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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吗?”船长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这么问?”世界上或许不存在不被恨的人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伤害到别人被恨也是当然的,但至少在破风号上会恨船长的人一个都不会有。
“会恨的吧,恨我把破风号转让给那些龙,接下这么危险的任务。”
“破风号是你的私人财产,你有权交给任何人;我们走的也是官方航道,怪物出现时你也和大家奋战在一起。要说有什么不妥就是没把这件事公开吧,但那样的话反而可能会引起恐慌……我不认为我们经历的这些都能算在你头上,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说。
“‘不能都算在我头上’有时候真的很想用这句话来为自己开脱。但有人信赖你时,你就必须为你的决定负责。”船长握着酒杯眼睛直直地盯着海面,“但我不是“这样的人”吗?仅仅相识几个月的你不该下这种判断。”
船长指着前方看不到边际的大海,“这片海域属于南境的迈马恩国,底部有着丰富的嶙石矿。三十三年前游罗曾派遣代表来迈马恩谈判,希望得到矿石的开采权,可是由于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价格最终没有谈拢。
游罗不愿放弃得来不易的资源,迈马恩同样不肯在价钱上让步,最终谈判演化成了争执,争执激化成了冲突。迈马恩的士兵时常在海面上巡逻,驱逐来自游罗的船只;游罗则使用了流氓的手段,收买海盗来骚扰、抢劫海域上的商船和渔船。
尽管没有正式开战,这样僵持下去一定会有爆战争的那一天吧?两国的人民全都提心吊胆,为这场不知何时会生的危机默默祈祷。那段时间南境人称这片海域为莫迪娜,意思是“噬人的鲨鱼”。
也是我女儿的名字。”
我屏住气静静听着,船长正在向我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会改变我的余生,成为我的枷锁、我的诅咒、我不可动摇的信念。
“转机生在第二年春天,游罗提出新的报价,希望能与迈马恩重新谈判,他们接受了这个请求。游罗支付了巨额定金以示诚意,迈马恩则同意了在沿海城镇谈判的条件。
这次双方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游罗可以开三分之一的海底嶙石,迈马恩则得到丰厚的税款以及每年三十船粮食。迈马恩国土虽广却有一半都是沙漠,比起税金粮食才是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就在双方即将签约的时候传令兵忽然来报,游罗的奇兵藏在粮车中潜入城里,放火焚毁了粮仓,并且在城里抢杀,城中一片混乱。迈马恩的高层这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游罗的诡计,只是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城池沦陷,人民流离失所。游罗占领了莫迪娜三年,然后迈马恩才将其夺回。
三年,足够改变很多事,一个孩子的出生不值一提。我为我新生的孩子取名为莫迪娜,希望她能像这片海域一样威猛勇敢,见证我们的荣耀。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是那支奇兵中的一员。
那时我们自称卫国圣兵,当我放火焚毁迈马恩的粮仓、屠杀他们的民众时心中毫无愧疚,一心只想为自己的国家扫清障碍。我们只是来清除一直笼罩在我们人民头上的阴云,这是荣耀的战争,也是正义,任何阻挡我们的人都不无辜。
一场侵略就这样被美化了,真是……蠢到不可理喻。也许世界上最大的罪恶就是有罪之人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罪。”船长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嘴角抽搐着。
“是报应吧,三年后迈马恩的反击毫无征兆地生了。他们不知在何处得到了非常诡异的力量,奇袭打得我们措手不及,瞬间失去了对驻点的掌控。
他们的战士仿佛是不死之身,并且毫无畏惧,无论怎么被砍被刺都不会倒下,非要砍下头才能将其彻底杀死,就像神话里的恶鬼。恐惧压倒了我们所有人,荣耀被扔到天边,每个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快逃!
在奔逃的人群中我与莫迪娜走散,带着一个孩子在恶鬼的战场中逃亡实在太难了,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松开了她的手?一心只想着逃跑的我背弃了国家、尊严、还有人性;无数个夜晚我都在诘问自己,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如此卑劣的人?
