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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你该记录现场，收拾好凶器。”苏园举起6裕顺刚才拿的那把剜刀，递给马汉。

  马汉立刻接下，敬称苏园是小管家，表示多谢。

  ……

  包拯连夜升堂，审问6裕顺。

  6裕丰和6裕顺的父母都再度被带到开封府，也包括养马的那位6家堂伯。

  因为6裕顺的犯案，6家现在所有人都被列为怀疑对象，每一个人都被严查详审。

  最终6家其他人都没查出什么特别的问题来，6裕顺倒是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问题。

  之前在缉拿他的时候，苏园、白玉堂和展昭就已经注意到6裕顺的说话语气有些奇怪。如今在公堂上，6裕顺的表现就更加明显了。

  “哈哈哈哈……我现在已经死了，我不怕你们！我想要谁的眼睛，就要谁的眼睛！”

  6裕顺说着，就有些癫狂地望向苏园，一副对她十分执着的样子。

  “既然你还不放过我，我则不会放过你！”

  6裕顺喊完了，就想挣脱手镣脚镣，欲扑向苏园，最终当然是被衙役们镇压了。

  包拯对6裕顺的喊话有了几分猜测，便问6裕顺：“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还不清楚么？是你们害惨了我，弄瞎了我的眼，剁了我的手，令我惨死在狱中。”6裕顺大喊道，“我6裕丰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

  整个开封府大堂瞬间安静了。

  后来，白玉堂一声嗤笑打破了沉静。包拯狠拍一记惊堂木，令所有人回神。

  “案犯6裕顺，你休要装神弄鬼，以图逃脱罪责。”包拯厉斥。

  6裕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多一个堂弟来给我陪葬，我正高兴。”

  “大人！不能杀啊！民妇的儿子是无辜的，他是被那恶徒6裕丰给附身了！”

  6裕顺的母亲理清楚情况之后，大哭疾呼，给包拯使劲儿地磕头，请求包拯放过自己的大儿子。

  “怎知他不是为了逃脱罪责，故意装神弄鬼？”展昭质问。

  “民妇儿子很乖的，一直乖顺地读书，平常斯斯文文的，连骂人的话都不曾说出口，怎可能害人呢。”

  6裕顺的母亲解释罢了，觉得自己说得可能还不够多，没有说服力，便继续补充。

  “一年前他一直在陈留的学堂上学，三年不曾在东京。巷子里生袭人案子的时候，他不在这，只可能是6裕丰做的。

  民妇儿子自回来之后，一直为乡试准备，整日足不出户。他连石子儿打人的事儿都没干过，怎么可能干出挖人眼睛的事呢，肯定是撞邪了！”

  6裕顺母亲磕头恳请包拯一定要明断。鬼附身这种事在别的地方又不是没生过。她虽没亲眼见过，但听过不少人提过，可见这情况十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