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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恕己点头：&1dquo;我深信阿弦的话，她既然说周利贞是凶手，那他一定是凶手。”在认定了这一点后，剩下唯一要印证的自然就是周利贞是如何制造不在场证据的。

  狄仁杰微笑道：&1dquo;十八弟有你这位知己，也是幸运。”

  袁恕己却苦笑：&1dquo;我看倒是她的不幸，我的幸运。”毕竟这一次周利贞之事，阿弦是为他才坠入这漫天的流言蜚语漩涡中央的。

  狄仁杰一笑，走到殓房中，上下左右仔细看过，忽地问道：&1dquo;这里的布置，可是按照高建遇害那天一模一样的么？”

  袁恕己道：&1dquo;不错，原本已有所改变，是我叫他们又恢复原先一样的。”

  狄仁杰道：&1dquo;门口的人毕竟并未走近细看，那会不会是有第二人冒充假扮周利贞，而他却借机跑出去行凶？”

  &1dquo;帮凶？”袁恕己摇头：&1dquo;这不可能。那两名杂役在门口，旁边屋内又有验官，这殓房只有一个出口没有后门，不管是周利贞还是帮凶，若从前门走都会被人看见。”

  正因为有不少于一个的目击者信誓旦旦看见周利贞在房内，同时也没看见他出去，所以阿弦的指认才告无效。

  &1dquo;果然是铁证啊，怪道先前放了周利贞，”狄仁杰叹了声，&1dquo;也难怪你这样头疼。”

  袁恕己道：&1dquo;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你我都看不破的。”

  狄仁杰道：&1dquo;其实&he11ip;&he11ip;我有个奇怪的想法，说出来你不要见怪。”

  袁恕己忙问详细，狄仁杰道：&1dquo;你我都知道小弦子的本事的，一旦是她所net系，所以我有个大胆的揣测，既然按照现下的推理已经无处可破，那&he11ip;&he11ip;能不能以鬼神揣测？”

  &1dquo;这&he11ip;&he11ip;这是什么意思？”袁恕己虽认同狄仁杰所说，一旦跟阿弦有关的便多半牵扯鬼神，但却仍不懂他所指。

  狄仁杰细心解释，道：&1dquo;你想，高建被害的时候周利贞并未出去，那么我们就暂时认定周利贞真的在这间屋子里，可是另一方面，小弦子却又指认他杀了人，那么我们再暂时认定周利贞杀人。那么问题是——周利贞怎么才能身子在这间屋子里，却又在外头杀了人呢？”

  袁恕己听了这一番看似&1dquo;不通”的话，又联想狄仁杰方才所说&1dquo;鬼神之论”，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1dquo;我知道了，你是说&he11ip;&he11ip;杀人的是周利贞的鬼魂？这是&he11ip;&he11ip;”

  狄仁杰笑了笑：&1dquo;自古以来有&1squo;借尸还魂’的说法，那么，会不会也有&1squo;借身还魂杀人’一说呢？”

  两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袁恕己咽了口唾液，虽这话听着匪夷所思，但心里早认同了狄仁杰这说法：&1dquo;只是&he11ip;&he11ip;假如这是真的，却又怎么才能印证？”

  正在这时，有一名差官急匆匆来到，行礼说：&1dquo;少卿，外头、外头天官陪着女官来了。”

  第35o章爆闻

  袁恕己跟狄仁杰双双往外，正遇见崔晔陪着阿弦而来。

  比起先前，阿弦显然已经镇静了好些，只是脸色仍有些不太正常的泛白。

  在狄仁杰跟崔晔见礼的时候，袁恕己不由问道：&1dquo;怎么不多休息些时候？”又看崔晔一眼，奇怪他怎么不拦着阿弦。

  阿弦道：&1dquo;是我求阿叔送我来的。我、有话要跟少卿说。”

  袁恕己定了定神：&1dquo;里头说话。”

  狄仁杰则道：&1dquo;我来了半日，也该走了。”

  因为他毕竟不是大理寺的人了，知道阿弦这会儿所说的，一定是有关案子的内qíng，所以刻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