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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押到豹子和豌豆,翻过两个山头,回到骡马和物资那里,李承基命令曹长三木孟生带两个步兵班,把豹子和豌豆先押回中队,随后再跟上头报告,自己带着剩下的鬼子,牵到骡马,继续向北,给各据点送补给物资。
三木孟生率领二十多个鬼子,押起五花大绑的豹子和豌豆两个,一路拉拉扯扯,朝李承基他们相反的方向,走了不到一公里,向东拐上一座木头桥,快走到对面桥头的时候,突然,前面树林里响起一阵猛烈的枪声,前头几个鬼子像触电一样顿全身乱抖一阵,接二连三倒在地上。三木晓得遭了伏击,连忙指挥鬼子,向后撤退,哪晓得后头树林里也传来枪声,子弹像雨点一样朝鬼子群飞过去。桥上的鬼子遭堵到桥上,进退不得,只好趴到中间,向两边的树林里开火,只是树林里枝繁叶茂,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豹子跟豌豆看到这种情况,估谙(估计)是乌鸦他们来了,本来想趁乱冲过桥去,却遭几个鬼子死死拉住,按倒在桥上。
原来,乌鸦几个一路紧赶慢赶到了秃头岭,终究晚了一步,乌鸦看到鬼子押到豹子和豌豆下了山,晓得温斯特他们完了,他们再上去跟鬼子打一场,已经于事无补,于是带到弟兄几个,远远的跟到鬼子,到了运输队那边,躲到旁边的树林里,等到鬼子分成两路,一路押起豹子跟豌豆两个向南,另一路向北去了,连忙打了几个手势,命令弟兄们顺到路边的树林,抢先一步向南去了,准备找地方救豹子跟豌豆。
几个人飞快的跑到一座木头桥跟前,乌鸦举手示意弟兄们停下来,看了看地形,命令鸭子、学究、疯狗三人过了桥,在桥对面的树林里埋伏好,等鬼子全部上了桥,马上开枪;自己和莽哥在桥这头隐蔽,挡住鬼子退路,要在这里伏击鬼子。
乌鸦之所以选了这个地方,为主(主要)是这座木桥的桥面只有四、五尺快,但桥身却很高,最高的地方差不多有两丈;桥底下的水流虽然很小,但全部是乱石头;如果鬼子走到桥中间,两头一堵,鬼子很难冲过来;而且河沟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即使鬼子冲过桥,他们照样跑得脱。
鬼子哪里晓得这个,遭堵到桥上,虽然人多,但是一点辗转腾挪的空间都没得,也没得个地方躲一下,只要站起来,就成了乌鸦几个的活靶子——这还是乌鸦几个怕伤到豹子跟豌豆,没有扔手榴弹,否则这伙鬼子早完了。而乌鸦他们躲到大树、石头后面,打两枪换个地方,鬼子根本不晓得目标在哪里,只是闭起眼睛乱开枪。
三木孟生看到事情不好,命令曹长麻生晃带几个手下,向前头起冲锋,哪晓得将将站起来,一排子弹打过来,三个鬼子当场倒下,亏了麻生晃躲得快,才没有遭打死。三木孟生还不死心,又试了两回,结果一样,站起来几个倒下几个,只好死心了,命令手下趴到桥上,盼到中队长李承基听到枪声,派人来增援。
再说豹子遭两个鬼子按到桥上,趁鬼子不注意,两个翻身滚到桥底下,正好摔倒一块遭河水冲得光溜溜的石头上,扑的喷了口血,忍着痛站起来,躲到桥面下头,跌跌撞撞的向对岸跑去。一个鬼子探出半截身子,想看看豹子,却遭鸭子一枪打到太阳穴上,血花飞溅,跟到滚到桥底下去了。豹子趁着这个机会,栳窜连天(踉踉跄跄)的到了河边,爬上河岸,钻进树林;那边学究接到,带到一块后头后面,帮到解开绳子、看了看伤势,现他肋巴骨断了两根,就削了两根树枝给他固定好了。
桥上的豌豆看到,使劲一扭挣脱鬼子,爬起来就往桥底下跳,哪晓得一个鬼子眼快手快,伸手一薅,虽然碰到了他的脚,却没有抓稳,只相当于绊了他一下;但这一下却要了他的命他本来是站起来想跳下桥,遭鬼子这一绊,有些站不稳,加上双手遭捆起,掌握不好平衡,一下子变成了倒栽葱,脑壳朝下,撞到桥底下的石头上,顿时脑浆四溅,当场牺牲。
两边的乌鸦他们看到,了狠,取下手榴弹,一个接一个的扔过去。这座木桥本是鬼子为了旱季过路方便,临时修的,等到雨季山水(山洪)一来,就遭冲垮了,所以搭得并不扎实(结实)。只听到轰轰轰、哗啦啦一阵乱响,那座木头桥遭(承受、经受)不住这种整法,垮了;剩到的十来个鬼子叽哩哇啦乱喊着,全部摔到桥底下去了。
乌鸦几个正在痛打落水狗,突然北边传来一阵枪声——原来李承基隐隐约约听到南边有枪响,担心两个俘虏遭敌人救走了,派小队长大森次郎带一个小队过来增援——乌鸦没得办法,只好了撤退信号。
大森次郎带到队伍赶过来,也没有看到敌人在哪里,只看到三木孟生跟十来个手下,正鼻青脸肿的向这边过来,两个俘虏一个也没有看到;到了大森次郎跟前,三木孟生把详细情况跟大森说了,大森听到,鬼火乱冒,甩手给了他两耳什(耳光),命令他马上带人去撵,撵不回来军法处置。要说,也不怪大森冒火,他们死伤那么多人,跟敌人打了一天一夜,目的就是想抓两个活的,从他们嘴巴里面掏出点有用的的情报,哪晓得让这个笨蛋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遭敌人救走了——当时桥底下乱糟糟一团,三木孟生不晓得豌豆已经死了,只默到他(以为)跟豹子一样跑了。
三木挨了耳什(耳光),也不敢格外说啥子,哈伊两声,带起手下,硬起头皮穿过河沟,顺到大路撵下去。大森次郎冒火归冒火,也不敢大意,怕三木孟生当真撵到对手吃亏,带起人马跟到他们后头撵下去。他并不晓得,三木孟生连乌鸦、鸭子他们朝哪个方向跑的都没搞醒豁(清楚),啷个撵?
