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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人沉浸在痛苦中还未清醒时,老者已经把骨牌洗好铺在桌上,他拍拍手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愣着了,我已经替大家把牌洗好了,第一回就当试玩吧。”
随着老者的话音落下,伯希纳等人的感觉才稍微好过一点,起码能够尝试着行动,刚刚的变故仍然在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他们,但是为形势所迫却又不得不尝试这危险的牌局。
当伯希纳像其他人一样抽取七张骨牌后,他仔细地打量这七张牌。黑色的牌面,从质感来看似乎是骨质的,一道银线在牌面中间,银线两端又各有圆点,但有的也没。
在从牌面的点数来看分别是4-5,2-6,4-4,2-3,1-1,o-4与2-2。
他很少玩这种游戏,以往的经验也就仅限于了解一些简单的规则,所以他也不确定自己的牌到底算不算好。
按照以往他从朋友那里了解到的规则来看,挡骨牌应该是要让自己手上的牌,有一面的数字和牌桌上现有的牌面一致才能打出,直到有人的牌出完了或者大家都接不上时才算结束。
举例来说就是当上一个人出了1-4时,他得在自己的牌里找到一个有1点或者4点的牌,然后将这张牌横放在上张牌的上侧或者下侧,如果是4-4、2-2这样的双排则是竖放。
幸亏这次这只是最简单的‘挡骨牌’,‘抽骨牌’他也勉强会,但如果是‘逢三通吃’、‘逢五通吃’这种恐怕就是必死的结局了。
回到牌桌上,四人抽完牌就一直僵在座位上没有行动,还是老者绕着四人转了一圈,最后在维尔福身后站定:“6-6啊,你是最大的就从你开始,然后逆时针打吧。”
说完老者就又回到壁炉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始自顾自小酌。
被点到的维尔福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笑容混合着他头上的乌青显得更加凄惨,随后把老者刚刚点到的6-6打了出来。
紧接着马吕斯就跟了张6-5,到了伯希纳他却陷入了纠结。按规则来说他现在可以打出5-4或6-2,无论哪一种打出去后面能够接上的几率都很大。
时间并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仅仅只是如此短暂的时间,左手的指尖就已经开始黑,而且捏上去也不再有反应。
还有时间限制?焦急之下他只能把离手最近的5-4打了出去。
其余几人自然也注意到他指尖异常,这种被动的计时方法无论是谁都不想体验到,因此轮到贝尔德托时,他几乎是立刻打出了6-3接上了一开始的6-6。
后续的维尔福和马吕斯也都没有犹豫接连打出两张牌,如此过了几轮。伯希纳已经相继打出了6-2、4-4与2-3。
现在的牌桌上已经变成了接o与3的头,大家的手上都还剩3张牌,而伯希纳现在却松了一口气。
刚开始因为不熟悉而产生紧张,导致他只能胡乱出牌。现在看来只要尽可能把自己手上点数比较大的牌打出去,而不是一味地追求把牌打光也是可以的。
贝尔德托和维尔福打出了相继打出3-1与o-3,马吕斯的6-1也紧随o-6之后。
但是伯希纳现在的情况却不是很好,无论是6-1还是3-1,都只能用1接,而他只有一张1-1。
无论接哪张牌,他后续的牌都只能看上家会出什么牌,这意味把命运交给了幸运女神。
伯希纳纠结地把自己的1-1推了出去,马吕斯看了他一眼,略加思索后把一张1-o放在了他的1-1之后。
伯希纳感激的朝他望了望,之后的维尔福用一张1-5堵上了另外一条路。
现在只剩贝尔德托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出牌。
但是贝尔德托并未直接出牌,而是拿起手上的一张牌在桌子上敲了敲,说到:“这是个看运气的游戏,不管怎么样的算计在绝对的好运面前…”,他话还没说完就顿了顿,看了马吕斯和伯希纳一眼,才把自己手上的牌砸到桌上喊到:“都是没有用的!”
o-5!
