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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司虽是一个小门派,却也有定期举办的论剑试炼。
所有弟子之间“一对一”地比武切磋,赢者进入下一轮的对阵,直到得出最终的胜利者。
每年论剑的魁都是叶止渊,南山司的定律:流水的第二名,铁打的第一。
众弟子在初试中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对手,阅默兴冲冲地找到肖执安,想看他在纸上写了谁的名字。
谁想对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你不会写了我的名字吧?”阅默顿觉大事不妙。
肖执安索性摊开了手心,坦言道,“不是,我写了叶止渊。”
“你……”
阅默一脸沉重地向面前的人点了点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肯定道,“懂知难而进,很好。”
论剑当日,肖执安自取其辱地站在了叶止渊的对面。
台下的观众们都没精打采地直摇头,这场比试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花狐狸,你竟然敢选我,是嫌我上次揍你揍得还不够吗?”叶止渊趾高气扬地嘲笑着。
“少说废话,出剑。”肖执安注视着他那张目中无人的脸,真想戳出一个洞来。
剑来,巧妙地一一避开,相较上一次,他接招的度有所长进,对于叶止渊惯用的一些招式,他也能拆解一二。
烈日骄阳下,肖执安用长剑支撑着站立身体,他已经坚持了十个回合没有被叶止渊击倒在地。
“有长进,可惜还远远不够。”说完,剑气破空而起,直接刺向对面人的喉咙。
只剩一毫厘的距离,肖执安却没有躲开,叶止渊见状皱起了眉头,急忙施法止住取人性命的剑锋。
关键时刻,长剑停住悬浮在半空,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还好没酿成惨剧。
对面的人面色如常,放下手里剑,“我输了。”
“你找死啊!”
叶止渊怒火中烧,他怎么能这么无所谓,置自己的性命安危不顾。
肖执安淡漠地走下台,他已经死过很多了,各种死法都尝试过了。
试炼持续了月余,看见众弟子垂头丧气的模样,显而易见叶止渊又像往年一样得了第一。
这次试炼的结果,肖执安并不在意,他很有自知之明,没觉得自己今年能赢,也许,明年也会输。
终南山的冬天格外地寒冷,还未到年底,山脊上就积满了皑皑白雪。
大雪夜以继日地落下,似要把天地间的一切淹没覆盖。
弟子们依旧卯时起,要任务变成了铲除道观地面的积雪。
修行之人的体力相较于常人好很多,但毕竟是**凡胎扛不住室外异常的严寒,每日练剑的功课缩短到晌午前后的两个时辰。
但总是有人不听师尊的嘱咐,冒着被冻伤的风险,坚持在后山勤勤恳恳地磨练剑法。
入夜,那人就摸黑前往藏经,举着煤油灯翻阅各种典籍,试图尽快提高心法内力。
….
肖执安通宵达旦地按照经卷中的图示操练比划,困了倒头就睡,常常宿在一堆书卷中。
这么夜以继日地呕血钻研,他不知疲惫,但身体先累垮了。
南山司门内有一名神医,弟子们大到受伤,小到伤风感冒,皆来求医问药。
但是有一个人来得未免也太勤了些。
前来让清徐医治的大多数弟子,要么是后山采药被马蜂蛰了、被蛇虫咬了,要么就是摘灵草从悬崖上摔断了腿。
司内风气良好,弟子间友爱和睦,从未出现过打架斗殴,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连续两次被自己的同一个师兄揍得吐血,逼出内伤。
“你是拿我这里当饭堂了,一月要来十次讨丹药,喝的草药比吃的饭还多。”
清徐板着一张脸,从屋内端出熬好的药汤,他的炼丹房对这位来客太熟悉了,此人待在这里的时间比他本人还长。
肖执安心虚地一声不吭,低头默默喝下比命还苦的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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