乌鸦跟莽哥两个从河沟下游几百公尺的地方穿过去,到了对岸,找到鸭子留下的记号,撵上他们四个,一路(一起)在树林里绕了个大圈,确信鬼子没有跟到撵上来,才往东南方向,回到那个山谷东边的山坡上,那架编号5291的烂飞机还是老样子,挂到对面半山腰的树上。乌鸦打手势示意弟兄们停下来,拿起望远镜朝山谷下头望了一哈儿,没有现啥子异常情况,才带着弟兄几个阴悄悄的下来,把自己的枪和子弹递给豹子,小声对鸭子说道“我和莽哥上去看看,你们在下面警戒、掩护。”
鸭子答应一声,喊学究跟疯狗留到原地,自己带着豹顺到河谷走了一段,找了块大石头躲起来,端起枪警戒。乌鸦和莽哥两个勾起腰杆,飞快的穿过河谷,来到对面山脚下,抬起脑壳望了望,乌鸦在左,莽哥在右,抓到树根、草藤向山坡上爬去。
这个山坡虽然陡,但也有些树根、石头缝子、草藤可以手抓脚踩,乌鸦跟莽哥两个都是老手,爬起来不啷个吃力,很快到了挂到烂飞机的那根大树。
那是一棵高山榕,树干有一抱多粗,从石头缝里钻出来,几根手杆粗的树根贴到石头上,弯弯曲曲的,像人脚杆(腿)上鼓出来的静脉血管,伸进石缝里面,把大树牢牢的固定到山坡上;树干斜斜的伸出去,分了个叉,飞机残骸就挂到树杈上,离悬崖三、四公尺。从这个架势看,这架编号为5291的运输机,应该是飞到这里出了问题,落下来撞到上头的山坡上,前半截遭撞烂了,后半截没得事,也没有起火爆炸,一路滚下来,落到这棵高山榕的树杈上挂住了;在往下滚的过程中,两个机翼也折断了,一个挂到上头一根树上,还有一个不晓得到哪去了。
这棵大树虽然粗壮结实,但挂了那么重的东西,也是有些承不住,闪悠闪悠的;乌鸦伸出脚踩到树干上试了两下,对莽哥说道“你在这边等着,我爬过去看看。”
说完,小心翼翼的趴下来,抱到树干慢慢爬过去,越往前爬,树干闪得越凶;突然,乌鸦听到几声咯吱咯吱的声音,晓得要糟,连忙死死抱住树干,只听轰轰隆隆一阵乱响,那架烂飞机从树杈上落下去,在山坡上翻了几个跟斗,落到河谷里摔得稀巴烂。树干像弹簧一样猛的往上弹了两下,亏了乌鸦抱得紧,才没有遭弹出去,但也吓出一身冷汗,直到树干不动了,才爬回来,跟莽哥一路梭到了谷底。
鸭子听到这边一阵乱响,吓了一跳,不晓得出了啥子事情,连忙跑过来,看到乌鸦跟莽哥都没得事,才放了心,帮到一起查看那些摔得到处都是的尸体。三个人那架烂飞机翻来覆去找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像美国人的尸体。乌鸦还不死心,又跟莽哥一路(一起)爬上山坡,上上下下找了一遍,虽然在那根高山榕往上的山坡上,又找到几具尸体,但都不像外国人的样子。
两个人没得办法,只好下来,乌鸦皱起眉毛想了一下,说道“不对!当初史大爷说,飞机上除了十三个伤员,还有马克,加上机组人员,应该将近二十人才对,我刚才数得很仔细,一共只有十五具尸体,飞机没有生爆炸,也就是说尸体不可能被炸碎了;而且,挂在那么高悬崖上,也不可能被野兽吃了,所以一定有人还活着!”