这张牌不仅接上了马吕斯的1-o,也彻底堵死了伯希纳的路,当他打出这张牌后就自信的双手抱胸开始笑了起来。
伯希纳只能苦涩的说出:“我没牌,过”,马吕斯也双手一摊:“没有”,维尔福深深地看了贝尔德托一眼也说到:“过。”
贝尔德托此时不禁大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开始计牌吧。”他把自己剩余的两张牌往桌上一摊,o-o与o-2,即使有两张牌加起来也仅仅只有2点。
维尔福是第二少的,他仅有一张1-2的牌也就是3点,马吕斯犹豫了一番也终于展示了自己的手牌1-4,5点,伯希纳则是最后一名的8点。
疑惑与不解在这个时候涌上了伯希纳的心头,他意识到马吕斯本来可以打出那张1-4的牌,但不知道为何打出了1-o,明明1-4的数字和更大,如果他打出了那张牌,那他就有可能是这句的获胜者。
伯希纳不明白马吕斯为什么要帮他,他们在今天之前甚至从来没见过面,但在这种危险时刻仍然愿意提供帮助的行为却让他很是感动。
老者此时缓缓踱步而来,他的手上握着满满的一杯酒。还未靠近伯希纳就闻到了他身上的古怪味道,那是一种上了年纪的老人味,而这个味道却是刚刚所不存在的。
“啊,幸运的小伙子。我年轻的时候在牌桌上运气也很好,后来才现这些没用,老了还是一无所有,我老了以后就在也不赌博了,那太可怕了。这杯酒是你的奖励,祝你次次好运。”
贝尔德托一脸欣喜的接过酒杯,随后一饮而尽,老者的话他并没有听全,他听到自己赢了会有很多好处,这就够了。
在旁人的目光中,他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开始逐渐消退,从他那自信和骄傲的面孔中可以看出好处肯定不止这点。
老者继续缓缓踱步至贝尔德托身后说到:“为了让游戏更激烈一点我们加点赌注吧,下次开始每次都获胜者我都会送他一杯酒,最后的赢家可以拿到一整瓶的新酒!每回合最末尾的人,就要留下来替我打理农场。”
老者的话让除贝尔德托以外的人面色都很难看,这些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每回合最后的人肯定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而唯一例外的就是贝尔德托,对别人来说这是送死的赌局,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无本买卖!刚刚的第二杯酒让他感觉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现在的他就是这张牌桌上的王!
他本身就在码头区那边的酒吧里整日赌博,对自己的本事充满信心,他刚刚看那两个小子的样子就大概猜出了他们手上还有哪些牌
现在的他更是一个非凡者,虽然他只有一个能力但也是绝对胜负的能力-好运。
好运能够让他抽到自己想要的牌,考虑到骨牌的侵蚀无法让人思考过久,在这一群菜鸟面前,极致的好运加上自己的技术,那这最后的赢家还不是自己吗?。
他现在看这些人已经不再是一个个同伴而是一杯杯酒了,反正之前他们和素未谋面所以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无论如何,自己在这次之后肯定能走上一条不一样的路。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成为了非凡者之后,回到那熟悉的赌场,牌桌上的人甚至求着他赢钱的感觉了。
“让我们继续开始下一局吧,祝各位好运。”老者的话把贝尔德托又拉回了现实,总之先拿下这一局再说。
四人洗完牌后又很快的抽完牌,也有人尝试着记忆那些牌的位置,但不知为何却总是难以记下。
“等一下!我想换个座位,这地方太不舒服了。”一直沉默的维尔福在这时突然喊到。
在获得老者的肯定之后,维尔福起身后一瘸一拐的与马吕斯换了个座位,坐到了伯希纳对面,而马吕斯也面色挣扎的坐到了他原本的座位上。
他为什么突然要换座位?伯希纳唯一能想到的会不会是和能力有关,但是信息太少他也无从判断。
左手的侵蚀已经停下,但左腿开始失去知觉了,这应该也是两人行动不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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