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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小丑狂欢夜12 转机（第1页）

“我有办法。”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布鲁斯的背后传来，他回头看去，背着光，那个女巫小姑娘，正被另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穿着和服、头顶有着一只银色蟾蜍的异族少女搀扶着，向他走来。

“滚出我的哥谭。”他没有接话，反而对着这个异族少女冷漠的说道。

在韦恩老宅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屋里面除了这几个人以外，还有一些视线在关注着他，这个异族少女的视线正是其中一员，冰冷并且带着麻木阴冷的视线，对于人类而言并不是什么好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现在，已经被其他神明“标记”的他而言，好几种不同的神力之间的冲撞，对于人类的身躯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想想现在还在老宅沙上，和自己作斗争的戴安娜就是了，这种感觉不亚于被粉碎机碾压的状态，也就比拼谁的“标记”更纯粹，谁的身躯能容纳的污染更多罢了。

“别激动，我和赫敏可以帮你。”马六甲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用她已经变异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对面的蝙蝠侠道：“我知道你想让哥谭恢复正常，但是显而易见，你已经被防备了，并且你所有的动作，都将因为小丑和这个游戏，让哥谭的市民成为你相反的阻力。”

“所有的神明都不应该降临水蓝星，水蓝星和哥谭应该归于人类自己。”布鲁斯沉声道，即使他已经属于半个神明的侍从了，但是他对于人类未来走向的看法，依旧没有因为“标记”而产生本质上的改变：“如果水蓝星和人类，因为神明而产生不一样的异变和争斗，那么水蓝星即使升维了，也将会如同那些高维度世界一样，成为克鲁苏的暂居地和殖民地。”

哪怕没有说话，已经拥有看透事情本质的布鲁斯知道，马六甲说的所谓的“帮助”，就是“以毒攻毒”，让她身边这个，化身为异族少女的神明眷属，在哥谭市，以传教的方式，吸引更多的市民过来“信教”获得“知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赌运气和生命的方式，跟着小丑背后的神明走。

但是正如他所说的这样，无论是“正义”的神明也好，“邪恶”的神明也好，都不应该掺和到人类的斗争之间，这只会让“神明”带着越来越多的“污染”来到水蓝星，从而使大家头顶上这个，摇摇欲坠、已经裂缝的保护罩裂的更加厉害。

最终，如果人类失去了自己灵魂的“灵光”——也就是“理智”的话，那即使成功升维了，水蓝星也会和历史上所有其他星系一样，成为某些克鲁苏的殖民地，甚至是祂们的养分。

更何况现在的水蓝星正处于升维阶段，并且本身就具有特殊的抗污染性，这对于以污染起家的克鲁苏们，更属于“兵家必争之地”，他更不应该，也不想这个口子是从哥谭被撕裂开来。

“但是，如果我说，我身边的赫敏，她是人类转化成为的神明呢？她的灵魂虽然有些碎裂，但是依旧是完整的人类——虽然被其他污染强行填充了一部分，但是依旧是完整的人类。”马六甲认真的说道，并且拍了拍身边的女孩，说道：“赫敏虽然现在是神明中的一员，但是也是属于特别弱小的那种，并且因为是人类吸纳污染的缘故，她的抗污染性和理智都是相当高的状态。”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神明，也是不应该存在在水蓝星的一员。”看得出布鲁斯有些迟疑和动摇了，但是他依旧摇摇头：“你不要再说了，这里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我是哥谭的一员，这里的事情应该由我负责，我将和哥谭共存亡，用不上你们这些外来的人掺和。”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你牺牲自己就能解决的了的。”马六甲头疼的说道：“而且你先听我说完，赫敏的权柄是”影子“和”月光“，也就是说，她和冥神之间有权柄的冲突，这样的话，比如达米安和他的孩子，包括刺客联盟的血脉，只要信仰了赫敏，就可以在赫敏的空间里面生活，甚至借助影子的力量还能换个形态在人间生活；

“并且因为权柄里面有”月光“，是可以给生物增加抗性buFF的，只要改信赫敏之后，他们眼中因为小丑传出来的污染，而产生的游戏数据话的幻觉将会极大程度的减轻，看不见所谓的彩蛋，并且可以通过一些相对更小的代价，就获得能力，这点完全可以将他们从小丑的阵营拉拢过来。

“最关键的是，水蓝星自古都是克鲁苏们争相入驻的星球，不过是受到维度、和历史上半神们的影响，才没有久居，但是神明的力量已经将水蓝星标记了——神明的力量你也有体会到，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抗衡的，虽然人类基因拥有最多的变数和兼容性，但是也远远不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面，让所有人都成为半神。

“所以，与其牺牲自己感动自己，还不如我们像前辈一样，创造属于人类自己的神明！”马六甲从未来的因果中，仅仅找到了这么一条，可行性最强的、拯救哥谭和水蓝星的方法：“想要自由，必须拥有力量，但是在绝对的神明力量面前，人类没办法斗争的情况下，我们只能自己成为神明，自己拯救自己，就像是千万年前创造防护罩的前辈们一样！”

“就像是能够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一样。”异族少女，哦，也就是已经成为、影子世界的神明、影子女王的赫敏·格兰杰，她的声音从头顶的银色蟾蜍中出来，带着另类的蛙鸣声：“我的权柄，有一半混沌侧的“影子”，一半秩序侧的“月光”；

“只有从人类改造而来的神明，才能兼容两种方向的权柄，而我们这些人造的神明，也将在未来保护罩消失之后，率先成为被克鲁苏攻击的目标，所以我们联手，我想活着，哥谭也想活着，人类也不想成为没有意识的神明走狗，那干脆我们联手，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全民皆兵，在未来才能跟克鲁苏相抗衡。“

为了表达诚意，赫敏率先摘下了自己的兜帽，帽子下，一张充满蛊惑和圣洁意味的少女脸庞，带着一束温柔的月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而在马六甲和布鲁斯眼里，面前的少女，半面是神，半面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