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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暮雨还是没答话，只是闭上眼。

  “我才知道，对不起。”

  “你下午说得对，我犯了和之前一样的错误，又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想法施加在你的身上。”

  “但你说错了一点，我没有故意把你当猴子耍。”

  “至于人设……我只是觉得好妻子人设和我要照顾你的行为重叠，所以才应了下来，并不是为了演戏博取好感度。”

  “你总是这么理所当然地觉得。”

  温暮雨睁开眼睛，转过身，眼底压抑着什么，冷声质问：“你也是觉得参加综艺我会开心就改口，什么都是你觉得你觉得你觉得……有什么是你不觉得呢？”

  文雪柔嘴巴翕动，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最后只憋出一句“对不起”。

  温暮雨深吸口气，按捺住心底的情绪，冷冷地说：“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还有，明天中午就截止投票了，你与其有时间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去拉票吧。”

  文雪柔都忘了这件事，嗫嗫地应了下来。

  温暮雨转身，继续背对着对方，缓缓合上眼。

  “晚安。”

  身后传来文雪柔的声音，温暮雨当做没听见，抬手关掉床头灯。

  ——第三更——

  第二天早上醒来，温暮雨有些昏昏沉沉的，抬手挡着刺眼的阳光。

  “早上好。”

  温暮雨睁开眼，对上一张灿烂的笑脸，顿了顿，往后挪了挪，才确定是文雪柔。

  只是看着那明媚的笑脸，她觉得自己应该还在梦里，缓缓闭上眼，又靠回枕头上。

  文雪柔看着她的动作，止不住笑。

  清脆的笑声让温暮雨意识到这不是梦，又重睁开眼睛，“你今天吃错药了？”

  听她这么问，文雪柔反倒笑得更欢。

  温暮雨确定了，文雪柔确实是吃错药了。

  她闭上眼，转过身，准备继续睡懒觉。

  但背后的目光存在感太强了，让她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她等了会儿，都没听见脚步声，只能出声询问：“你有事吗？”

  “没事。但是时间不早了，你该起来吃早餐了。”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温暮雨扭头，看了眼还在笑盈盈的人，皱着眉头，掀开被子起身，进浴室之前又忍不住扫了眼。

  文雪柔也在看她，脸上还是挂着标准的笑容。

  温暮雨皱起眉，抬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