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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约书亚·达勒这次没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起身朝门外走。

  他拉开房门的时候，有些犹豫地回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闷着头就要出门。

  倒是临关门前，顾晏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1dquo;以后别去爬别人的围墙，那不是好事。”

  约书亚：&1dquo;嗯。”

  关门声响起，约书亚·达勒离开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没有立刻说话。

  漫长的一分钟后，顾大律师撩起眼皮看向酒店房间的电子时钟，&1dquo;从约书亚·达勒进门到他刚才出门，一共1个小时又39分钟，你大概占了8o%，给我留个2o%左右的补充空间。”

  他说着，眼眸一动，看向燕绥之不冷不热道：&1dquo;要不我们换换，我给你当实习生吧。”

  燕绥之：&1dquo;&he11ip;&he11ip;”

  习惯真可怕，气人气惯了的燕大教授差点儿笑着回答&1dquo;行啊，我没什么意见”，还好及时把笑容憋回了嘴角以下。

  他&1dquo;唔”了一声，觉得有必要想个话题过渡一下，于是习惯性端起玻璃圆几上的咖啡杯，道：&1dquo;头一回直接参与案子，有点儿兴奋。对了顾老师，关于约书亚·达勒描述8oo回的事件经过，你怎么看?”

  有尊称给足对方面子，有正事转移对方注意。

  完美。

  然而他那咖啡还没喝进口，就被顾晏伸手抽走了。

  顾大律师手指拎着咖啡杯的杯沿，食指指了他一下，凉凉地说：&1dquo;给你个建议，转移话题可以，别手没地方放，捞别人的咖啡喝。”

  燕绥之：&1dquo;&he11ip;&he11ip;”

  &1dquo;至于当事人所说的事情经过——”顾晏喝了一口咖啡，抽出一份证据资料一边看一边道：&1dquo;我以前的老师虽然很少说正经话，但有一句还是可以听听的。”

  燕绥之心里就是一声冷笑，心说好，又说我一句坏话。等你以后知道真相，你恐怕会哭。

  他保持着得体温和的笑，问：&1dquo;哪句?”他当然知道是哪句，事实上他根本也不想问这种傻兮兮的问题，但是他得装没什么经验的实习生嘛，单纯好骗容易困惑。

  经验告诉他，几乎每个实习生都问过类似的问题，装装样子准没错。

  顾晏放下咖啡杯，道：&1dquo;关于当事人说的很多话，他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燕大教授继续维持着演技：&1dquo;所以老师你认为约书亚·达勒说的不是真话?”

  顾晏看了他一眼，目光又重落回到证据资料上，道：&1dquo;刚才那句话说的是通常情况，告诉你只是以免你以后再问这种问题。”

  燕绥之依然微笑：&1dquo;&he11ip;&he11ip;”本来也不需要问。

  顾晏把几页证据资料铺在两人之间，手指按着页面转了个方向，让它们朝向燕绥之：&1dquo;你看过这几个证据么?如果约书亚·达勒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几页内容就是假的。如果这几页是真的，那他就说了假话。”

  这几页内容燕绥之当然看过，里面的东西足以填补整条证据链，能证明约书亚·达勒不仅在吉蒂·贝尔屋门外停留，还进过屋内，碰过作案工具等等&he11ip;&he11ip;

  这些证据均来自于警方。

  依据这些内容，那天生的事则又是另一个样子——7点15分左右，约书亚·达勒翻墙进了吉蒂·贝尔家，他对这位老太太的作息情况观察已久，非常熟悉。他乘着老太太在里间做编织的时候，拿着外间沙上的靠枕和一座铜饰，悄悄摸进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