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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师弟,你不能走慢点?你这怪东西真咯人!”举剑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指着身下的怪装置“嘿嘿!师兄,走得急,我忘了安装座位了!不过我告诉你,你别看它怪,它可是有名字的,叫四足舆,这可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足以媲美家马了!”陶笛满脸骄傲的说。
确实,这位逍遥峰的小师弟在修炼上的天赋着实不高,仅仅在刚刚开始修炼时曾表现出过人的天赋,但此后,修炼水平一直在徘徊,并未突破,即使陶笛感觉自己已经是相当的努力,上天的幸运仍然没有眷恋自己,在龙虚宫秘法《天龙册》上,也仅仅是刚刚入门而已,而同门之下,像玉虚峰的薛惊云,早已突破进入第三卷初阶,隐隐是龙虚宫青年第一人之意,而举剑也稳定在第二卷中阶,甚至比自己晚进门的陶越儿,也刚刚进入第二卷中阶,过人的天赋,可人的容姿令这位逍遥峰首座的千金在同门中响极一时。
多亏了陶笛对修炼也没什么大的愿望与抱负,索性对于同门的嘲笑也视之不见,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唯有面对陶守天时才会不知何故的兴起一丝不知滋味的愧意。
虽然在修炼上天赋不高,可陶笛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发明家,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木匠”。所谓“木匠”,便是能够时刻洞察生活,利用手中但凡可用之料,配以木匠之计,造就合适的机械。在陶笛的手下,就有四足舆,震天翼两大件配以各小件,早已不下数十种,甚至连龙虚宫的运输队伍也早已承认并配用了四足舆,由此可见一斑。
正当陶笛准备眉飞色舞的炫耀一番时,恰巧回头看到四足舆尾部的陶越儿,不觉想起了师父的近乎沥血的双睛,叹了一声:“师妹,你不要担心了,以师父的修为,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嗯!”陶越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眼望去已经渐渐消失在视野的逍遥峰,一丝丝的担忧挂满了心头。
看到如此,陶笛顿时苦笑一声,不再言语,专心驾驶四足舆,而举剑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天知道将小师妹激怒了有什么后果。
“真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啊”望着转瞬就阴上来的天空,陶笛感叹着。
确实,天空涌起了层层的乌云,如恶魔一般吞噬着漫天星空,吞噬着点点月光,毫不留痕,转瞬之间已经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配合着恶魔之云,令人心寒。
陶笛的心有些乱,不知为何,一丝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悲痛,似仇恨,却又难以名状。只是陶笛并未看到身边的老黄牛已经将硕大的头颅深深地低了下去。
不自觉的向后瞥了一眼,陶越儿仍旧面无表情的望着走过的路,而举剑却鬼鬼祟祟的在黑暗里不知在做什么。恰巧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陶笛近乎吃惊的看到举剑费力的从四足舆上拔下了一根钉子,而下一刻,只听“轰”一声,四足舆应声向前掀了过去。
一时间,陶笛感觉到一个柔弱的身躯已经撞在了自己的怀里,下意识里陶笛紧紧的抱住了她,只是感觉到娇躯一震颤抖,下一刻就已经人仰舆翻了。
“你,你抱够了吗?”下了一番勇气,陶越儿满脸通红而又颤抖的说。此刻,大道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四足舆滚到了一边,满舆的包袱撒了一地,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陶越儿还被陶笛静静的而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陶笛不觉一怔,慌忙松开了双手,并解释道:“师妹……”
而陶越儿却抢先打断了他:“没关系的!”
陶笛松了一口气,转首发现举剑正冲着自己莫名的大笑,不觉一股怒火上涌。而身后的陶越儿早已两朵红霞上颊了。
陶笛对着举剑指责道:“师兄,你为什么拔下稳足栓?”
“什么稳足栓,那东西实在咯的我屁股生疼!”举剑一脸无辜的样子。
“稳足栓是来稳定四足舆的舆轮的,没有稳足栓,四足舆怎么走?”
“陶笛,那你赶紧检查一下,四足舆还能不能用,我们总不能走着去柳埔吧!”陶越儿一时间也忘记了担忧与窘迫,只是双颊仍然红雪未退。
“不用查了!”陶笛无奈的说。
“怎么了?”这次是举剑与陶越儿同时发问。要知道,若是没有四足舆,天明前到达柳埔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况且即将就要下雨了。
陶笛手指着脚下的一只躺在尖石上的破损的舆轮说:“前轮破损严重,已经无法修补。”
“那怎么办呀?”陶越儿从来没有下过山,对此毫无见解可言。
“师兄,你说怎么办?”陶笛得意的向举剑递了一个眼神。
举剑也不过是跟着龙虚宫的商队下过几次山置办五年一次的龙虚武赛的所需物品,这也是几年前的事了,而逍遥峰的招生,向来都是由本峰的师叔来办的,自己如何知道现在应当怎么办!
