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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话音一落,众人就更是哗然了,这宁四小姐腹中的孩子难道不是太子的?这那是什么乞巧节啊,这是太后专门为宁四小姐准备的鸿门宴吧!
给太子戴绿帽子,这是杀头的死罪,宁四小姐自然不肯承认,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太子的。
“皇祖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太子蹙眉问道,不管如何这种本该私下处理,对于太后这样当众打他的脸的事情,颇有抱怨,“今日是佳节,何必为了这样的事情搅了大家的兴致,皇祖母若有疑问,孙儿自当将事情查明,给皇祖母一个交代!”
太后也不再多言,直接让张嬷嬷把人传唤上来。
她面色沉静运筹帷幄的样子叫人想起,这不仅仅只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也是一位历经三朝的铁血女政治家。
被宫里的侍卫押进来的是一位油头粉面的男子,在瞧见那男子被押进来的一刹那,宁四小姐惊呼了一声,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白纸,额上密密麻麻全是细小的汗珠。
“可认得这男子?”太后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叫人心头不觉一颤。
“认得,她是民女的表兄!”宁四小姐卷缩着瘦弱玲珑的身子,头低的很深,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什么荣华富贵全是一场黄粱美梦,她瑟瑟抖,不敢去看太后,也不敢去看太子的脸色,更不敢看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的神色。
“只是表兄?”
宁四小姐终于承受不了太后带来的强大的压迫感,匍匐在地上,出呜咽的哭声,含糊不清的颤声说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子蹲在一把抓着衣领将宁四小姐从地上半提了起来,平视着自己,眸子里面翻江倒海的怒气,白净的脸上因为怒火而一些红,从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在极力隐藏着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要害怕,说清楚你们是什么关系,有本宫在,不要怕!”
宁四小姐颤抖着嘴唇,眼泪如瀑布一般往下落,叫人看的可怜,她一句话都说出来,只是用祈求的害怕的绝望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事实上她从来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外界传言他是如何的宠爱自己,甚至为了她不惜要抛弃与丞相府的亲密关系。她的家庭因为他的缘故,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面变得炙手可热,人们似乎相信太子被她迷住了心神,还有可能取代丞相府的二小姐成为太子妃。
她因为太子的宠爱享受了无比的虚荣与骄傲,曾经瞧不起她的出生的人官家小姐们会主动跟她套近乎,她为成贵族女人们宴会之上的常客,并且被奉为上宾,人们似乎愿意相信,这个美丽动人知书达理才华出众的商贾的女儿似乎比那个只知道闯祸闹笑话惹太子生气的丞相嫡女,更有可能成为这个国家未来的女主人。
她竭尽全力保持着风度,让这些看中出身的人相信,她是有能力与德行成为太子贤内助的。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所有在外人看来十分努力的举动,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她从未掌握过那个她敬仰的男子。
外面传说太子是如何宠爱她,为她一掷千金,为她顶撞皇帝,为她不近女色,她似乎也相信了这些说法,沉迷在虚无的谎言之中。事实上有外人在的时候,他眼神温柔柔情蜜意,叫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他却很少单独的与她相处过,即便有少数时间,在只剩下二人的时候,他冰冷疏离,如同自己再也不认识一般。
她承受着外人的流言蜚语,嫉妒,羡慕,诅咒,却是有空说不出,一旦她拆穿了太子的谎言,她美丽的华衣也即将被扒下,从新成为那个被人瞧不起的商贾之家的女儿。
一日,她鼓足勇气,问他他们之间可有未来?
他笑了,讽刺而且冰冷,他温柔地对她说:“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嘲讽自己痴心妄想?
