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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以南还没回答，盛晏然又说：&1dquo;我知道你是等着我哥主动出招，可我哥就是那样，他想要的一切，他从来不说，因为他怕他即使说了，也没有人会在意。阿南，你就当他是个大笨蛋，你给他点明确的提示吧。”

  回到家里，姜以南盘腿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远处是蜿蜒曲折的护城河，河水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

  姜以南想着盛晏然给她讲的故事，盛晏然说盛嘉言是个小可怜。这么一想，他好像的确是个小可怜。

  姜以南想了想，拨通盛嘉言的电话，&1dquo;歪”了一声后，连称呼都省略了，直接说道：&1dquo;明天Bex的第一个正式单子就要验货了，要让6奕清去跟进验货吗？”

  她说话的几秒钟里，似乎听到电话那头盛嘉言的呼吸紧了紧。

  然后，盛嘉言沉静开口：&1dquo;可以，这种小事你直接安排就好。”

  姜以南默了默，她要是直接安排了，还打这通电话干什么？

  她想了想，又对盛嘉言说：&1dquo;需要跟6奕清交待点什么吗？”

  盛嘉言开口：&1dquo;你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这些事情不需要问我。”

  姜以南：&he11ip;&he11ip;

  她接着说：&1dquo;那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说完，她听到电话那头出现了诡异的寂静，像是盛嘉言在思考要跟她说点什么。正在姜以南好奇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盛嘉言终于开了口。

  他说：&1dquo;目前为止，Bex的沙滩伞系列基本已经做顺，可以把后续跟单的工作交给6奕清，我们继续开Bex其他的产品。”

  姜以南：&he11ip;&he11ip;

  她难道提示得还不够明显吗？？

  难道非要她直接问：个人感情方面，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盛嘉言这时候在电话那头问她：&1dquo;还有其他事吗？”

  姜以南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没把一个&1dquo;滚”字说出口。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1dquo;没有了，盛总。”

  最后&1dquo;盛总”两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

  盛嘉言声音停滞了一下，这才说：&1dquo;先挂了，再见。”

  姜以南挂断电话之后，脑中闪过一连串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干了什么的弹幕。

  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给盛嘉言了信息：

  ——我今天跟晏然吃饭了。

  ——她跟我讲了你的事，包括你的身世。

  ——她说，让我把你当成大笨蛋，给你一点明确的提示。

  姜以南完信息之后，就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练了会儿琴。一曲完毕，她跑过来看手机，现十四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盛嘉言。

  微信上还有盛嘉言过来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