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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爽朗大笑声传了出来。廊下侍立宫女、太监偷偷你瞟我一眼,我瞟你一眼,嘴角都有笑意。要说还是含山郡主本事大,只要她大小姐一来,皇帝陛下准会开怀。主子乐呵,奴才们跟着沾光,都不用提心吊胆。
“……逼着你爹爹考状元?你爹爹,考状元?”皇帝一向庄重,这会儿乐很了,肩膀抖个不停。张雱已是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差不多是武官中高职位了,他去考状元?太可乐了。
也难怪皇帝笑。这就好比说,一个男人已经做到国防部长了,却被不懂事小儿子逼着“您去参加高考,您去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一定要考第一!”然后国防部长拿不讲理小儿子没辙,一脸难为,这可怎么办呢?要不然,真报名去?
“可不是么,爹爹愁眉苦脸了好多天。”虽是积年老笑话了,丫丫讲起来还是笑弯了腰。可怜爹爹,那时候真是被小哥哥闹头晕脑胀。后来小哥哥了狠,“不理您了,我自己考!”考个状元而己,您这么不痛!得了,不指着您,我自己考一个。
皇帝笑欢了。敢情张雱连小儿子都管不了,被张屷这小子辖治死死,有趣,有趣!“如此,你小哥哥定是将四书五经背滚瓜烂熟了?”皇帝笑问。
“哪有?”丫丫笑着摇头,“小哥哥才埋头背了两天书,外公和阿爷都心疼坏了。外公跟小哥哥说,咱们这样人家,不可去考科举,与士子争名。”一向大大咧咧傅深,语重心长跟张屷讲道理,“乖孙子,进士三年考一回,一回只录取三百名。多了你一个,寒门士子便少一个。”人家十年寒窗苦读,为就是金榜题名。你又不是没有别出路,挤什么独木桥。满京城看看,哪有公侯人家子弟考科举?都是走武路子。
“你小哥哥,如今还国子监读书?”痛笑了一场,皇帝和丫丫坐下喝茶,叙着家常闲话。张雱家长子、次子都上过战场立过战功,沈忱任虎贲卫指挥使,岳池任羽林前卫指挥同知。年纪小张屷,恩荫了一个五品虚衔,没领实差。
“是啊。”丫丫笑嘻嘻点头,“不过国子监功课他不甚了了,倒是谢世叔书法课,极为用心。”外祖父说,小哥哥书法已经似模似样,看来还是谢世叔有功底呀。
皇帝粲然一笑。张屷为了小不点儿,倒是很上心。可惜小不点儿还小,而且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张雱要定下这小儿媳妇,也颇不容易呢。这就对了,普天之下,做男人想娶个趁心如意媳妇,做父亲想为儿子娶个趁心如意儿媳妇,都不是易事。
张雱这傻小子,娶媳妇时虽是走了桃花运,娶儿媳妇却跟朕一样,很是坎坷。他三个儿子,长子次子还没着落,幼子虽有了意中人,却迟迟定不下来!皇帝想着想着,越想越满意。
面上却不露出来。慢悠悠用过茶点,披上斗篷到御花园暖房看了一回花,“这玫瑰很好。”丫丫笑吟吟夸奖。皇帝知她甚深,她说“这玫瑰很好”样子,分明是说“这玫瑰做饼很好”。笑了笑,命人“折了鲜玫瑰花,送到南宁侯府。”随着玫瑰花一起送过去,还有两匹江南进贡上品缂丝,两箱子辽东都司进贡上好紫貂。
“一匹留着自己穿,一匹送人罢。”皇帝替丫丫打算很好。丫丫拍掌笑道:“父亲您神了!您怎么知道我正为送小不点儿生辰之礼犯愁呢?”缂丝、紫貂,多好生辰礼物。
“阿嶷越小气了。”皇帝故意板起脸,“拿着朕赏赐物件儿做人情?不成,这人情朕自己做。干脆命内侍去小不点儿家传个口谕,这缂丝和紫貂,算是朕赏。”
“父亲,咱们父女二人谁跟谁呀。要不,这算咱们伙着送?”丫丫陪上一脸殷勤笑容,跟皇帝打着商量。您怎么年纪越大越吝啬呢。我自小到大,从您这儿顺走大小东西,够开个古董铺子了。
皇帝很严肃想了片刻,点头同意,“成,就算咱们伙着送。阿嶷你说,朕送了礼,是不是该去小不点儿家吃上一顿,方才够本儿?”光送礼,不坐席,多吃亏呀。
“有道理!”丫丫连连点头,跟皇帝仔细盘算着,“父亲您看,您若是去了小不点儿家,只能吃上一顿。若是我替您去一趟,给您捎回来,岂不是多吃些?”
