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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六与柳河溪在食店吃饭,刚喝了几口酒,碰见几个办案的衙门公差也来此店饮酒,说到连乌大人都奈何不了一个寨匪的探子时,王六就问柳河溪这乌大人是个什么官。柳河溪悄悄道:“这乌大人就是澧州城的达鲁花赤,这州城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他手里。我们刘将军为澧州镇守使时,一切军务大事都是刘将军和乌图巴桑说了算。”王六一听,故意拍桌叹息道:“一个堂堂的乌将军,连一个土匪探子都对待不了,怪不得这土匪这等嚣张!”话音一出,果然惊动这几个公差,就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冲王六道:“你是何人?胆子不少,敢在我等面前狂言!”王六一听,忙拱手上前施礼道:“几位官爷!恕小的一时糊涂,酒后狂言,得罪了官爷!爷们办案劳累辛苦,都是为我等操劳,在下感恩不尽。官爷们若不嫌弃,今天爷们这顿饭,就让小的请了,如何?”那横肉的听了,也就消了气,不再言语。王六就对黄老板道:“几位官爷的酒饭,小的请了,你有好酒好菜,尽管上就是!”黄老板一听,正巴不得,忙点头哈腰去了。这王六待这公差的酒菜上来,喝开了酒,便也一手持酒壶,一手端了酒杯过来敬酒,道:“小的就来向几位官爷敬个道歉酒吧。”那几位公差一见,也就腾了个位子,请王六坐了,那横肉的道:“你是干什么的,陌生得很。”王六笑了笑道:“托几位老爷的福,在城外做些小皮货生意。只是近来匪患闹得紧,生意也不敢做了,就在这城里消闲。不想这城门查得如此紧,刚才老爷说的那探子,居然还是跑到城里来了,还奈何不得,因此小的真是有些后怕,不知何故?”那横肉挥了挥手,道:“实话同你说了吧,抓的哪是什么探子,就是叛匪刘成谦手下的兄弟杨成文,上次这伙人把刘成谦连同手下兄弟的家眷都接出城了,还杀了我的镇守使。这次这贼进城,一定就是来打探我守城官军底细的,只是这家伙口紧得很,拷了一天两夜,他是屁话不讲。”王六道:“既然如此,一个叛匪,还留他干嘛,杀了就是了。”那横肉道:“说得容易!这家伙原也是刘成谦手下的一名将军,要杀他,还得呈报上峰,待批文下来。我这里问不出话来,也不好向乌大人交差。也不晓得他有同伙没有,如果有同伙,出城一报信,那刘成谦一向讲义气,要是带了兵来攻城,如何了得。”王六道:“不就是杀了个匪贼嘛,多大个事,难道那叛匪还敢来打我州城不成?”那横肉道:“你说得轻巧!那伙匪贼势力,连刘成谦的五千兵马都剿灭不了,还被他们收服了,你想想那势力有多大?我们现在的澧州城,老少兵丁全加起来还不到四五百人马,加上前日从常德调来五百人马,也不到千来人,还得守四个城门,能打仗的兵力就三四百来人。要是他们来攻打,岂不是拿豆腐挡刀么,澧州城能保得住?现今,这乌大人对这杨成文,也不敢轻易杀他,务要问出实情,好有防备。”王六听了,只得道:“吉人自有天助,我量他那些匪贼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贸然来攻打州城。”便同几位公差一一敬了酒,结帐出店。
王六得到了准信,晓得杨将军目前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而且城内兵力薄弱,城防空虚,心里稍安定了下来。趁城门未关之时,混出了城外,来到石门客栈,与罗小文他们商议一番,决定由柳河溪等人继续在澧州城内打听消息,自己亲自回衡州把打听到的消息向盟主和军师报告,搬救兵前来搭救杨成文。
