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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不起来是吗?”常生低下头来咬住他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逗趣道:“那今晚你就别碰我了,免得被你折腾得明早又起不来了……”
“想的美!”二少爷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双手在他身上忙活起来,片刻,除去那碍事的衣物之后,二少爷伸手关了灯,开始用湿热的嘴唇和舌头在他身上游走。常生也再难以把持自己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的喉咙里涌出,一双手时而揪住被角,时而在二少爷手臂上用力地掐捏。昏暗的夜幕中,两副火热的身体慢慢地纠缠成一体,融合在一起的汗水与口水更是再无法分出彼此,轻柔地送达对方耳边的情话更是令夜色也跟着沉溺了三分。
迷醉在这如此美妙的灵肉结合之际,二少爷恍然觉得,若今后可以夜夜如此,他的人生已完美了。
第11o章坦白
第二天早上常生起来去商会开董事会走的时候,二少爷还赖在床上,临走交待他早些回来,然后又倒头睡了。
商会这次召开紧急会议,确实又出了点事,但跟孔家倒是没一点关系。两天前一个药材商人的两间铺子晚上不知被什么人撬了丢了好些名贵药材,有传闻说是当兵的干的,但也没有证据。商会主席一面安抚当事人一面提醒大家提高警惕,加强防犯,以免类似事件再次生。可时局动荡,商会能做的也有限,代表们纷纷向6子亭提议商会应该寻找更大的靠山。于是,这件事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开完会,常生私下找到洪移山聊了一会,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6子亭想找他说说话都没看着他人影。
又是深更半夜才回到宅子的常生引起了二少爷的疑心,于是在他刚一踏入西厢房的门,二少爷便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盯在他脸上,然后闷声问道:“连着两天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常生见他表情非常严肃,丝毫没有只是随便问问的意思,便知敷衍不过去了,于是小声说了句:“里面说。”便进了卧室。
二少爷跟进来,关上门,重新卧倒回床上,侧着身,一只手支着腮,依然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的脸,等着听他的解释。
常生边脱下外衣边走进浴室,然后洗了条毛巾站在门口一面擦着脖子上的汗一面问了他一句:“你认识古云平吗?”
二少爷怔了一下,才说:“不认识,但听说过此人。”
“论资历他几乎可以和翁正浩平起平坐,但你可知他实际上暗通东北王吗?”
“这倒是不知道,若翁夫人不是我娘的远亲,以我们孔家的行事作风,断不会与翁家有何瓜葛。外面的局势那么乱,直奉一直水火不容,谁知道哪一天奉系又一个大翻身,翁大帅也是自身难保。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又攀上了古云平?”
常生无奈地笑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说:“我就那么像攀权附贵的人吗?认6子亭作义父也是人家提出来的,我可没厚着脸去求人家。”
“那你问古云平做什么?”
“我在外面打听到一些事,想知道如果古云平知道了会怎么样。”
“什么事?”
常生把身上的汗擦干净裸着上身走出来时,见二少爷一双火热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几乎都能烧出洞来,不禁笑道:“跟你说着这么严肃的事情,你都不专心听!刚才我一进来就一副要刨根问底架势的人是谁呀?”
“我怎么不专心听了?”二少爷拉过常生的胳膊把他扯到自己面前,这才正色道:“我只想知道你干什么去了,你扯出古云平来干嘛?”
常生这才垂下眼帘,小声问道:“如果我打听到的消息有关古云平与容家,你想听吗?”
二少爷又一怔,寻思了一下,忽然托起常生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问道:“你和容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划清界线?”
常生咬了下嘴唇,声音虽轻却很坚定地回答:“等我把容家彻底从南京铲除。”
二少爷瞪大眼睛盯了他半天才放开他,然后不动声色地追问一句:“就凭你?怎么铲除?”
常生润了润嘴唇,看了二少爷一眼,然后慢慢躺下,一双眼睛朝着天花板,幽然地开了口:“容老爷为人爱面子,一生都在为光宗耀祖而奋斗,虽然家里出了容大少一个不孝子,他仍然在努力往上爬,并无时无刻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其实……人都是有弱点的,容老爷也不例外。他因职务之便,经常会与古云平的四姨太接触,两人早就有染。若此事被古云平知道了,完全可以让容老爷身败名裂,容家也就无法在南京立足了,但这要看他肯不肯牺牲自己的四姨太,据说那女人生得一副沉鱼落雁之容貌。”
二少爷震惊之余不免生疑,问道:“你如何这般憎恨容老爷?他……不是你的亲舅舅吗?”
常生又咬了咬嘴唇,闷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我曾经被他囚禁在陋室长达半年之久,整个人又臭又瘦没了人形,等放出来以后,他又污蔑我那段时间是把自己卖到妓院里作了男娼……”
二少爷听了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也开始有些起伏。虽然他早猜到能把自己亲外甥送来顶罪的容老爷绝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但也没想到他竟如此灭绝人性。
常生看了看他,知道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至于舅父逼他做的那些更龌蹉的事就烂在肚子里吧。
二少爷低头看着常生,见他终于肯吐露心声,便将埋在心底已久的疑问掏了出来,他七分心疼三分顾虑地问道:“你和容大少爷……是不是……有过私情?”
常生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却避重就轻地回避了他的问题,只是语气不免感伤:“我喜欢过他……他虽然混,但对我还算好的,只是……他爹说的话,他信了。”
最后这一句“他信了”说的有种柔肠寸断的感觉,听的二少爷心里五味杂沉。看了看常生肚子上那两排狼牙洞的疤痕,他不难想象这句“他信了”背后是容大少多深的恨意,只有真心爱过的人才会有如此强烈的恨。他也不难想象得到,这句“他信了”背后的伤害当初烙在常生心口上有多痛。虽然这都是曾经,虽然现在的常生是属于自己的,但他还是对未能拥有常生命中全部的感情而有种深深的遗憾。
常生在他眼中看出了他情绪的波动,于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带着些许无奈与自嘲,小声说:“我与桃木相比,相差甚远,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我都是一个已经被污染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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