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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之下,决定再次回破屋,为那个深情的长衫鬼做超度。
我们把小茶叫醒,向他草草交待了几句,当晚便起身了。
一路上我一直有一个疑问,那便是长衫鬼为什么将这些头发看得那么重要?居然还用漂亮的锦盒小心翼翼地包好,珍藏起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把它争回来,这值得吗?
而这个疑问,到我们第二天赶回破屋时,终于得到了答案。
墓碑与长衫
回到那个被落雷摧毁的屋子时,正好是中午的时间。
我与涟舒同时擦了擦急着赶路而来不及抹去的汗水,一同跨了进去。
走近前院的石碑,我们才算把它完完整整地看清楚了,石碑很大,使用了上好的石材,但是表面的做工却很粗糙,不像是正式的石匠做出来的东西,反倒是字写得相当精致,看得出来是经过了长年的练习之笔。
我对于长衫中鬼魂的同情,也在阅读石碑上文字的同时,达到了泛滥的程度,先前经过两次而没有仔细留意它,让我们错过了很多细节,若是当时便把背面的文字通读一遍的话,便不会发生之后的那么多事了。
这块巨大的石碑实则是一块墓碑,墓志铭中写道,墓下埋藏的人叫作“陈季”,是一名应考的书生。在十年前的乡试之时,认识了同样是读书人的“马宇鹤”,也就是长衫的主人。两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立即互相引为知己,并且结为异姓兄弟,墓主人年纪稍轻,仅二十有二,为弟;长衫主人长他三岁,为兄。
两人在结伴苦读的两年之中,住在一个屋檐下,同食同寝,马宇鹤竟然渐渐对自己的结拜兄弟产生了喜爱之情,而且日渐加深,最后到了眼中只能容下他一人的地步。
万分痛苦的马宇鹤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最终决定自己默默守住这个不能对常人提及的秘密,只偷偷剪了陈季的一簇头发,与他自己的系在一起,珍藏在身边,作为对永不能表达的这份爱情,用另一种方式所做的寄托。而陈季则对自己兄长的这份感情一无所知,一直以对兄长的态度对待着马宇鹤。
就这样,两年过后,兄弟俩学业小成,双双决定赴京赶考。
这两年间,长衫的主人为了使自己少受些欲望的煎熬,几乎把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苦读上,再加上其又天资聪颖,使得他在笔试殿试中表现抢眼,立即获得了皇帝的赏识。
相比之下,陈季与兄长同进同出,共同苦读数栽,却只在笔试之中拿了个几乎垫底的成绩。
与兄长之间极大的反差,让陈季开始郁郁寡欢,他不听兄长的劝慰自暴自弃起来,甚至渐渐变得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
马宇鹤心痛于他的变化,毅然辞官,带着心爱的陈季回到了他们当年读书的屋子。
但是数月间胡天酒地的生活已经彻底把陈季的身子弄垮了,待他们再次回到小屋时,陈季已经完全不如当时那么健康,饮酒过度、积怨成疾再加上夜夜笙歌,让他没过几年便永远离开了马宇鹤。
在他死前的弥留之际,伤心欲绝的马宇鹤终于对他表白了自己隐藏了几年的感情,而令他最为吃惊的是,陈季竟然也深爱他多年了。他们二人,一人隐忍,一人认为自己配不上对方,最终使他们之间失之交臂。
痛失爱弟的马宇鹤在抱着陈季的尸体痛哭了三天三夜之后,最终还是亲手埋藏了他,并在他的墓前立下誓言,他这一辈子,终生不娶,将在有生之年永远留在这间充满回忆的小屋之中,陪伴陈季的左右。
看整篇充满爱与深沉悲伤的墓志铭,我的胸口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闷得喘不过气来,不禁为这两人之间,眼见即将拥有,却最终永远失去的爱情所惋惜,同时也为自己能得到涟舒的感情而庆幸。
我们是何其幸运,能这么快认清自己的想法,没有经过什么□折,便走到了一起,我们应该更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才是。
我与涟舒在断壁之中把长衫小心地翻找出来,尽管它已经破损了好几个地方,涟舒还是掏出那个锦盒,并把它放到了长衫的袖子中。
“陈季已经不在了……”涟舒看着长衫,幽幽地说,语调似乎像在喃喃自语,但我知道,涟舒是在对着它说话,“他的魂魄早已经离开这里,若是你愿意,贫道可以助你脱离这件长衫,送你去投胎,再次为人,如何?”
若是我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在涟舒道出陈季的魂魄不在时,长衫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我相信在马宇鹤死时,他应该已经明白到这一点,但是他不愿离开,这么多年来都孤身待在这里,若是要分析原因的话,便只有希望能守护好他们俩人的回忆之地,或是害怕自己在离开这里之后,永远也找不回陈季,这两个原因吧……
涟舒看着长衫,在原地蹲跪了好久,仍然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叹口气道:“如果他真的爱你,必定会在奈何桥边等着你,下辈子未准能完成此生没有完成的心愿。与其空守着这间已经没有他的屋子,不如去地府寻他,真的找不到时,喝下一碗孟婆汤,又谁还能记得前尘过往呢?何必执着于此,一直痛苦下去……”
又过了许久,等到我们都没耐心等下去,以为他便要就此与这块墓碑长相伴下去的时候,长衫之中,终于渐渐有黑色的雾气渗出了。
“你这是愿意让我们为你超度了?”涟舒问。
“是……”黑雾中发出模糊的声音。
“若是在奈何桥边,最终没有找到你的陈季,你是否怪我?”
黑雾没有直接回答,却控制着衣服袖子在我们面前摇摆了两下。
“既然如此,那我便动手了。”
涟舒言罢便在地上席地盘腿而坐,身边渐有清烟飘起,嘴唇一直在动,却没有声音发出,但是竟然能清晰地看见一个个文字,从他一张一合的口中飞出,飘向长衫的方向,慢慢把它包围起来。
目前我还不明白涟舒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不过相信自己将来定能赶上他的步伐。
既然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我干脆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欣赏起涟舒认真的样子来。
他平时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带些微微的笑容,很少有不笑的时候,能够露出如此认真的表情,实在是少之又少,除非有何紧急的情况,才能难得一见。
这样看起来,涟舒长得还真是相当耐看啊,我如此感叹道。
涟舒的眉毛不粗,斜斜的向两鬓靠去,与我稍稍向下弯的眉毛不同,涟舒的是直的,上方各有一个小小的尖角,整个人感觉很有英气。
相比之下,眼睛则是大大圆圆的,这让涟舒在笑起来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亲切,可若是一旦严肃起来,却会显得很神气,闪烁出精明的光芒,显得特别俊朗!
两片红唇圆润之中又不失光泽,半透明的文字这时从他的口中一个一个接连跳出,甚至让我有一种极受诱惑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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