这王六救人心切,一骑快马,马不停蹄,次日天黑便到了铁顶寨。见了碧云、刘尚、冯平和方云,禀报了杨成文被抓,现已打入大牢一事。方云听了,大惊道:“是我误了杨将军!”碧云道:“这等说来,杨将军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城里现在把守得紧,一时要救他出来,也非易事。”刘尚道:“不是说城里兵力空虚么,不若派兵攻打,破了这城,救出杨将军,自然不在话下。”冯平道:“不可!这里去澧州约有千余里,要经过十几个州县,四五个路府,若是动用大队人马,便会惊动沿途州路官府,我等还未到了澧州,那澧州就会请来救兵,严阵以待,不但破不了城,还会被沿途各路大军围而歼之。”碧云道:“刘老将军刚刚归顺,若见其兄弟见死不救,岂不冷了各归顺将士的心?既然不便明着派兵攻打,那就暗里派兵攻打。王六兄弟不是说过那城里也才一千来号兵将么,那一千多个兵将要把守四道城门,兵力分散,我们只要派出几百精兵,一路化妆潜行,到了城门,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救出杨将军,可有胜算?”冯平一听,点了点头,道:“盟主所言甚是。就按盟主所计,派出三百铁骑,化妆成商人,分批次接近澧州城,待人马结集后,突入城内,消灭城内抵抗的军官,不但能救出杨将军,还能震慑各州官府,顺便夺得官府不少钱财物资。可谓一举多得。只要保密得好,以我等将士之勇,此城可谓唾手可得。”众人听了大喜。碧云道:“事不宜迟,方云去通知刘老将军等各位将领来此议事,由军师部署计划,传令施行,行动越快越好。”方云领命去了。
不一会,众将领聚齐。刘成谦得知杨成文身陷澧州城,现已打入死牢,一时痛心不已。碧云劝道:“老将军不必担心,刚才我等接到王兄弟的消息,已同军师商量好去救杨将军。现军师已定了营救计划,可保杨将军无性命之忧。”冯平一听,忙将如何派兵攻打澧州城的计划向刘成谦等说了,成谦一听,拱手对碧云道:“盟主为了一个降将,竟如此大动干戈,在下何以敢当!倘为我杨兄弟,让盟军兄弟造成伤亡,老夫更是有愧了。不如就让老夫带上马龙、成峰和黎付员这几位兄弟去一趟澧州城,我们对城里也熟,营救成也不成,也算仁至义尽了。”碧云道:“老将军目标太大,城里认得的人多,就不要去了罢。”成谦道:“刚才听军师之言,既然是化妆前行,也不会引起人注意,再说了,我这几位兄弟,对城里又熟,攻城更是得心应手,也听惯了我的号令,救兄弟心切,请盟主定夺。”碧云坳不过,只得道:“还是听军师调遣罢。”
冯平对众将道:“据王六来报,杨将军因寻刘月芳,现已在澧州城被擒,已打入死牢,性命堪忧。盟主同我等商议,决定兵攻城营救。现探得澧州城只有路府总管张德仁和达鲁花赤乌图巴桑的千来号人马,因要把守四个城门,兵力分散,能聚齐作战的兵力三四百人而已,正是攻城的好时机。只是此地距澧州城太远,为保不被沿途官府及早察觉,我等商定,只派三百精兵铁骑,化装成商队,将铁骑改成驼运货物的车队,分批到达城门附近,等人马到齐后,伺机攻城。现传盟主令:
令刘成谦将军为攻城总指挥,袁勤副军师为副总指挥,率三百马车队,分成六队,每队五十人马,扮成商人分批下山,抵达澧州城附近后,在城东门隐蔽待命,伺机攻城。”
刘成谦、袁勤欣然领命。
冯平道:“令易兴阳、徐小红和王克平为第一队,率五十名骑兵先行,扮成商人,从东门混入城中,作为东门内应。”
易兴阳一听,大喜,道:“这些天山中都无战事,我的手早就痒痒了。”冯平道:“兴阳,此次令你作为先锋做内应,实是因你功夫无敌,为确保万无一失和稳妥起见,你要见机行事,切不可胡来,务要服从刘将军和副军师指挥。”兴阳喜孜孜道:“兴阳明白,军师但请放心就是。”
