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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有钱。我和你换。这个，”6铭将空扁扁的塑料瓶藏到身后，把钱夹一整个塞进了怀里老人：“我的。不给你。”

  余渔无语：“为什么啊？”

  6铭理直气壮地说：“香的，我的。臭的，给你们。”

  ……余渔现自己和醉鬼实在没有办法交流，他们的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

  6铭的钱夹捏着鼓鼓囊囊，现金、银行卡肯定装了不少。

  连余渔的几十块零钱都不肯要的老人怎么可能收下醉鬼的钱包。

  老人惊恐地要把钱夹塞回6铭手里。

  a1pha不乐意了，一张泛着红晕的俊脸拉的老长，甚至放出了信息素，“压迫”对方。

  但老人只是个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倒霉的是余渔。他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我不能要这个啊，好孩子，算了算了。你拿回去啊，我不要瓶子了。”

  见6铭不收，老人便把钱包塞给余渔，抓起自己装废品的编织袋，急急忙忙地想要离开。

  “不行！他说这个必须用钱换。”

  余渔也不知道自己的话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必须用钱换空水瓶”。他捧着钱包的手里一空。

  6铭已经拦住了老人。

  “哎呀，好孩子，我不能要。我、我……”老人被醉鬼缠上，焦急地解释着，边退便说，却没起到半点作用。6铭这家伙就像听不懂人话似的。

  回过神来的余渔连忙上前帮腔，钱就算了，那夹子里肯定有银行卡，身份证什么的，总不能让6铭把这些都“送”了出去。

  闹剧似的，三人就这么“你追我赶”地走了五分钟。

  “奶奶，要不，您就把钱收下吧……”余渔放弃了。他不再拦着6铭，转头劝说老人。

  a1pha的执着心和他们的暴力倾向一样重，而且都是天生的。

  他没资格帮6铭决定财富的归属，但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他实在不想这么在大马路上耗下去。

  反正这位大少爷不会缺钱，就当帮他日行一善了。

  “6铭，奶奶只需要现金，钱包里的其他东西都拿回来好不好？”

  拦在老人面前的6铭动作一顿，停了好久，才理解了余渔的话。

  他点头，从皮夹里将红红的百元大钞全部取出，塞给老人，然后立刻躲开，嘴里还不忘莫名其妙地叮嘱：“这个都给你。换香的。香的不给你。”

  老人愣愣地攥着钱，刚反应过来，想还的时候，6铭却已经一手抱着他的宝贝瓶子，一手拉着余渔走远了。

  “孩子，我、”老人的行动度，追不上两个青年人，渐渐被落下。

  “奶奶，您收着吧，他不缺钱。”余渔被6铭拽着踉跄，却还是回头同老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