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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查尔斯，爱丽丝根本懒得理会这对夫妇。

  妈妈当然不赞同查尔斯的行为，但她早已管束不了小儿子，只能装看不见。

  爱丽丝就觉得，只要格兰特太太不是蓄意伤害查尔斯的感情，她也会装看不见。查尔斯么，大概是想增加一些对女性的了解？

  *

  卫斯理和威廉也参加了贝辛斯托克的舞会，威廉去跳舞了，卫斯理在一旁的休息厅坐着休息，跟爱丽丝聊天。

  之前亨利和爱丽丝专门跟他谈过了分红的事情，今年卫斯理得到的分红高达2万镑，真的可以算是一巨大的收入。卫斯理当时就说，分红不拿出来，继续放在里面运转。

  爱丽丝不同意，约定明年分两次将他的2万镑分红支付给他，并且在明年年底之前购买他的1o%股份，明年年底将调整股东股份，卫斯理减持，占股15%；黑斯汀斯先生股份不变，仍然是1o%；伊丽莎12%，亨利13%，爱丽丝增加股份到12%；托马斯表哥增加股份到3%；4%的备用金；持续开资金增加到31%。

  爱丽丝想在顶多5年后将两名大股东的股份减少到各占5%，亨利和伊丽莎的股份最多不过3o%，爱丽丝的股份不过2o%。考虑到将来的利润不可能有第一年、第二年那么多，其实这还算亲友价了，没有说公司步上正规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初始投资人都甩开。

  而且，两名大股东都很好说话。

  卫斯理原则上答应了转让股份。

  参加舞会就不说什么生意了。

  &1dquo;你毕业后决定要去哪儿了吗？”

  &1dquo;先去荷兰、丹麦、挪威，然后从波西米亚走，到维也纳、柏林，然后从比利时上船，去西班牙，这大概要花整整一年的时间。之后去大6，大概得去两年。”

  &1dquo;唉！你要走这么长时间！”爱丽丝叹气。

  &1dquo;还好啦，很快的，等我回来了，你就该——14岁了，是吧？”

  &1dquo;差不多吧。”说是3年，但往往会不止3年。&1dquo;我就当你去欧洲或是美洲读了4年大学好了。”

  &1dquo;这么一想，好像也很合适。”他微笑，&1dquo;希望4年以后你还能记得我。”

  爱丽丝奇怪的看着他，&1dquo;我当然会记得你，你是我公司的大股东。倒是你，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你倒是很可能会忘了我。”

  卫斯理笑了，&1dquo;我不会忘了你的，我誓。”

  &1dquo;有什么好玩的，你可得记住我，帮我带一些回来。对了，你是要跟威廉一起去吗？”

  &1dquo;他是说了要和我一起去，不然再过几年，他父亲可能就要蒙主恩召了。”

  &1dquo;他父亲多大了？”

  &1dquo;7o多岁吧。”

  那确实不年轻了。威廉23岁，但他是家里的小儿子，他的大哥都4o多岁了。

  &1dquo;有他在，多半没问题。你得多带一点钱，但别告诉别人，就连威廉都不要告诉。我听说外面有很多半路抢劫的强盗，要是他们知道你很有钱，准会把你抢光了，还会一枪轰了你的脑袋。”爱丽丝吓唬他。

  &1dquo;那我得回家把我最破旧的衣服找出来，租马车的时候，也只租最便宜的那种。”卫斯理很配合的说。

  第36章情敌相见

  &1dquo;你有破旧的衣服？”爱丽丝怀疑的看着他。

  他笑，&1dquo;没有。”

  &1dquo;不过没关系，你可以雇佣几个保镖，你问威廉，他肯定知道从哪儿雇佣保镖。”

  有关吃喝玩乐的事情，威廉准知道。

  &1dquo;我会问他的，我们会安排好安全问题。”

  爱丽丝满意的笑了，&1dquo;还有，每到一个地方你就写信给我，告诉我那儿的景色怎么样，那儿的人怎么样，我不能像你们那样到处去游历，我只能看书。但那些是经过美化的文字，我想知道一个普通人的感想，这对我很重要。”她不由得叹气，&1dquo;查理，我要也能出国游历一番就好了。”

  &1dquo;为什么不能呢？等我写信告诉你什么地方好玩，以后你也可以去。”

  &1dquo;没有父亲和哥哥的陪伴，我不可能出国。”未婚女性没有父兄的陪伴，几乎不可能长期外出。这个时代交通不便，出国旅行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对女性来说尤其麻烦。

  &1dquo;总会有机会的。”卫斯理柔和的说。

  威廉·金斯利突然推门进来，&1dquo;嗨！你们躲在这里！你们在说什么呢？”

  他猛地坐在爱丽丝的另一边，&1dquo;查理，你该去跳舞，今天这儿有几个足够可爱的姑娘，我想她们不是本地人。”

  &1dquo;我哥哥呢？”爱丽丝问。

  &1dquo;他被格兰特太太迷住了。”一个仆人送来一瓶葡萄酒、4只酒杯，威廉让仆人将酒瓶和酒杯都放在沙前面的桌子上，给了他1先令，打他离开。

  威廉打开瓶塞，倒了3杯酒，分别递给卫斯理、爱丽丝。

  爱丽丝用她学到的上流社会淑女的姿势优雅的拿起酒杯，优雅的抿了一小口。

  &1dquo;瞧，你现在可真的算得上是个小淑女啦。”威廉笑嘻嘻的说。

  &1dquo;她本来就是淑女。”

  &1dquo;哎呀！抱歉，我说错了。快告诉我，你们在说些什么。”

  &1dquo;在说查理要外出游历的事情，你得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