她开始绝望,希望之后的绝望更是无望的深渊,什么太子妃不过是一场繁华的美梦罢了。这个时候表兄走进了他的生活之中,总能给在不经意间填满一下她的内心因被绝望虚荣腐蚀的巨大空洞。终于有一日在酒后,两人越了雷池,不久之后,她现自己有了身孕。
叫她至今都不敢相信的是她那个时候的沉静,她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唯一知情的侍女被她推入了井下。
一日,她邀请太子前来的时候,在他的酒中下了蒙汗药,然后将太子扶到了床上,伪造了他酒后两人欢爱的假象。
在先皇后祭日之后,张舜华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消息传来,府中原来对她畏惧敬仰巴结的姐姐嫂嫂开始对她表示同情,暗示她要想开些,即便不能够成为太子妃,能够成为太子的良娣,对他们家来说也是莫大的幸事了。
她感到了威胁,终于怀着忐忑与拼搏的心情与太子说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她没有想到太子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并且安置了宅院让她安心养胎,对她呵护有加。叫她自欺欺人,那一夜就是真的,这孩子就是太子的骨肉,或许会是未来的皇帝。当太后传唤她入宫的时候,她甚至在想,自己终于熬出头,得到了天家的认可了吧。
可是现在,她匍匐在冰冷的地上,周围全是蓦然嘲讽的眼神,太后的眸子里面的杀机,叫她终于认清了现实,也认命了。
太子从宁四小姐的神情上大抵能够看出,这不是什么冤枉了,他却没有对她动手,只是将一腔怒火全部泄在了那个软弱的男人身上。他一脚将男人踹到了地上,朝着他的胸口又补了几脚,直到男人口吐鲜血,打着滚求饶。
“够了!”太后喝了一声,“将这两人拉出去杖毙,不要污了这里的人的眼睛!”
听到要被处死,男人突然嚎叫着哭道:“太后饶命,太子饶命啊!草民是受人指使去勾引表妹的!”
他指着张枫远继续大声哀嚎道:“他许诺了草民许多的钱财,只是让草民陪着表妹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酒后乱性!”
他爬到太子的脚下,哀求道:“太子饶命,草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男人手上的血水染上他金黄色盘着龙纹的靴子,楚寒灏厌恶的蹙眉,一脚将他踢开,他沉着脸色,以一种压抑的,阴沉的愤怒瞪着张枫远。他转过身对太后抱拳说道:“这男子固然该死,但是孩子无辜,看在孩子的面上饶宁四一命她!”
太后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楚太子面上的神色一般,她嘴角不悦地抿起,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呵斥太子妇人之仁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过头问柳越越:“华儿,你的意思呢?”
“我?”柳越越本就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没有想到太后图突然提到自己,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太子说的有道理,虽然父母有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请太后至少绕过这孩子的性命吧!”
“没有想到华儿居然能够以德报怨,看来你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哀家也能够放心了!”太后微微的笑了起来,“果然有未来国母之风,且依你之言就是了!”
拐弯墨迹半天,就是为了把自己夸张一番啊!柳越越心想不管自己方才说什么,太后都能够将话圆回来吧。孩子的性命在他们眼中没什么重要的,只不过这孩子可以为柳越越赚到厚重的名声。
她瞧了一眼太子,又瞧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张枫远。
以太子的能力居然现不了宁四小姐有奸情?张枫远还会做这种事情 ?这不明摆着叫太子难堪吗?难道在这里,男人不是将自己的脸面看得比性命都还重要吗?
男人在哀嚎声中被拖出去处死,宁四小姐全身汗淋淋得被拖去了慎戒司关押,等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处理。
本该是欢乐的节庆,眼下却变的凝重无比。没人敢说话,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子的脸色,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太子的怒气终于隐忍不住,他阔步来到了张枫远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喝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枫远面不改色,沉声说道:“小臣不过是做了为人臣子的本分罢了,替太子试探一下枕边之人的心意,若她真的待太子一心一意,臣纵然有万般诡计也无济于事,若她心中有邪念,即便今日小陈没有出手,他日也定然会做出叫太子震怒的事情来的!”
太子将张枫远放下,冷笑了一声,又转过头看了柳越越一眼,冷笑着咬牙切齿的道:“好样的!你们兄妹都是好样的,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整本宫,本宫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众人只当太子将被戴绿帽子的怒气泄到了张家兄妹的身上,也暗暗感叹,张枫远走了一步臭棋,虽然打垮了宁四,但是也让太子与张舜华的关系更加疏远甚至怨恨起来,即便没有了宁四小姐,还有李四小姐王四小姐呢!
正说着,外面忽然有个小太监尖声吼道:“不好了,不好了,九皇子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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