冯平道:“令方云和刘月芳为第二队,率五十名骑兵,扮成商人,从西门混入城中,作为西门内应。”
方云、刘月芳也欢喜领命。冯平道:“月芳将军,城里有不少人认得你,你事前要化好妆,免得有人认得。”月芳遵命。
冯平接着又道:
“令陈虎、唐林为第三队,率五十名骑兵进入澧州东郊,隐蔽待命;
令马龙、成峰为第四队,率五十名骑兵,也在东郊与陈虎、唐林一起隐蔽待命;
令刘道成、黎付员为第五队,率五十名骑兵在澧州西郊隐蔽待命;
令王六急赶到澧州城,设法买通东西城门守卫,让其放易兴阳及方云二队混入城中。”王六领命而去。
冯平又向刘成谦道:“请刘老将军和袁副军师为第六队,也带五十名骑兵,到澧州后负责统一指挥接应。同时,由刘将军各派两名熟悉澧州情况的军士,为各队向导。城内城外要同时行动,里应外合,先救杨将军,后劫府中金银及贵重物资,完事后迅撤出城外,回寨复命。切记宜战决,务必不可久留,以防事久生变。”
刘成谦及众将领领命,即刻备马装车,即行出,不题。
却说王六领命后,不敢延误,快马加鞭,先行赶到澧州城东门,此时天色已晚,守门兵已认得王六,也不及盘问,便放入城。王六却对守门兵道:“在下已探得一机密要事,要禀报城门官。可否引我一见?”守门兵一听,不敢怠慢,只得带了王六来见城门官,原来这城门官姓叶,也是本城人,刚接任城门官不久,王六见了,便令退开旁人,就从包袱内取出两锭金子来,对叶门官道:“不瞒官爷,小的长年跑贩卖山货的买卖,近来因山匪猖狂,官府剿匪,战乱不断。哪个还敢进山收货?以至山货积压,小的也是想趁机个小财,趁这战乱,冒险进山,低价收了,因货太多,只得雇了些猎户送进城来。小的也晓得近来城门盘查太紧,不敢造次,因此先来同官爷商量商量,可否通融通融?”那叶门官见了两块黄灿灿的金子,两眼早放出光来,嘴里却道:“我也不认得你,哪里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倘若是叛贼趁机混进城来,我岂不是要人头落地!”王六一听,呵呵一笑,道:“官爷说笑了,小的名叫王金,也是这城里的老生意人了,原城门官同小的也熟的。这队猎户,也不过四五十人,带的都是些皮货山珍,手头又没有兵器,官爷若不放心,尽管搜查就是,他们进了城,还能干些什么名堂?小的只待当夜交割了货,再在次日一早一个不少带出城外,也就一夜的功夫。官爷倘若还不放心,就把小的押在这里作人质,倘若这些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尽管杀了小的就是。”这叶门官听了,上下打量了王六,道:“看你也不像是那叛匪之人,我就信你这一次。但话得说明白,我只限你一夜的功夫,次日一早就要走人,来多少人,就要走多少人,一个也不得留下。”王六听了,连连点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一定按官爷的吩咐办就是。”一面把两锭金子塞到叶门官袖里,一面又从袋里掏出一大把碎银,也约有几十两,放在桌上,道:“小的也明白,官爷叫手下人办事,也很辛苦,这些银子,就当是官爷手下人的辛苦钱。以后,小的生意,还得仰仗官爷多多关照,以后小的赚了钱,自然小不得要孝敬官爷。”这叶门官一见,呵呵笑道:“我看得出来,你很会来事,绝不是一个做小生意的人,既然这样,我信了你一次,交了你这个朋友,你那些猎户什么时候来,打个招呼,一切好说。”王六听了,千恩万谢,道:“我原约定今日天黑时进城,明早天一亮就走人,此时进出城,不会惊动更多的人,万望官爷通融就是。”叶门官道:“无妨,你放心便是。”王六拱手拜谢去了。
王六从东门出来,便又到了西门,自然又是这一番表演,把西门的守门官也说通了,只等天晚领五十人进城,一切办妥,忙出东门接应刘将军等,不题。