这一点,鸭子和莽哥倒没有注意,他们只顾到找美国人模样的尸体了,根本没有数尸体的数目。事情还硬是让乌鸦说对了当时马克跟两个伤兵确实活了下来,而且马克只受了点轻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伤兵从山坡上弄下来,把密信烧了,正好碰到鬼子搜索小组,马克跟两个伤兵没得办法,当了俘虏,直到三十六年(1945年)鬼子投降后,才从仰光的战俘营出来。
当下鸭子听了乌鸦的话,也觉得在理,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乌鸦稍微考虑了一下,说道“向总指挥部报告情况,准备撤回去!”
几个人重新回到山坡上的树林里,莽哥、豹子几个在附近做好警戒,乌鸦打开电台,调好频率,用暗语把他们以及温斯特几个的详细情况向总指挥部作了报告,问总指挥部他们现在啷个办。那头说话的是总指挥部参谋长包特纳,听到乌鸦的报告,用生硬的中国话说要他稍微等一下,可能是跟史迪威报告去了。
过了一哈儿,史迪威在那头说道“孩子们,情况我都了解了,任务结束!你们现在沿着麦立凯江顺流而下,到南高江再逆流而上,在加迈,会有人接应你们。”
乌鸦说了声遵命!放下话筒,拿出地图,跟鸭子两个一边看,一边在上面画来画去南高江从坚布山流下来,经孟拱、加迈、莫风向东,在密支那南面流入伊洛瓦底江,要是按照史大爷说的路线走,他们就要先顺到麦立凯江南下,然后再沿着南高江北上,才能到达加迈,这一路下来,起码三百公里;而且,路上交通还算便利,鬼子肯定不少。
乌鸦跟鸭子商量一阵,决定不按史大爷说的,先顺到麦立凯江南下,然后再沿着南高江北上,而是选了直接从瓦扎和萨曼之间穿过去,抄近路走西南无人区到加迈,那样,路程要近很多,碰到的鬼子也会少得多。
乌鸦把他和鸭子商量的结果跟其他四个说了,几个人自然没得话说,跟到乌鸦,沿麦立凯江边上往南走了一天多,过了瓦扎,在一个小村子外头停下来。村子只有几十个住家户村,也有些竹林树林,只是村口上立了几个岗楼,一看就晓得村里有鬼子,乌鸦不想跟他们纠缠,命令弟兄们在村子外头的树林里躲起来,准备晚上从这里凫水过江——这一段虽然比上游宽些,但水流得慢,完全可以凫水过去。
晚上,天上落(下)起了毛毛细雨,麦立凯江两岸清风哑静的,就连南边的村子里头,也是鸦雀无声,连声狗叫都没得,只有岗楼上的探照灯,像几把雪白的长剑扫来扫去,把黑漆漆的夜幕划得七零八落。对岸也是黑黢黢一片,啥子都看不到,
乌鸦喊弟兄们在树林里进了点饮食——他们运气好,在那架烂飞机上找到些美军罐头,够他们几个吃好几天的——命令莽哥跟疯狗去砍竹子,自己带着鸭子、学究、豹子几个盯到村口岗楼那边,监视鬼子的动静。
莽哥跟疯狗自然晓得乌鸦想做啥子,来到竹林里面,莽哥拔出千代,喊疯狗扶到竹子上半截,不让它倒下来,惊动村里的鬼子,然后,用千代轻轻的在一个竹节上方转了一圈,竹子就断成了两截;疯狗把竹子上半截轻轻放下来拄到地上,莽哥则把下半截劈下来放到一边。两个人有扶的,有劈的,半个钟头不到,就劈了一大堆,莽哥看看估计差不多够了,就学了一长一短两声鹧鸪叫;乌鸦几个听到,撤回来,一个抱了七、八根半人高的竹筒,往河边上去了。
弟兄几个到了河边,摸黑把各人的背包用雨衣包好了,跟枪支弹药一起绑到竹筒上;学究则把电台用雨衣裹了又裹,也绑到竹筒上;几个人穿的那身脏得不成样子的鬼子衣裳也不要了,脱下来丢到河边,只穿了根腰裤(短裤);豹子有伤,就绑了几截竹筒在身上;等大家收拾好了,乌鸦喊鸭子他们在河这边等一哈儿,自己跟莽哥先凫水过河,过去看看河对岸啥子情况。
河水有点凉,莽哥试了一下,抽了口气,跟到乌鸦后头,悄声莫气的向对岸游过去,在对岸上了岸,顾不得穿衣裳,三下五除二从竹筒上取下枪,爬上岸上的斜坡,趴到灌木丛里听了一哈儿,跟先前一样,到处清风哑静的,没得一点儿动静。乌鸦把双手捂到嘴巴跟前,朝着对岸,学了三声夜猫子叫。
鸭子几个在对岸听到,跟到过了河,几个人从背包里拿出原来的衣裳穿上,简单收拾一番,连夜向西南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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