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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鸡腿饭？&rdo;服务员似乎有些不解，道，&ldo;先生，我们这里是点菜的，没有鸡腿饭。&rdo;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时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老板抬起了头来，笑道，&ldo;鸡腿饭可有年头了……四五年前开始就不卖了。哈哈。&rdo;&ldo;这就可惜了。&rdo;白玉堂无奈地翻看着餐牌，&ldo;我们那个朋友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呢，说是他和朋友恋爱那会儿来吃过的。&rdo;&ldo;哦，那肯定是老客人了吧。&rdo;老板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出来，道，&ldo;现在其实还能做，就是鸡茸炒饭加上我们这里的沿河茶鸡腿。&rdo;边说，边吩咐那个服务员，&ldo;你进去跟刘老头说要两份鸡腿饭，他就知道做什么了。&rdo;&ldo;好的。&rdo;服务员进去了，老板笑呵呵地看展昭和白玉堂，&ldo;我这餐厅都开了多少年了，很久没有人提起当年的鸡腿饭了，真怀念啊。&rdo;&ldo;老板，为什么不卖了呢？&rdo;展昭颇有些好奇地问，&ldo;既然大家都说好吃。&rdo;老板笑了笑，道，&ldo;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固定的菜式，好几年前了吧，有一帮子学生老上我这儿来吃饭，就喜欢点个鸡茸炒饭加个鸡腿。我就索性弄成个鸡腿饭，直接卖给他们，还能少洗个盘子。不过后来那帮学生估计毕业了吧，突然有一天开始就再也不来了，这鸡腿饭也就没有了。&rdo;&ldo;那帮学生，老板还记得么？&rdo;白玉堂问。&ldo;呃……&rdo;老板皱眉想了想，道，&ldo;我不知道名字，看着样子估计能记得，不过时间过去挺久了，不知道现在变啥样了。&rdo;&ldo;这几张照片，你能辨认一下么？&rdo;白玉堂拿出了一推照片来，铺在桌子上面，让老板辨认。老板低头看了看，有些迟疑，抬头问展昭和白玉堂，&ldo;二位……为什么要问这些？&rdo;白玉堂拿出证件给他看了看，&ldo;有些事情想问你。&rdo;老板一见是警察，就点了点头，&ldo;原来是警官查案啊。&rdo;边说，就边搬了张凳子坐下，一张张照片仔细地看了起来，他先挑出了郝末、叶玲，道，&ldo;这两个是情侣，经常来，那女的叽叽喳喳挺活泼，男的闷闷的不说话，我记得挺清楚的。&rd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让老板继续辨认。&ldo;这几个也来过。&rdo;老板将郝末的四个室友的照片也拿了出来，指着张桦说，&ldo;这人还跟那个女孩儿在我店里吵过架呢。&rdo;&ldo;吵架？&rdo;白玉堂和展昭吃惊地看老板，&ldo;具体吵些什么老板你还记得么？&rdo;&ldo;哎呦，那我可不记得了。&rdo;老板有些为难地摇摇头，道，&ldo;我就记得吵得挺凶的，后来那女生的男朋友，还跟这小子打起来了呢，敲坏了我一个桌子，后来让我给轰出去了。&rdo;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有些纳闷，不过想到叶玲也提起过当年郝末的室友都不主张郝末跟她交往，所以发生口角打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ldo;这个也来过。&rdo;老板拿起乔伟明的照片，道，&ldo;还有这几个。&rdo;手指的是许忠他们的照片。&ldo;这个人呢？&rdo;展昭拿出了刘方的照片。&ldo;嗯……&rdo;老板看了良久，摇摇头，&ldo;我没有印象了。&rdo;&ldo;那这个？&rdo;随后拿出的是哑大叔的照片。&ldo;哎呦妈呀，这是谁啊？&rdo;老板惊了一跳，连连摇头，&ldo;我铁定没见过。&rdo;展昭和白玉堂也哭笑不得，哑大叔拍在照片上的样子的确挺瘆人的，就问，&ldo;老板，有可能是他头发太乱，然后脸还脏了、黑了，你仔细辨认看看，记不记得这个人。&rdo;&ldo;嗯……&rdo;老板又拿起照片看了起来。这时候，一阵香气从后厨传出来，服务员端着两大盘子炒饭上来了，往白玉堂和展昭的面前一放，道，&ldo;您的鸡腿饭。&rdo;展昭和白玉堂低头一看，立刻食欲大增，别说，这炒饭和这鸡腿还真香。老板也笑，&ldo;这鸡腿和炒饭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菜了，那些学生放到一起吃，是很聪明的吃法。&rdo;展昭和白玉堂拿起筷子和勺子，吃起了这鸡腿饭，炒饭香糯，鸡腿很大一个，皮脆脆的，肉嫩嫩的，肥瘦适当，带着一些茶香，非常的美味。&ldo;老板，你送外卖不？&rdo;展昭问，&ldo;以后警局要是叫外卖我们就叫你这份了。&rdo;&ldo;送。