却说易兴阳、徐小红与王克平等带领五十骑先行到了城东门外,同柳河溪与罗小文等接上了头,接着方云、刘月芳、陈虎、唐林等分别进入东郊和西郊外。到了太阳落山时分,马龙、成峰、刘道成、黎付员分别到达,最后,刘成谦与袁勤也到了澧州城外。各路人马安顿好后,便找了饭店酒家,吃饱喝足了,刘成谦和袁勤便把六个队的正副头领及王六召集在一起,先听柳河溪和罗小文把这几天所打听的消息说了一遍,王六也把买通东西城门官的事也作了介绍。刘成谦、袁勤听了,大喜,袁勤道:“你也太小气了,两锭金子就买通了一个城门官。”王六道:“不是我小气,只是既然是做生意的人,就是要斤斤计较的,不能给多了,给多了,反会让人家起疑心。”袁勤一听,点了点头,道:“你这个王六,这手段,鬼都会受你摆布。”
袁勤道:“刘将军对澧州的情况了如指掌,你来下指令罢。”刘成谦道:“既然王头领已买通好东西城门的守门官,想易头领、方头领各带五十骑入城,不会有问题。为怕守门官生疑,须多带些皮货山货,打成大包,也好将几位头领的兵器藏匿在内,由马车拉入城。为防万一,马龙、成峰率队在东门外隐藏待命,刘头领和黎付员在西门外隐藏待命,如遇城门官现破绽,对我动手时,在城门外待命的二队各自冲到城门,同化妆人员共同杀退守门官,突入城门。混入城内的这二队人马入城后,如无意外,就在城内附近隐蔽下来。到二更时分,易头领率人负责解决东门守城门的元军,打开东门,与马龙、成峰他们汇合后,突入牢内,救出杨成文。方云与刘月芳入城后,在西门附近潜伏,到二更时分,负责解决西门守城门的官军,打开城门,与刘头领和黎付员所带的人马,解决乌图巴桑的路府卫队。陈将军与唐头领由罗小文和刘四做向导,从东门进入直奔路府的金库,解决守库的官军,夺取金银钱财。我和袁军师负责在东门接应。各位是否明白?”
众将听了,齐声道:“明白!愿听将军调遣。”刘谦成点了点头,道:“望各队明确职责,无论城内城外,二更时分,以城内绑子为号,统一行动。完成任务后,立即从东门撤出城外,在城东小山坡集中,不得有误。”众将遵命。
当晚,易兴阳与徐小红、王克平等人化妆成商人,由柳河溪领着入城,到了城门,果然那叶门官早已候在门前,听柳河溪自称是王金的猎户队时,忙将其放入,连车内的物品都免检了。方云与刘月芳等率五十骑化妆到了西城门,也亦如此,顺利入城。
兴阳等入了城,乘天尚未黑,便在柳河溪带领下,先到杨成文所关押的邢部大牢外围观察一番。探知了出入路线,便和柳河溪在附近找了个客店,安排兵丁们用餐歇脚。安顿好人马后,柳河溪对兴阳、徐小红和王克平道:“易头领、徐头领你们初次来此城,不可错过了这城里的山珍野味,待小的同易头领等品尝品尝罢。”兴阳一听,也来了兴致,道“你这澧州城有什么特色?我倒也想开开眼界。”柳河溪听后一笑,道:“去了就晓得了。”便带他到了一家酒栈,店前挑出一布帘,上写“百味千香”,进了店,就见一老板娘前来招呼,见了兴阳一表人才,徐小红更是百媚千娇,不像是一般俗人,心里欢喜,忙挑了一上等干净位子,请四人坐定。便向兴阳递上菜单板,兴阳道:“我不懂这里的名堂,还是柳兄弟来点吧。”柳河溪便对老板娘道:“我也不点了,你就把你店里拿手的野味做上几道来罢。”老板娘一听,欢欢喜喜道:“我这店里要说拿手菜,光野味就有十几道哩,只是近些时期来因闹匪患,那野味就来得少了,就给客官来道红烧公獐、爆炒箭猪、山参煲虎胆、花椒培花狸,再加一坛虎骨龙蛇酒。如何?”柳河溪道:“酒就免了,菜上来吧。”
老板娘道:“客官这么多下酒菜,没有酒怎么助兴。”易兴阳道:“我娘子闻不得酒味。”老板娘瞧了瞧徐小红,哎呀呀道:“相公好福气,有如此美貌娘子,这么心疼的。”徐小红道:“老板娘说哪里话,是我先生喝不得酒。”老板娘啧啧道:“你这先生,也好个人材,出门在外的人,连个酒都不喝,如今这样的好男人可难找了。”笑嘻嘻去了。