恰巧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出了举剑的一脸窘样,顿时令陶笛与陶越儿破口大笑。
“你们笑什么?”举剑疑惑的问道。
这么一问,两人笑的更欢了。陶笛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意道:“据我所知,前面有我们龙虚宫的驿站不过一里,我们要赶到驿站,将不必要的行李放下,牛儿也暂时存在那里,然后我们三人乘坐震天翼去柳埔。”此刻的陶笛无疑展现了他的指挥能力,但他忘记了一点,陶守天要他带着老黄牛的真正意图。
震天翼是一种大型器械,拆卸方便,使用灵活,类似于鹏鸟的形状,宽大的翅膀长达五米,完全可以借助风力滑翔,若是修道者在稍稍注入一些法力,便会改变周围的气场,令震天翼控制自如。
而此刻,山里早已下起了瓢泼大雨,三人已经抛弃了多余的包袱,跨上了震天翼,在举剑的驾驶下,向着大山外飞去,摇荡的震天翼正如大海波涛里的扁舟一般。在他们下面,一头黄牛在悠闲的跨步,但令人惊讶的是,黄牛每跨一步,竟然就是百米之外了!
“终于到达柳埔了!”举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累死我了!”
如今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一夜的暴雨令三人均略显狼狈,尤其是举剑,一身灰袍完全贴在了身上,头发还在滴着水珠,驾驶震天翼本就需要庞大的法力支持,何况还有这么长的路程。而陶笛与陶越儿全身就无湿处,那是因为陶笛昨夜为小师妹打了一夜的伞,至今手臂都已经酸了,陶越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以深深记载心里。
“师兄,这可是锻炼的最佳方式,索性你今后就当我的私人司机吧!”陶笛打趣道。
“那当然可以,只不过工钱吗?嘿嘿,不菲啊!”举剑带着一脸奸笑说,“最好是三架震天翼,五架四足舆,如果你的什么小玩意再优先让于我的话,嗯,可以考虑!”
“举扒皮!”陶笛白了一眼举剑,收起震天翼,提议道,“我们进城去看看吧!”
陶越儿与举剑均表示同意,于是三人火火进入了柳埔城。
而在此时,逍遥峰山下驿站旁,一袭黑影人已经层层包围了驿站,不久,从驿站里走出一个白衣人,儒雅,肃静,手握折扇,赫然正是一幅十万大山之景。
“四足舆坏了,他们走不远!哈哈!”
一股阴冷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却说这柳埔城,是桃源圣山下最大的城市,也是桃源的唯一的大型城市,龙虚宫置办物品时一般都要在此落脚,因此逐渐在此建立了商站,也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龙虚宫的招生就在柳埔进行,故此地也是龙虚宫招生的重地了。
入城之后,举剑去找柳埔的龙虚宫商站去了,而陶笛在陶越儿的请求下放弃了与举剑同行的念头,索性便陪陶越儿逛街了。
柳埔城不愧是桃源第一大城市,市区街道的繁荣程度决不可以口而表。花花绿绿的商品,或大或小的商摊,吵吵闹闹的叫卖,繁繁荣荣的街道,无一不令这对刚刚出远门的师兄妹感到好奇。
“哎,小姐,您给钱啊?”陶越儿转手之间从旁边的小贩摊上拿来一支冰糖葫芦,继而甩手而去,可怜陶笛一面赔笑一面还要不情愿的付钱。
“真好吃,真好吃!”陶越儿冲着赶上来的陶笛歉意的笑了笑,却直接令陶笛陷入失神,这是怎样的笑啊,如春水映桃花,倾城之笑。可当他反应过来时,陶越儿有转手拿走了一个荷包,实在令陶笛有些无语了。
当两人赶到商站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陶越儿倒是一身轻松,蹦蹦跳跳尽显少女本色,而身后的陶笛,却是大包小包地罗列身上,且不说今天走了多少路,单是将腰包掏空就已经令陶笛心疼不已了,那可是自己准备买材料做飞鹰爪的。但两人看到举剑的面容后,着实令两人一阵疑惑,师兄怎么一脸无奈的倦容。
此时,举剑在商站的门口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着逍遥峰的模型,修炼法门简介与各种仙家法宝,可本应是门庭若市却空无一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是龙虚宫的威望低,不可能,龙虚宫就是桃源人的圣地;是大家没有看到,不是,街道上明明不少人都在偷偷的向着这边看。
举剑看到两人回来了,不觉又是一声隐隐的苦笑,在他的年轻的面庞上留下一缕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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