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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每个人在小时候总会被问起长大后想做什么,也许是那时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敢说出什么当漫画家、钢琴家、小说家这种充满理想的话。现在呢?想回到小时候,再一次体验那种可爱的无知。
或许正因为回不到过去,才会想要回去。每个人肯定都幻想过想回到过去,毕竟每个人都有大的小的遗憾,我也一样。依稀记得从不知哪儿的类似于人生前辈那儿听到过的金句:没有后悔药,不要有后悔。似乎是很有哲理的言,但其实根本说不通。人生只有一次,怎么会不犯错误,一帆风顺,没有后悔呢。或者说,不正因为有后悔的事情,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警示后辈。要我说,人生难免有遗憾,只是不要有太多。
我要为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迷茫到何时。人既迷芒,必其将亡之道。我可能早就已经死了,死在名为义务教育的摇篮里,活着的只是一具肉体。回顾自己学习生涯,没有热血,没有拼搏,没有所谓的梦想。只是机械做着老师与家长安排的任务,最终我还是没能成为父母所期待的学霸,也没法成为自己所期待的模样。
时间追溯到十年前的小学,我学钢琴的那段时间,稍加练习便能弹奏老师布置的曲子,于是我骄傲地称自己天赋异禀。我说我要当钢琴家,让全世界倾听我的演奏!老师只是笑道,那你可得加把劲,现在还差得远呢。
后来到底是父母觉得我没可能是这块儿料,还是我当时克服不了孩童贪玩多动的天性,学钢琴这事儿就不了了之。说实话这块的记忆我已经模糊了,毕竟年龄还是太小,故事都是从父母那儿听来的,说哭着闹着说再也不要练钢琴的是我自己。长大后验证真香定律的还是我自己。
而我是怎么在十六七岁的高中年代着魔一样重拾钢琴的,还得从一个人说起。
她叫6南燕,和我一般大,却已经是公认的钢琴天才,在世界各地巡演了。度娘有她的传奇故事:她是混血,父亲不详,母亲是中国人,早在她三岁时就已去世,由她母亲生前的一位好友收养,她在初中时凭借惊人的钢琴天赋远赴德国留学,目前就读于罗斯托克大学,主修音乐系,并取得钢琴演奏级资格证书。
她喜欢把简单的曲子改编成地狱难度,将难的曲子简化得婉转动听,就像在跟其他人开玩笑。由她改编的乐曲,细腻优雅、行云流水、流畅自然、华美大气、旋律悠扬、音色辉煌,充满了诗情画意。原谅我把脑海中浮现的所有华丽辞藻都用来形容,记得是在我浑浑噩噩的高三备考期间,偶然听到网友转她的曲子,便一不可收拾。那宛如天籁的神奇琴声给了我无数的鼓励与希望,就像黑夜里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灰暗的人生。我突然有了溢出的动力。
于是我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学钢琴。当我跟父母第一次商量的时候,尽管他们口头上支持我,还是能察觉到有些面露难色,毕竟我那时候高三,正是准备高考的一年。我也该懂事了,明明以我的性格来说,绝对不会提这样反常的要求,但她的琴声,如同有魔力一般注入我大脑,支配我的全身。
之后暑假两个月的时间,我有了惊人的突破,从一个类似于初学者的状态,到弹奏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我对钢琴真情实意的告白被父母看在眼里,他们吃惊又奇怪,不懂我会突然迷上钢琴的缘由。我隐约有这样的感觉:钢琴,好像儿时许下誓约的女孩儿已经长大,重逢的喜悦使我们陷入爱河,用热恋中的两人形容我和钢琴的关系正合适。
高三本该全身心投入学习,我却硬是要捡着零碎的时间弹琴,高考的结果说不上糟糕,也谈不上理想,辜负了父母的期待,考上一般的一本,学习一般的专业,钢琴只是成为爱好和生活的一部分。
6南燕改编的所有曲目我都有练过,但从未像她演奏的那样打动我,我每次弹琴,都陷入深不可测的迷茫。
假如我有想做的事情,那毫无疑问就是用钢琴演奏告诉她,我喜欢,你的琴音。
可我只是小有天赋,编曲不会,识谱又菜,只凭兴趣的弹奏,缺少长时间系统的学习和练习,这样的钢琴又能走多远,即使给我舞台,谁给我登上去的勇气。面对这样的差距,我就像是沉到了海底,她虽然如一道光,只可惜深海的漆黑与冰冷即使是光都遥不可及。钢琴,现在对我来说也仅仅是爱好。曾经也好,现在也罢,她带给我的心灵的撼动,藏在心里就够了,成为我不能说的秘密。