一会菜上齐了,众人尝了,称羡不已。徐小红见了山参煲虎胆,道:“这真是虎胆么,没听说这也能成一道菜的。”柳河溪道:“徐姑娘,要说这澧州城,别的不敢说,这山珍野味却是这城里一绝。这城里的婆娘最是会烧这些野味,做的菜香味正,远近闻名。就这山参煲虎胆,这方圆几个州城,也只有这澧州城的婆娘做得出来。”易兴阳一听,便尝了一勺,道:“这就怪了,这虎胆怎么没有苦味?吃进口里还是甘凉甘凉的。”柳河溪道:“这道山参煲虎胆,虎胆是用干荷叶包好,再添上棕树长出的棕挷子一起炖煲。参甘,胆苦,荷叶香,棕梆子既去腥又去火。几种凑合煲在一起,既甘香大补,又好入口,也是这城里一绝。”徐小红也喝了几口,赞叹不已。
一时四人吃了个饱,结了帐,到了兵丁们的客店,见大伙怕走漏风声,早已把客店内的其他人员押到了一门房间关了起来,把货包内的易兴阳、徐小红、王克平的兵器取出,个个摩拳擦掌。见了兴阳等来了,便把兵器交与兴阳等,道:“易头领,时候不早了,我们动手吧。”易兴阳道:“不要急,还是待更夫打了二更再说,不要坏了约定。”便又向众人交代了攻取大牢的路线及撤退路线,一一交代完毕,便率众向东门进。到了东门,只见大门内有十几个巡逻守军,城楼上也有十几个守军巡逻。易兴阳对王克平道:“王叔,你和柳头领带一半人解决城门下守军,我与小红带一半人去解决城楼上的守军。”王克平点了点头,不一会,就听更夫打了二更,兴阳、克平便悄悄摸到城门前,待巡逻兵现时,却为时已晚,兴阳、克平如离弦之箭,猛扑上前,这些巡逻兵哪是兴阳、克平的对手,不上一刻功夫,便解决了事。兴阳上了城楼,吹了一声哨子,王克平与柳河溪迅打开城门,马龙、冯峰便冲了进来,把战马和兵器分给城内的义军。易兴阳骑着自己的大白马,手持长矛一挥,道:“马将军看守城门,柳头领带路,带大伙去救杨将军。”于是大队人马向大牢奔去。恰好这牢中是张志成与李宝财当班,忽听牢外喊杀连天,张志成大惊道:“不好!一定是东门外出事了!”李宝财正靠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被张志成唤醒,听外面喧哗,也觉得不对,便手持兵器正想出门看个究竟,不想正遇易兴阳一马当先冲了进来,看见张志成和李宝财,用长矛指着他俩道:“我乃义军头领易兴阳,现我大军已入城,你二人若要保命,就快把杨将军放出来,若说半个不字,即刻处死!”张志人成与李宝财一见,情知不妙,哪敢违抗,只得道:“好汉饶命!杨将军就在牢内,小的就去打开牢门放出杨将军就是。”说完,便领兴阳等进了牢内,这时冯峰跟了进来,大喊道:“四弟!我们救你来了。“这杨成文被乌图巴桑和巡检狱差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听到冯峰的喊声,还疑心在做梦,待看到易兴阳同冯峰打着火把进来时,一时激动得支持不住,便晕倒在地。被冯峰背了出来。易兴阳一见杨成文被打的惨状,不禁大怒,挥起一矛,结果了张志成性命,李宝财见状,拔腿欲跑,兴阳一矛挥去,又结果了李宝财,其他狱差见易兴阳杀死了张志成和李宝财,吓得纷纷跪下求饶。易兴阳哪里肯依,正要大开杀戮,被徐小红赶来抢了他的长矛,道:“冤有头债有主,别乱杀无辜。”易兴阳才停住了手。
且说方云、刘月芳也在二更时分摸掉了西门的守军,打开城门,与城外的刘道成、黎付员等人汇合,一起冲进路府。此时乌图巴桑住在前院,张德仁住在后院。方云道:“我与月芳攻打乌图巴桑的前院,刘兄和黎将军负责攻打后院,不管是谁,顽抗者死,求饶着生,战决。”刘道成点了点头。两队人马开始攻打总管府。
