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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嘟囔着:“谁让你今儿护着他来着,你要不惹我生气,我能跟人打架吗?”初兰道:“是了,是了,全是我的错。”说着已帮他脱了外衣,上下打量了一下,叹道,“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洛飞道:“嫌我臭,你找香的去。”初兰啧啧道:“不敢不敢……我的小爷,我哪儿敢嫌弃你,我是怕你身上不舒服。你去烧点儿热水来,我看你这儿也没个浴桶,我帮你将就着擦洗擦洗。”洛飞道:“不用,一会儿从井里打两桶水一冲就得。”初兰瞪了眼道:“我的小爷,这什么日子了,湖面儿那冰都多厚了?拿凉水泼,你真当你是铁打的身子啊!赶紧烧水去。”洛飞这才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出去烧水。不多时,洛飞烧水回来,从水缸里舀了两盆凉水,又把炉灶生得更热些。初兰拿了手巾要帮他擦洗,却被他抢了下来,只说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她帮。初兰知他是惦记自己身怀有孕,怕她闪了身子,便只坐在近旁看着他脱了衣裳光着膀子擦洗。“你今儿怎么回来了?”初兰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她其实想问他是如何找到燕归巷去的,只是怕又招出他的火来,才是绕了个弯子。“你不想看见我,还不许我回家了?”洛飞随口道。初兰浅浅一笑,没有应声。洛飞倒也没在意,顿了片刻,一边擦一边道:“我有事儿想跟你说才回来的,又不好上你家找你去,也没个传话的人,就想在宫外边儿等着,找个没人看见的机会叫住你。谁知道一路跟着你就跟到那儿去了。”说着瞥了初兰一眼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跟踪你啊。”“哦。”初兰应了一声。她原还以为是林景皓故意引洛飞去那儿的,看来倒是她冤枉他了,不过他这前前后后的使了这些个算计,纵是这点儿上误会他了,也不算亏了他。“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初兰道。洛飞没有立时回答,放慢了手上动作,抬头望着初兰,似是有什么事儿想不明白似的道:“新任命的京畿副都统你知道吗?”“陈豫?”初兰道,这陈豫她自然之道,那是雅容的旧部,京畿都统贺年秋是昭辰的姻亲,皇帝若是有心扶植雅容,自然会在贺年秋身边按个雅容的近将。“嗯。”洛飞道,“他前天找我说话来着。”“哦,说什么了?”“我没太明白”洛飞道:“我跟他不算认识,只原在长公主府里见过两三次,前儿他忽然找我过去说话,我以为是有什么军务,没想却是跟我东拉西扯的说了好多的闲话……”“闲话?”“其实也不算是闲话,我觉得他是话中有话。”洛飞道,“好像在试探我。”“试探你什么了?”初兰警觉地问道。“他跟我提了驰雪,还提了你。”洛飞道。“我?”初兰一惊。“当初我被陆成算计的时候不是你把我弄出来的吗,他就问我这事儿来着。”“你怎么答的?”“我没搭理他。”“哦,好……”初兰松了口气,心道也不知那陈豫问洛飞这些是他自己想知道,还是雅容那儿有什么吩咐,细思量了一下,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居多。她猜到雅容虽把洛飞收到门下且又诸多提携,但因知她与洛飞有些交情也必定会有所堤防保留。这次硬要把洛飞从战场上差回来,或就是怕还没彻底收服洛飞之前就让他立了战功得了势,反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可她想着,虽说雅容有这些个顾虑,然毕竟如今战事激烈,雅容人在战场,怕无暇分心去顾虑算计这样的细节。那么就是陈豫自己想要打听,或是想要拉拢洛飞制衡贺年秋,又怕洛飞暗里和她有什么交情,若这陈豫果真有这番心思……初兰垂眸皱眉,思量片刻,有个惊险几可说疯狂的念头猛地撞进了脑袋里,直让她自己心里都有些胆寒。她下意思地摇头,想要把这个才要冒头的想法压下去。然思绪飞转,昭辰的步步相逼,雅容的暗中筹谋,母皇的圣意龙裁,流掉的孩子,失踪的凌天,处境尴尬的顾卿尧,还有与林景皓和洛飞这不上不下,不见前路的关系,以及自己岌岌可危的未来……这一切一切又让她不得不燃了这个念头,就好像在一条幽深昏暗的山洞里行走,远处忽地现了一点亮光,哪怕冲出去就是万丈深渊,摔得她粉身碎骨,然只要有一线生机,终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要扑过去。搏一搏吧。回过神,洛飞正在望着她,目光中透着些许的忧心。初兰笑了笑,起身走到他跟前,拿过他手中的手巾,开口道:“转过去,我给你擦擦后背。”洛飞转过身让初兰给他擦背,犹豫了一会儿,微侧着头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他这语气让初兰没来由的有些心疼,更加温柔地轻轻擦抚着他的后背,道:“没有,你做得对,别搭理他就行了。