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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场外援助（第1页）

“曹牧醒来，曹牧醒来”

当曹牧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脑中昏昏沉沉，虽然连日的感冒已经好了许多，但那余韵下的清流依旧裹挟着他的思绪如僵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扑翅难逃，在适应了一段时间的光明后，曹牧眨了眨眼睛终于分清了眼前之人的容貌。

他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向对方问道“怎么了”，他此时心头疑惑连连，一般情况下对方不会如此急切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难道生了什么事。

“外面来人找你了，你出去看看吧”安荨欲言又止，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缄默不言，只是视线偏移到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牧披上外衣，在找到甩到床底的两只鞋后急急忙忙地跑向前厅，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前面，额头已沁上了一层薄薄的汗雾，但他还是抬起头以一个体面的姿态打量面前的人，因为他确实有些好奇，自己在这里已经待了不少天，怎么会忽然有人来找自己呢。

对面是一个穿着不知是裋褐还是半臂的小厮，袖口极窄还沾有些白晶，黯淡而没有光华展露，对方面上也是一片汗渍，显然也是奔跑了许久才致，见曹牧到来也顾不上喘匀口中粗气，急不可耐地告了个礼便赶忙说“曹公子，我家公子请您相助一人”

曹牧不解，但也不及细想，与安荨说了一声便急忙答应下跟着小厮前去。

初冬的寒风细密而凛冽，前头的小厮使劲紧了紧身上单薄的中衣，蜷缩的双手像是想抓住那些流逝的热量却毫无作用，每一步都不可控制的小幅度浑身颤抖片刻，但又极力遏制着，曹牧见得真切，快步走上前“要不你回去吧，只要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顺便我还想逛逛这个集市”

小厮一开始诚惶诚恐，但在曹牧的劝说下，并再三保证“只要我不说，谁又知道呢”，小厮最后还是感谢一声行礼离去了，曹牧看着街市两边热闹的叫卖声，嗅着微冷的空气，感觉头脑都清醒了许多，在原地打量了一下方向后便快步向着城外走去。

曹牧的清醒显然并非是一种无端的感觉，而是张启在知晓了要去的地方后决定亲自代打一番，很快到达了抗尸的前线营地，里面来来往往走动了许多灰头土脸的战斗人员，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难言的坚毅和朴实，脚下生风步伐快的出奇，在简单找了个人询问后，曹牧（张启代打模式）悠闲地边走边欣赏着此处压抑着的蒸腾热血。

找到小乞丐时已经是几盏茶后的事了，此地的集市和地形蜿蜒集聚，一个角落便可能积聚着好几个商贩着实令人难以分辨清晰，而与集市相反的是那些猎尸者的房屋，彼此隔开一个空地，而许许多多多的空地就像棋盘上的气机连接着每一枚攻势猛烈的棋子。

曹牧本想着先去住处却七拐八拐不知几个拐弯下倒是先看见了小乞丐，彼时小乞丐身着带补丁的布衣，也是面容脏污，只是眼中带着一股灼灼的寒光，在其注视下似乎气温也下降了几分，不过在曹牧看来，也不过只是被冰雪带走了炙热余下了寒凉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小乞丐正站在一个地摊前与一个中年商贩争执着什么，曹牧上去拍了一下对方肩膀，小乞丐猛然心惊，带着惊惧目光凛冽地回头，身体微侧半圈双拳紧握，曹牧简明介绍了一下自己，小乞丐一脸震惊，然后曹牧说了一下自己来此的目的，小乞丐不自觉后退几步，双眼中的寒芒尽敛只余恍然无措，那股局促仿佛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被自己的父母当场逮住不知如何是好。

曹牧邀小乞丐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详细聊聊，小乞丐点头同意，临走时不经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摊位上一件古朴东西，片刻后叹气收回沉跟随，曹牧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点，只是淡淡微笑不语在前面带路。

二人也没有走远，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开始闲聊，感觉就像两个见不得人的老鼠在密谋什么，尤其是两人都低头让阴影浸透他们面容，角落两旁的遮挡物更是给本就寂清的气氛裹上了诡秘的薄糠，周围的人声鼎沸像是隔开在外的开水汩汩流淌，而此处是幽深的寒潭泠泠默然。热与寒终究化开了世俗的两极，无数人熙来攘往寒暑不知。

“你真是曹牧”小乞丐有些激动，他从小就听过曹牧的故事，虽然曹牧比他还小就是了。不过也足以说明曹牧在此地似乎是一个有名之人了。

“我不是，你面前之人是”张启也很干脆，直接回答了对方的疑惑。

小乞丐不是很理解，不过也还是假装自己理解了意思，张启也不打算解释什么，让他先说说现在的情况，小乞丐就一五一十的讲这些天他是如何与树子产生误会又是如何与其约斗，尤其是说到宋倩，小乞丐现对方正以一种饶有兴趣又奇怪的莫名眼神看着自己，直让他浑身如起疹子般膈应。

张启诡异地笑了笑像是很自得其乐，末了，还把头埋得更低了，用手掩住口鼻，面上青筋遒劲道道分明，显然是在强忍着什么，俨然辛苦得紧，却依然没有忘却自己的本职工作，抬手示意小乞丐继续说，真是一个恪尽职守有责任心的大好人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了，但隔着屏幕毕竟少些真实，现在身临其境还是从当事者口中听到而且当事人就在面前，这种无与伦比的真实感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很，也难怪让自诩博览套路的张启忍俊不禁，当然这也与他非凡的想象力脱不开关系。

小乞丐自然不知对方何意，连忙询问，张启自是推说有些咳嗽，说完还假模假样的咳几下，曹牧本来就有感冒，所以也不算作假。

小乞丐不疑有他，毕竟给他三个脑子他也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可笑的，接着他有开始讲后来他是如何遇到那个奇怪的韩星，又是如何取了铁牌凭证在此集市挑选准备，这些张启当然都知道，只不过流程不能少。

【任务：帮助小乞丐赢得约斗（小乞丐境界：未及三流，树子：后天，也就是越三层），时间：三天

奖励：伐毛洗髓】

系统？张启心想，‘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报废了呢，喂（#o′），商量一下，能不能不伐毛只洗髓，身上光秃秃的我有点害怕，系统系统，你说话啊，靠，系统诈尸又躺回去了是吧，得，系统你接着挺尸吧’

系统无回应，张启没俩伎。只得继续眼前之事，但这笔账张启暗暗记下了，‘今日之辱，我先记下了，改日必当奉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迟早有你系统跪下来求我的那天的，希望到时候你还能保持着这副高傲的姿态，而你那颗天鹅般高耸的头颅不会像巍峨的雪山般顷刻颓倒土崩瓦解，毕竟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你那时的惊讶表情啊，一想到那场面，我就...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