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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也已经过了很久。”

  并不能证明昨日傍晚他们就不在场。

  顾星朗知她意思，平静道：&1dquo;张玄几为他们一一看过，说是中了一种迷烟，总共十人，昏睡时间全部过了十二个时辰。”

  第一百四十六章抽丝剥茧

  阮雪音吃惊。过十二个时辰，那么他们开始昏睡的时间，最迟也是昨天早上。

  &1dquo;这种论断，几分可信?”

  他看着她，打算将与医术药理有关的所有线索跟她核实一遍。

  &1dquo;其实大部分即时生效又有明确效用持续期的药物，都可以通过脉象和身体症状，判断生效时长。比如凤凰泣，比如迷烟。张大人既然这么说，便基本可信。但，”她眉头微蹙，&1dquo;一般迷烟的效果，很少过四个时辰，尤其在白日，因为不符合大部分人的作息规律。”

  &1dquo;你是说，如果人在夜里中迷烟，便可能一觉到天亮，因为本来也要睡。但若在白日，却会比较快醒过来?”

  &1dquo;不错。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大部分药物，都是剂量越重，效果越强。只是迷烟这种东西，浓度有限，靠人体吸入的量也有限，除非配方本身厉害。十二个时辰，若没有其他辅助，闻所未闻。张大人可有说名字?他既判断出是迷烟，自然知道是什么。”

  &1dquo;他没说。我会再问。第二个问题，易容术，真实存在吗?我说当世。”

  谈话至此，阮雪音自然明白他思路：&1dquo;有。但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老师说她有一位朋友，堪称圣手，但也只能做到乍看之下的乱真，瞒不过熟人。”

  &1dquo;那也够了。放在这次事件里，绰绰有余。”他突然顿住，&1dquo;惢姬大人的朋友?”

  阮雪音有些无奈：&1dquo;之前说过，老师的前半生神秘，不是我不想说，真的不知道。”

  她全然忘了，哪怕知道也不能说，跟蓬溪山跟惢姬相关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这是门规。

  而顾星朗在顷刻间想到了纪桓。

  &1dquo;你觉得，你老师和我老师，认识吗?”

  &1dquo;谁?”脱口问出的刹那她反应过来，&1dquo;为何这么问?”

  顾星朗考虑片刻，将纪桓昨夜表现说了一遍。

  &1dquo;听起来，像是个好听又悲伤的故事。”她出神，细细回忆，&1dquo;但我不认为跟老师有关。”

  老师确实提过纪桓，在偶尔论事的时候。无褒也无贬，除了&1dquo;老狐狸”这一项，没有任何异常。

  &1dquo;认识倒有可能。但应该，不是纪大人口中的，她。”

  &1dquo;为何?”

  &1dquo;老师此生，不像动过情意之人。就是有，想必也不是纪桓大人。”

  &1dquo;怎么说?”

  阮雪音凝着神，似乎在脑中搜索长达十六年的记忆：&1dquo;为数不多几次她说起纪大人名讳时，完全不像，不像有任何纠葛。从神态到语气。只是不痛不痒的评论，甚至，像是不太喜欢。”她看向顾星朗，非常认真：&1dquo;且是很客观的那种不喜欢，你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