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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噗通!林律的心脏疯狂地在胸腔中跳动。
但他没有表现得太过失常,紧抿嘴唇,嘴角稍有弧度地转过身去,对上了梦中的奎德投来的视线,并在短暂确认对方确实睁开眼睛后,迅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梦中的奎德打了个哈欠,眼神略显狐疑,用林律能听到的微小音量自语了一句:
“怎么做梦也能梦见他?”
听到这句话,林律紧绷的精神有所放松,他认为眼前的梦境角色之所以突然睁开眼睛,只是因为现实中的奎德睡着入梦了。
他由此联想到了杨森尼的告诫,他第一次清晰感知到自身异能的副作用时,就是进入了那位易命师的噩梦、见证了他的过往。
“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林律稍感遗憾地心想。
“不过,这事关其他人的隐私,让当事人参与进来、亲身目睹自己的过去,于我而言,道德上的负罪感会有所减轻。”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随着现实奎德的意识沉入他在梦境中对应的躯体中,周围血红一片的场景渐渐出现了其他色彩——真皮沙变成了常见的褐色;茶几褪去了覆盖在表层的不明红色糊状物体,露出了其钢化玻璃材质的真正桌面;未起到本职作用的电视柜也显现出了它应有的反光感觉,其上用于装饰的小花瓶里,殷红的心脏花摇身一变,成了一支尚未完全打开花冠的黄玫瑰。
黄玫瑰……网络上关于这种花的说法不少,有说它是代表纯洁友谊的花朵,也有说单独一支黄玫瑰用来送人的话,既可以表明对方是自己的真爱,也有道歉和等待的寓意。
不同形象的花朵,在奎德的梦境中,似乎别有意味?毕竟,那碎裂心脏造型的花实在太独特了,无法不让看到它们的人多想。
林律思绪纷呈,试图通过梦境中呈现出的各个意象,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来。
但他并非这方面的专家——他甚至都不是交流的专家或能人。
“你为什么要傻傻地站在那边?”梦里的奎德比现实中的他更放得开,演示出了什么叫“人内心中最真实的一面”。
白天和我相处的时候,他是不是一直在心里骂我?林律挑了挑眉,踩着对方给自己的台阶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然后又在沙面前停了下来。
“坐吧。”疤脸的前辈大大咧咧地邀请道,“夜晚很漫长,一直维持站姿的话,想来一定很累。”
这样的言又意味着什么呢?林律的思维散开来,他几乎要把梦境里的每一个元素都考虑好几遍——要是在异能副作用的影响下一无所获,他会感觉自己亏大了。
等醒来后去问罗沙借一本解梦的书籍吧,不知道宿舍里的书房中有没有相关的书,上次整理的时候,似乎没有看到,也可能是被罗沙略过去了……林律伸手按了按额头,感觉在梦中维持有逻辑的思考并非易事。
还要努力不让自己的思想跑偏出去,尽可能地收敛思路。
在现实中两人相处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奎德一个人在说话,林律负责回应或事后自言自语,到了梦中,两人的交流模式竟也大差不差,待奎德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想必会拿“梦都是反的”这句俗语开玩笑吧——只要两人都不去提昨晚梦到了什么,奎德绝对想象不到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其实是真人。
即便是罗沙,也不清楚自己异能的副作用究竟有多么“神通广大”。
但林律却一点都得意不起来,他干坐在长沙上,坐得笔直,双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一“炎夏好学生”的模样,大学老师见了都要嘲笑他一句:“你是不是重返初中了?”
“比站着好。”他安慰自己,“至少坐在他身边的话,视线不会对上,而且他很难留意到我有没有认真听他说话。”
可是,我进入了奎德的梦境,却没有看到他的过去,莫非我的异能的副作用只在于“入梦”?当时仅仅是杨森尼自己压力太大、梦见了过去生的事情,又刚好被我看到了?