莫迪娜海域夺还战一年零七个月后,游罗与迈马恩签订了休战条约,在之后的数十年中甚至开始互相通商。不共戴天的两国的船支居然停泊在彼此的码头,在利益面前,国与国的仇恨也是可以放弃的吧。
但我不会放弃!十几年来仇恨一直在我胸腔里燃烧,我一次又一次来到我们曾经攻占又被驱逐的城市,像个幽灵一样游荡,想要找到我的女儿,想要再听听她的声音,跟她说一说话。那些南境的孽种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就宰了他们!
无数次我都觉得在人群中看到了她的背影,只是每次都是失望。三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何况是十几年呢?即使我的女儿活下来我也根本不可能认出今天的她啊。
理解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后我的仇恨熄灭了,整个人失去了支柱,每天都在酒馆喝得烂醉然后被扔出去,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我在异乡的颓废中虚度了五年。
某天我再次从糜烂的宿醉中睁开眼时看到了一家孤儿院,准确的说是孤儿院栅栏里的那个年轻女人。那瞬间我觉得有电流穿过我的心脏,没有任何证据,可我就是认出来了,那就是我的女儿!我的莫迪娜!
我疯般想要进去,却被门卫当成乞丐赶走,我只能求他们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他们犹豫了一会儿说是院长的妻子,似乎不是迈马恩人,小时候在战争中与父母失散流落街头,与院长以及其他的战争孤儿建立了这所孤儿院,收留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们。
我沉默了,我能走进去说亲爱的孩子我是你父亲我找你很多年吗?不,我是个战争犯啊!是她所受苦难的罪魁祸,是把侵略当成荣耀的禽兽啊!她照顾的许多孤儿甚至可能是我亲手造成的,我不配接受她的爱或原谅,我只能羞愧地离开。
我回到北境,用军旅生涯积攒下的本事和人脉开了一条商线,还当上了船长,船员们信赖我,我也尽力不让他们失望。
还清债务的第一天我给莫迪娜的孤儿院写了一封信,告诉她我是北境的商人,从他人口中听到了她的事迹,愿意拿出一笔钱来资助孤儿院。莫迪娜很开心,写信说孤儿院一直处在亏损的状态,我的帮助可谓雪中送炭。她问我的名字,我说就叫我莫尔吧。”
“罪人。”我轻声说。
“是的,古北境语中罪人的意思。我这种人的名字是不配刻在纪念碑上的吧。”船长幽幽地说,“从那以后,每一笔生意我都会拿出一部分寄往莫迪娜的孤儿院,她也一直与我保持通信,除了感谢资助还会分享一些身边的琐事。比如哪个孩子最淘气;哪个小姑娘一定能长成大美人儿;院子里的苹果树开花了;丈夫又询问她要不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
‘我当然想要自己的孩子啊,比塔林还要想,只是现在还有这么多流离的孩子需要照顾,还要去爱,又怎么能偷偷地享福呢!我们谈过很多次了,塔林他就是不明白。’有时候还会有这样的抱怨。真好,就好像我真的在她身边看着她一样。
即使有我的资助孤儿院的状况也并不好,莫迪娜写信来说今年迈马恩又遭受了旱灾,粮食的价格贵得离谱。丈夫塔林外出替人画壁画时不慎摔折了腿,现在举步维艰。她说很感谢我这些年来的帮助,只是这次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看着信呆坐了好久,或许我可以帮助他们度过这次危机,但下一次呢?未来呢?我还能活多久?这时东境龙族找到了我,希望买下破风号,并且在这场旅途中继续担任船长的话就会付给我一笔钱。”船长怔怔地说,“一笔足以让莫迪娜在南境好好生活一辈子,让那些孩子们都活下去的钱。”
“其实龙族刚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有预感,这次航行或许会很不太平,想遣散船员们,可是兄弟们信任我谁也不愿离开。我想就算有些困难咬咬牙总能撑过去的,于是只把歉意弥补在薪水上。作为决策者我必须负全部责任,如果早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根本就不应该答应。”
“我不算是个好人吧?”船长抬起头,脸上老泪纵横。
“不算。”我坦言。
“可你也不是个十足的坏人。成为入圣的好人或是彻底的坏人都能得到解脱,但大部分人还是在善恶之间徘徊,饱受折磨。”我轻轻拍着船长的后背,“你自己没注意到吗船长?自从你站出来保护我们起,就再也没用那奇怪的口音说话了啊。”
两个杯子被重新倒满,我们沉沉碰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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