&rdo;老板递过名片来，边将那张哑大叔的照片放下，道，&ldo;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来过，跟他们一块儿来的，只是没有这么乱的头发，也没有这么黑，更没有脸上的疤。&ldo;没有这些？&rdo;展昭和白玉堂都吃惊地看老板，&ldo;你确定？&rdo;老板点点头，道，&ldo;不过他下巴和脖子上的那块烧伤我可记得，身上还有一大片呢，那天我端盘子的时候看见的，老吓人了。&rdo;&ldo;你说他脸上没疤？只有脖子上的这块烧伤？&rdo;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怀疑，因为哑大叔脸上的烧伤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不过那道疤痕却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假的啊。&ldo;嗯，警官，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人是不是那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记得还有一个跟那帮人一起来吃过饭的男人，他从下巴到脖子还有背……老大一片烧伤了，所以我记得特清楚。&rdo;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老板说完了，便回去接着算账。&ldo;这究竟谁是谁啊？&rdo;展昭拿着鸡腿啃啊啃，&ldo;哑大叔要是跟他们是一起的，那张桦为什么从来不提起呢？&rdo;&ldo;张桦说的也不是真话。&rdo;白玉堂道，&ldo;哪天他们说回宿舍，宿舍着火的时候哑大叔不在，就已经很可疑了。&rdo;&ldo;这么说，那个代号1，也就是那个杀人魔，很有可能是哑大叔？&rdo;白玉堂想了想，又问，&ldo;那他脸上的疤痕哪儿来的呢？&rdo;展昭摇摇头，想了想，道&ldo;咱俩吃完了饭找刘方去吧？问问他给活人上坟的事情，他们那帮人都有隐瞒，不过刘方看起来最好攻破。&rdo;&ldo;行！&rdo;白玉堂又要了一份汤，两人吃完了饭，结账离去。&ldo;警官！&rdo;两人刚到门口，老板追了出来，道，&ldo;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rdo;&ldo;什么事情？&rdo;白玉堂问。&ldo;哦，这个人。&rdo;老板从白玉堂公文袋里放着的那些照片里，找出乔伟明的照片，道，&ldo;前两天来过，他还带了一大帮子的学生呢。&rdo;&ldo;他们来过？什么时候，聊的什么你还记得么？&rdo;展昭问。老板摇摇头，道，&ldo;就三四天之前的事儿，聊什么我可没听见，就记得他们桌上堆了好些个书啊、资料啊什么的，那些学生管这人叫老师。&rdo;白玉堂点头，对老板说谢谢，就和展昭一起上了车。&ldo;乔伟明并没有任教啊。&rdo;展昭道，&ldo;上哪儿当老师去。&rdo;&ldo;猫儿，你的书迷管你叫什么？&rdo;白玉堂问。&ldo;展博士……或者展老师。&rdo;展昭回答，&ldo;你的意思是，乔伟明聚集了一些他的书迷？&rdo;白玉堂点头，&ldo;同样的场合，同样的聚集年轻人……如果当年的案子真的跟乔伟明有关，不知道那场灾祸会不会重演。&rdo;&ldo;看来再不解决这个案子，就要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rdo;展昭摇头，&ldo;我们快去找刘方，回去后，再结合线索捋一遍，白驰他们去查夜都俱乐部应该也会有不少发现。&rdo;&ldo;嗯。&rdo;白玉堂点头，&ldo;别忘了还有公孙说的密码，唯一跟那乔伟明有关系的，就是这个密码了。&rdo;……s室白氏集团对过的高层公寓楼里，客厅的桌上，还有烛光晚餐剩下的杯盘，酒杯里红色的液体折射着客厅昏暗的光线，显得有些奢靡。卧室的大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声。凌乱的床铺上，两个裸露的躯体交缠在一起，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射进来的光线，描摹出两个完美的身躯。&ldo;累不累？&rdo;白锦堂看着身下仰躺在床铺上，微合双目轻轻喘息的公孙，&ldo;还要不要继续？&rdo;公孙懒洋洋地摇摇头，用枕头盖住脑袋&ldo;累死了，我要睡觉。&rdo;白锦堂失笑，翻身下来靠在公孙身边，&ldo;那个助手来了之后，你比以前空闲了很多。&rdo;&ldo;嗯。&rdo;公孙枕着白锦堂的胳膊，点头，&ldo;马欣很能干。&rdo;&ldo;那就再多请几个？&rdo;白锦堂问，&ldo;你每周就去上一天半，怎么样？&rdo;公孙哭笑不得，&ldo;上哪儿找那么多好法医啊？现在这行全国都缺人。&rdo;白锦堂凑过来在公孙额头上亲了一口，问，&ldo;案子怎么样了？&rdo;&ldo;嗯……快有头绪了吧。&rdo;公孙伸展了一下身体，&ldo;我找到关键的线索了，小昭和小白那头也应该有进展，应该快有结果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