经验还不够多的林律陷入了思维漩涡,想太多却得不出结论,只会让他的内心越来越不舒服。
“喔噢。”他忽然听旁边的人惊叹了一声,“你想得可真复杂。”
咦?他猛然醒悟,意识到自己周身已环绕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文字数据,它们和家具一样褪去了血红的外表,一个个都金灿灿的,仿佛由光铸成。
这些小家伙在他身边遵循一定规律地浮动,好似在跳圆圈舞。
托奎德的话,林律差点就要破防,然而,就在他即将卸下冷静的表象,企图挥舞双手打散周围“跳舞的小字”的时候,却现它们根本无法被读出真实含义——
这些从他脑海深处投映在梦中的文字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变得扭曲、抽象,而就算有的文字保持了原样,也变得“文不对题”——本应在现实中表达一个含义的字,在梦境中却和另一个和它根本扯不上关系的字或鬼画符组在了一起。
仔细审阅身周的文字“光圈”,林律不难看出,它们中几乎没有一句是能得到解读的。
对于他这个来自现实的“真人”如此,对于投映了现实意识的梦境角色又如何呢?
他尽量表现得像个梦境造物,面无表情地瞄了奎德一眼。
“哈哈哈,还真有意思,你过去居然是那样的人吗?”天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的情景不一样。”林律手指轻挠掌心,从奎德的表述中,他认识到了这个事实,“我只是出现在他梦中的一个角色,他很在意白天被我敷衍过去的话题,而这份心情反映在了他夜晚的梦中。”
“真有意思。”林律脸色不变,内心却因感受到了别人某种意义上对自己的关注而雀跃起来,“他为我编造了怎样的过去?不过,等他醒来,就会把这些内容都忘干净。”
“这些飘浮在我身边的文字,在他眼中呈现的应该就是他潜意识里想看到的、已经下好定论的内容,它们在每个人眼里估计都不一样。”林律抬起手,让一枚转圈圈的文字悬浮于自己的手心处,而后,猛地一握拳。
金光闪闪的文字块瞬间由“天使”转变为了“恶魔”,明黄色的火焰吞没了它的外表,将它烧成灰烬后,收缩为一点红色的火星,再骤然放大,让其他的文字块随了最开始那枚文字的后尘。
林律放下心来,坐在梦里的奎德的身边,继续听其同自己讨论形形色色的话题,当然,他完全无需回复,因为对方会自己脑补他的回答。
尽管他自己听不见奎德听到的答案,但林律对此很有“自信”——他相信无论将哪位活着的事物摆放在自己现在的位置上,都能做出比自己更优秀的答复。
梦中角色的想法总是十分跳脱的,前一刻他还在分享最近在基地里出的一件糗事,后一刻,就开始正色商量对付“星外来客”的方针了……但这是在做梦,他现在引以为豪的对策,等他醒来后倘若还记得的话,怕不是得捂住脸痛哭起来、感觉一个晚上丢了半辈子的脸。
林律全程保持优雅而不失礼节的假笑,内心已在策划自己梦醒后去探索者的官网或peso内部论坛上开个小号,个记录的专栏或是帖子,把听来的梦话全都写进里面。
“还是算了。”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和奎德又不是仇人,没必要以这种方式奚落、嘲笑他。”
对于这位后天外貌出现严重缺陷的前辈,林律心存些微的怜悯,但也没想过要和他深入来往。
待在peso基地里的这段时期,他只想和自己的队友们搞好关系,而在工作和社交之余,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在他以为这个晚上会在奎德的滔滔不绝中度过,感慨“原来还有这种噩梦”的时候,林律的神情蓦地变得严肃,眼中无奈的笑意也被惊愕取代。
他看见,像之前一样畅所欲言、在梦中尽全力展现与现实中的自己不一样的一面的奎德,脸上突然淌下一道血痕。
它们从他被头覆盖着的那块头皮上流下,染红了他的刘海,覆盖了他那只漂亮的蓝眼睛,然后顺着脸颊一直来到下颌处,一滴跟着一滴地落下,将他的裤腿、身下的沙表面,以及所有被血触及的地方,变回了这场噩梦原本的模样。
红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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