回过神来时下课铃已经响过,老师好像还在努力地说些什么,周围的同学也有按耐不住而出抱怨的牢骚,窸窸窣窣,各种烦人的噪音交杂使我听不清老师在讲些什么了。尽管我时不时也在神游,而老师好像误会我是唯一能和他目光交流的“好学生”,时不时会看到我这个位置,每当我察觉到目光时,都会下意识点头,对老师抱有崇高的敬意,就和我对于人生的态度一样。不过我还是讨厌人多的地方,尽管不像枪炮炸药那样巨响轰鸣,这种各式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涌入我耳朵的感觉,简直就是煎熬。三四节课之后两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是一上午课后难得的慰藉。我会慢慢等着教学楼里的人走空,之前喧闹的空间变得无比静谧,再背着只装了两本书和提前准备好三明治与牛奶的单肩包,走上七层高的楼顶,满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需要。
今天上午是第十八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或者说6南燕钢琴秀更恰当呢?毕竟6南燕参加了,那么这场比赛我敢断言毫无悬念,甚至已经在脑补新闻标题了。她可是一个行走的新闻制造家,和她的钢琴造诣一样深厚。有机会还是挺想去现场的,每次我都这么说,遗憾的是没有去过一次。
沿着盘旋而上的楼梯,听着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和昨日差不多的十二点左右,我面前的门挂着生锈的锁,但那不是我的目标,我可没那技术。我的目标是正上方的窗户。我右脚把旁边的楼梯扶手当垫板,左脚腾空,双手协作,推开窗户,翻过去,准备享受独属于我的金色时光。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练,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
我拿出手机,此时比赛大概已经结束,百度“6南燕”的相关词条,却现头条新闻那奇怪的标题《银天使犯下致命错误,中断演奏逃离比赛现场》。下面的词条也是各种夸张的,对这个曾经的钢琴天才谩骂与诋毁。这就是媒体吗?到底生了什么事,我无从得知。根据新闻一贯的风格,多少都有夸张吸引眼球的成分,但无风不起浪,恐怕6南燕真的遇到了什么状况,奈何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从心底祈愿她能平安无事。
或许是对偷瞄了一眼无垠蓝天的我的惩罚,我被那夏日正午的骄阳刺了一下双眼。低下头,却现一幅意料之外的景象。平时偶尔被我趴着的不锈钢栏杆外侧靠着一个女生,手里好像拿着什么小册子,抬着头,身体与环境的构图是那么的唯美,就像水上由岐仰望着蔚蓝的天空般如此震撼。我不由得飞奔出去,踩着月光奏鸣曲第三章激烈的狂怒,起跑的同时丢开书包。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大脑暂时宕机,身体不受控制,一切是如此连贯自然。那女生听到我这边夸张的脚步声,侧过身。我看见她无神的双眼,她看向我身后的虚空,下一秒,她的整个身体如同鲸鱼出水般倾斜。我猛然间一个空翻越出栏杆,最大限度的伸出手。然而,她已经消失在我的视野里,不见身影。
生太快,我的脑子还没接受这一切,我的身体便因为高跑动下的惯性飞向了天空,一起坠落。失重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脑子里却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思考。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这是自杀了吗?不过,为什么呢,没有太多的想法,竟觉得这样也好。我真是疯了!我的视线里映出她模糊的轮廓,悲伤?吃惊?我不得而知。向我伸出的手在空中停滞般,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却从未缩短,稍微伸手就能够到,实际上在空中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地面越来越近。我不知所措,紧闭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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