却说这乌图巴桑抓到杨成文之后,害怕刘成谦卷土打回澧州,心中无底,怕夜长梦多,便和府总管大人张德仁向上司呈报,要求迅派武将及兵马来驻守澧州,又请上司批处斩杨成文,以免事久生变。呈奏已经拟好,张德仁已盖印署名,准备天亮就送湖南道宣慰司和元帅府。这晚正在入睡,突然被外面混乱的脚步声惊醒,就听百户长大喊道:“不好!有敌情,大伙快快起来。”乌图巴桑听到百户长的喊声,情知不妙,便取下一对钢鞭在手,冲了出来。一看大院内已被包围,便喝道:“你等何人,敢来达鲁花赤府中闹事。”
方云道:“原来你就是乌图巴桑,吾乃义军孙盟主手下大将方云是也。今日奉盟主之命,来取你的狗头。”乌图巴桑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半晌说不出话来。待静下心来,不觉大怒,也不答话,提鞭直取方云。方云举画戟相迎。乌图巴桑身边的百户长要上前助战,被刘月芳一杆烂银枪接招杀了起来。黑夜间只听到马蹄声与刀枪碰撞声。其他兵丁见状,不知高低,扑上来厮杀,被义军拦住对杀,一场混战,杀的难解难分。
那百户长与刘月芳拼杀约十来个回合,哪是刘月芳的敌手,被她一枪刺死。刘月芳回头一看,方云正与乌图巴桑拼杀,胜负未分。论方云的武功,要比乌图巴桑要高出一筹,但方云习惯于马战,一杆画戟在马上来去自如,而在这院内花草树木不少,画戟是长兵器施展不开,而乌图巴桑一对钢鞭是短兵器,在院内拼杀得心应手。拼了二十余招,胜负未分。刘月芳一看,心里明白,趁乌图巴桑不备,扬手一飞刀,正中乌图巴桑的咽喉,当场毙命。方云一时没注意,突见对方倒下,以为使诈,没有及时复枪。刘月芳道:“这鞑子已死了,你还什么呆。”说完顺手一剑割下乌图巴桑的人头,对乌图巴桑的兵丁喝道:“我乃刘月芳,乌图巴桑已诛,要活命的,快快放下兵器投降。”众官军一听,原来是毒蝎魔女刘月芳,哪还敢乱动,纷纷放下了兵器。
刘道成与黎付员冲进后院时,院内只有四个护卫,眼见刘道成他们已包围后院,知大势已去,抵抗无用,便主动缴械。张德仁还在书房审阅案卷,见护卫领着刘道成和黎付员进来时,大吃一惊,道:“黎将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黎付员冷笑道:“我们是来救四哥的。现在你们整个澧州城都被我们占领了,快带我们打开澧州的金库吧,可免你一死。”张德仁一听,也是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直吓得全身哆嗦,忙道:“本官这就带你们去。”到了金库,见陈虎、唐林已先到了,早已打开了金库,却不见金银。就见张德仁打开了金库的暗门,众人一见,有数十个箱子都贴着封条,盖着封印。张德仁道:“请各位查看,这右边的十个箱子,是本路府正要上解的官银。左边十个箱子,是十天前永顺宣抚府上解朝廷的贡银,暂寄放在本路,准备一起上解湖广行省。”
刘道成和黎付员打开一看,除澧州十箱白银外,永顺送来的十个箱子,其中为白银九箱,金锭一箱。刘道成道:“全部运回铁顶寨。”黎付员又问张德仁:“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张德仁道:”要说值钱的东西,在乌图巴桑所掌管的库房里,有数百张上等的各类毛皮和官军的备用军服。”黎付员即命兵丁:“把毛皮和军服运回铁顶寨,其他统统烧了”。张德仁一听,慌忙跪在黎付员跟前道:“本官在澧州为官三年,虽不能为百姓造福,也绝不能祸及百姓。我张德仁情愿以一人之命,换取全城百姓之灾。”这正是:
六路人马闹澧城,堂堂路府血腥浓,
鞑子丧命不足惜,难得清官救黎民。
要知张德仁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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