刚过半刻钟的功夫,整营便集结完毕。而有此前铁骑营集结一事打底,即便是撑靴校尉苏遇明管辖的绝弩营,对待手持对应铜鱼符潘凤的命令也丝毫不敢耽搁,短短一刻钟的功夫,除了十几位日常吃住在城中家中的武官,也是几乎全员到齐。
“好,随我出征!”
确认人员名单之后,潘凤翻身骑上乌桓宝马,向众人下达了出征的命令,手中则拿着一柄从库房取来精钢马槊,在拿回开山斧前准备以此傍身。
由于两营皆是步兵,直到傍晚时分,一行人才堪堪赶到汉昌县境内,而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军,无疑是已经丧失了宝贵的先制人的机会,这不禁又让潘凤琢磨起张纯的心思,不明白如此迫在眉睫的局面,为何他仍是不肯派铁骑营参战。即便是保住张纯他本人的性命更为紧要,可论守城据险而言,分明是绝弩营更能胜任。
抛下脑中没有证据支撑的猜测,在临时筑营的篝火旁,潘凤取出了行军地图,开始谋划明日的行军路线。由于只是中山国国内的地图,国中各种山川草木标的倒是十分详细,但对于边境以外的临郡,便只有几个汉字和几座大山大河等粗略的标记,根本不具备实际向导功能。
而根据目前他手中所掌握的信息,张举是幽州渔阳郡人士,中山国唐县县令是其岳父,所以这两块地方相连之处应当都已落入他们手中。而按照地图上所示方位,中山国北部的唐、望都、平北三县应该就在其中,而也只有掌控这些地方,张举才会考虑再向西侧的常山郡扩张。
而如今往常山郡扩张的第一站上曲阳被潘凤撞破,经过一個白天的时间,张举应该也已经收到吉泊失败的消息。自知野心暴露的他也自然会加快自己的行动,争取在朝廷大军集结到来前占据更大的地盘,到时候也能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所以,接下来的他的目标会是何处?这成了潘凤急需判断的问题。
是继续北上往并州雁门郡所属的广武一带展,占据长城之利?还是继续向幽州辽东纵深,利用辽东错综复杂的势力为自己谋一个求生之所?
不过如果真是这两种可能的话,那也不是如今的他需要操心的事,他现在只用肃清冀州或者说中山国境内的势力便可。而如今向常山国展受损,张举也不可能绕过中山国向更南方的巨鹿和真定等郡展,所以接下来对方在冀州方向如果有动作的话,那也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来就是顺势南下,奔袭他如今所在的汉昌县。
二来便是向西,冲着险峻的常山关而去。
常山关虽然是公认的易守难攻之所,但如果能够拿下,便相当于掌控了冀并北部的咽喉要道,即便日后败退,也能多一条往草原败逃的退路。再想到对方那种在酒中所下的那种无色无味的迷药,说不定还真的会铤而走险尝试攻取常山关。
至于汉昌县,由于毗邻卢奴,潘凤也不得不防。
对于敌人的情报了解的太少,只能根据地理信息做出判断,种种不确定性让潘凤有些苦恼,开始动起了分兵的念头。
起身检查了一圈营地附近的暗哨,潘凤终于等到了此前派去乔装打探汉昌城情报的探子。
而根据探子所说,汉昌城中果然有蹊跷之处,不仅早早闭城,就连城头守卫都换成了一群明显操着外地口音的家伙。
“好!”这个消息实在来的太及时了,思虑片刻,潘凤当即便下令决心,今夜命大军早做休整,明日趁着三更天黑,来个夜探汉昌城!
待到耿植被两位士兵夹在腋下拖走,潘凤才转头看向自己身后:“说说吧,怎么回事?”
面对外人欺侮,潘凤自然要先帮自家士兵主持公道,但他也希望被他寄予厚望的周保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若不是他恰好撞破了上曲阳县城一事,今日得以回到卢奴调遣兵马,光是今日之事,他在中山军中的势力恐怕都要被剿除大半。
“大人……”周保刚准备说话,就被身后的士兵打断:
“潘大人,小的名叫曲大全,只因看不惯耿植这几日各处罚没、强夺武技等行事作风,私下编排了他几句,不想被他得知。周大人他只是为了保护我,大人您若是要罚便罚我吧,周大人他是无辜的。”
“还有这事。”光是听曲大全这话,潘凤便能猜到曲大全上任后的举动了,这固然是耿植个人品性的问题,但要说背后没有张纯的授意,潘凤是不信的。虽然已经知道张纯是个极其迷恋权力的人,但潘凤真的没想到他会选任如此一个庸才来作为勇卒营的新任校尉,同时谋夺军中势力的手段会如此简单直接,这不得不让潘凤开始疑心。
心中思虑联翩,但潘凤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接话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编排的?”
听到潘凤问这话,曲大全便知道此事基本妥了,也就鼓起胆子重复了一遍自己编排出的初版
“耿植耿植,不耿不直
东家扒窗,西家揭瓦
手无缚鸡,偏要投军
名为校尉,实为蟊贼”
“就这?”听着这攻击性不过稀松平常的短句,潘凤有些疑惑,不知是这耿植嚣张惯了,没从他人嘴里接受过批评,还是他有心借题挥,就单纯只是为了打压自己一脉的势力。
“小的编排的原句如此,只是后来传播的弟兄们又添了点料。”曲大全有些尴尬,但还是照实告诉了潘凤。
“这就不奇怪了。”潘凤点点头,他自然是了解军营当中所谓填料是什么程度,也明白最终传入耿植耳中的最终版一定是攻击性爆表,直接戳破了耿植的肺管子。
不过这一切也是他应得的,潘凤也并不觉得这种直接的人心反馈有何不妥,便点点头,也让他们二人去准备出征一事。
勇卒营大多数士兵此刻就身处在校场当中,动员集结起来自然也是如往常一般逊色,刚过半刻钟的功夫,整营便集结完毕。而有此前铁骑营集结一事打底,即便是撑靴校尉苏遇明管辖的绝弩营,对待手持对应铜鱼符潘凤的命令也丝毫不敢耽搁,短短一刻钟的功夫,除了十几位日常吃住在城中家中的武官,也是几乎全员到齐。
“好,随我出征!”
确认人员名单之后,潘凤翻身骑上乌桓宝马,向众人下达了出征的命令,手中则拿着一柄从库房取来精钢马槊,在拿回开山斧前准备以此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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