“极是!还是阿嶷聪明。”皇帝一脸认真,“阿嶷去了小不点儿家,多吃些,多拿些。”丫丫也很认真,“那当然,一定要吃回来。”
玩够了,丫丫正要告辞,辽王和太子一前一后来了。辽王不比太子,太子是名正言顺抚军监国,朝中无论事都能说上话。辽王对朝中事务,只能看着,说不出什么,所以辽王比太子悠闲。
“阿嶷过几日要到谢家赴宴?”辽王笑亲切,“既跟阿嶷要好,可见定是个好。大哥明日命人送两件玩器过去,阿嶷见了谢七小姐,替大哥道声恭喜。”
太子也不甘落后,含笑说道:“谢侍讲太子府几回经筵,令人有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之感。听说谢家女儿皆读书?谢七小姐定是位有灵气小姑娘。”吩咐随侍之人,“前日有大食国进贡玩器,拣两样精巧别致,送至谢府。”
丫丫盈盈一礼道谢,“我代小不点儿谢过两位了。”皇帝叹道:“三份礼,全不去坐席。阿嶷,朕真是亏了,亏了。”先前是我一个人送,如今我两个儿子也要送,谢家这小不点儿赚了我家三份礼,不得,不得了。
“父亲,会吃回来!”丫丫郑重许诺。辽王和太子都是一头雾水,送礼,坐席,吃回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丫丫要告辞,皇帝命辽王,“送你妹妹。”命太子,“浙江民乱一事,细细奏来。”
萱晖堂中,传出一阵阵笑声。
晚上谢锦年怒气冲冲走了来,寻四太太追根就底。四太太自得笑笑,揽过小女儿,窃窃私语,“锦儿,你父亲前途正好!他太子府任侍讲,极得太子殿下看重!”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要跟来凑热闹啊。
“十岁生辰算什么?锦儿,十五岁生辰才是重要。”四太太胸有成竹,“十岁还小,谢家女儿大都是及笄前后定下亲事。”十岁再风光,有用么?还这么小。
谢锦年闷闷贴四太太怀里,心情慢慢平复。
“四爷来了。”门口响起小丫头通报声。四太太精神一振,玉郎来了!她虽然明面上守孝期满,但实际上跟谢四爷还是分着住。四太太是孝女,要守足“三年之丧”。她父亲韩司业,和丈夫谢四爷都为之叹息,全力支持。
谢四爷身穿雪白貂袭,缓缓走了进来。四太太只觉眼前一亮,玉郎真是光可映人!四太太迎上来,替谢四爷取下貂袭。待谢四爷坐下后,又亲手捧上茶来。
谢锦年笑盈盈见过礼,天真说道:“爹爹,今儿卓先生夸我了呢。”谢锦年功课一向很好,不管是读书写字,还是弹琴,下棋,以至女红,都不落人后。
“锦儿很好。”谢四爷微微一笑,从身旁侍女手中,拿过一个紫檀木盒,“这盒珠宝,给锦儿。”谢锦年很高兴,“这是爹爹赏我么?”拿到手中,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呆住了。
红宝石,蓝宝石,翡翠,珍珠,品相皆是上乘。这么一盒子珠宝,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也算得上价值不匪了!四太太凑过来看了一眼,也是吃惊,“四爷,这太贵重了。”小孩子家家,给她做什么?大了再给不迟。
“锦儿是四月出生。”谢四爷温和说道:“四月时太太还未脱孝,故此,委屈锦儿了。”那时是没法大操大办。如今,是非大操大办不可。
谢锦年心里暖融融。“锦儿哪里委屈了?”谢锦年娇嗔说道:“爹爹那时亲手写了幅字替我挂书房中,赏了两串珍珠,还带我去了悯忠寺礼佛。”添了许多香油钱。
说了会子话,谢四爷站起身走了,“后日要讲经筵。”每讲一回经筵,都要提前做足功课。总不能说,皇帝、太子问你什么问题时,回答不出。
谢锦年过了一会儿才走。四太太和她头凑着头,欣赏了一遍盒子中珠宝,“锦儿,莫说珠宝了,光盒子也值不少了。”紫檀木盒子,寸檀寸金。
人定时分,谢锦年才依依不舍走了。侍女捧着紫檀盒子,谢锦年喜滋滋看着,心中欢喜无限。爹爹始终是疼爱自己这嫡女,小七么,面子情罢了。
次日,谢瑞年、谢锦年、谢流年一起被叫去萱晖堂。针线房人紧着给她们一个一个量身材,比尺寸,这可没几天功夫了,要赶着小姐们二十九那天穿,可要日赶夜赶。
二十八下午,三人各得了一袭披风。缂丝面,紫貂里,华贵非常。缂丝是“织中之圣”,一直是皇家御用织物,常用以织造帝后服饰、御容像和摹缂名人书画。紫貂,是皮毛中贵重。
沐氏和崔氏都含笑看着。谢家确实如传言所说,不遗余力教养女孩儿。小五小六小七都还小,正长身子呢,这又是缂丝又是紫貂,真是大方。
谢流年披上紫貂披风,献宝似去了静馨院,何离面前转了好几个圈儿,“您看看,是不是很美?”衣服美,人美。衣靓人靓,相得益彰。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儿。
为什么想多呢?我预料到一定是写来写去也难写到正经宴会,所以想点。
明天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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