你平日里也是这不爱理人的性子,若要刻意跟他多说话,反让他起了疑心了”洛飞放心地回过头去。初兰一下一下帮他擦着,小心翼翼地抚着他背上的伤疤,开口道:“降雪最近去军营找过你吗?”洛飞一下子警觉起来,腾地转了身,望着初兰解释道:“我没见她了,她倒是去过一次,可我没见她,真的。”初兰在她后背上锤了一下:“干什么,吓我一跳,转回去。”说着用力把洛飞按转过去,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其实……见一见也无妨的。”洛飞一怔,复又转过头来望着初兰,一脸的不解。初兰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专注地给他擦洗着。洛飞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方是了悟地转回头去,闷闷地应了一声:“哦。”初兰心里不是滋味儿,停了动作,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将手覆在他的背上轻轻抓挠了两下,说道:“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洛飞背着身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初兰仍觉心里闷闷地难受,有些算计和林景皓说来轻松容易理所应当,然对于洛飞这脾气秉性却是很难说出口,只觉是委屈了他,同时她又拿不准他会怎样看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欺负了,你会帮我的吧。”“谁欺负你了!”洛飞扭头,一副要去寻仇的模样。初兰欣慰地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没有,没人欺负我。”洛飞打量着初兰,露了些不解之色。初兰又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是变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护着我吗?”“变什么?”洛飞似一条嗅倒了危险的大狗,一下子打起了精神,眯着眼警觉地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姓林那小人的挑唆了!”“不是,我不是说我对你的心。”初兰道,“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像现在这样……如果……如果我变坏了……不是,也不能说变坏了,只是和现在有些不一样……嗯……如果我去欺负别人了,你要怎样?”初兰等着他的回答,一瞬间心跳有些加快。她有些担心,如果她要决定放手一搏,他会是怎样的反应?还是否愿意跟她站在一起?她没这个信心,她其实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的。论容貌身姿,她算不得绝美的,真要比起来或还不如昭辰惹眼;论才干气魄她也自知及不上雅容,无法令他心生敬佩;论脾气性情,她也不及满月和降雪开朗健谈,那她身上到底哪一点儿吸引他了,让他无视降雪对他的一往情深而独独钟情于她?想来想去,或就是她的温柔宽厚还算得个长处?那么,若是她变得不再温柔,不再宽厚了,他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还愿不愿意陪着她一步步走到最后?初兰犹豫了,甚至可以说是害怕,相比于失去权势地位,更让她害怕的是失去一份真挚的感情,失去她生活的根本与信念,失去她舍命相搏的原始动力。初兰深深的凝着洛飞,不放过他神情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始终未看到一点儿的踌躇与彷徨,只见他舒了口气,放了心似地嘴角一弯,不假思索地道:“那我就跟着你一块儿欺负呗,你说打谁咱们就打谁。”初兰怔了一下,随即扑哧一乐,小女孩儿似地将头往往洛飞肩膀上一歪,一边蹭一边道:“我就知道你疼我。”洛飞宠溺地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只道:“不过先说好了啊,挨你欺负那个可不能是我。”“哪儿能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初兰抬头把洛飞转了过去,卖力地给他擦背。得了洛飞这话她只觉心中一片释然,脸上挂着笑容一边擦一边道,“回头我给你找个人伺候你吧。”“不要,我就要你给我洗。”洛飞道。初兰一笑道:“你倒真敢要,长这么大正经连皇上都没受过我这样的伺候呢。”洛飞道:“怎么?给我擦背可是委屈你这堂堂公主了?”初兰笑道:“你还敢说,从咱们认识那日起,你何时真把我当成公主了?除了生身父母,谁敢像你似地跟我又嚷嚷又瞪眼的?还敢跟我扬手,还敢喊打喊杀的轰我走,可着大颜国找去,你是独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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