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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午餐后的密谈中（第1页）

与风情万种，浑身散妩媚气质的约瑟芬相比，阿德莱德的性格很是腼腆，相貌也普通。严格一点说，她连“小家碧玉”都谈不上，那是阿德莱德的皮肤有点黑，估计是长期在家干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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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饭点，在安德鲁的坚持下，三人来到夸尼饭店的一楼餐厅里进餐。此时，民族宫里的议员们正热火朝天的争论着某项重大议案，即便是午餐时间到了，也没三五成群出现在餐厅里面。

为突出自由与平等的主旨，承担国民公会代表“食堂功能”的夸尼饭店，早在四五年前就拆除了里面的独立包厢，最多只是用屏风隔出一个个相对私密的空间。

身为作为餐厅老客户的安德鲁，在餐厅角落找到一个不错位置，从这里，透过洁净的玻璃窗，可以远眺美丽的杜伊勒里花园：

图案化的绿地如同织花地毯铺在地上，庄严而又不失活泼，绿地和喷泉周围散落着美丽的雕像和雅致的小径……

酒足饭饱之际，奥什夫人便主动起身，提出自己要去花园里散步消食，那是乖巧的她知道两个共和国军人将要讨论一些自己不应知道国家机密。

等到奥什夫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安德鲁先问道：“见过卡尔诺委员了？”

奥什直到将最后一块牛肉吃到肚子里，再用餐布拭去嘴边的残余之后，这才点头说道：“前后1o分钟不到，不过是一次程序化的见面。听说我，监狱里什么都有，但价格高得离谱。即便家中有座金山，也能在一个月内给你折腾成一堆矿渣。”

安德鲁听到这里笑了，他听出年轻将军的心中依然存有不少怨气，那是卡尔诺对奥什补偿显得太少。

毫无疑问，奥什更希望自己能重新指挥一个军团作战，哪怕降个半级，去北方战场担当一个师团长都可以。至于所谓的“援助波兰军事代表团”，前后总兵力不过百余人。

“我的使命什么时候结束？”奥什强调的是自己，而不是军事援助。相信奥什旁敲侧击问过卡尔诺，但估计大佬没得到正面回答，或是将锅甩到出主意的人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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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实话回复道：“我认为必须满足以下两个条件：其一，俄国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力排众议，决定将部署于俄土边境的最精锐的苏沃洛夫军团调往波兰战场；其二，因为某种情况导致波兰起义军群龙无，整个军事指挥系统陷入瘫痪。至于具体时间，我猜想将是葡月与雾月之间。

我研究过苏沃洛夫，他不比那些肥头大耳，安逸享乐，喜欢保养波兰情妇的俄国将军。一旦奉命进入战场，他便会抓住一切战机，打掉当下最大的威胁，也就是波兰军队总司令，科希丘什科将军。”

安德鲁含糊其辞说得葡月和雾月之间，准确点就是公历1o月间。

在这一时期的西面，法军借助几次会战的重大胜利，已成功占领了比利时和莱茵兰全境，反法同盟的军队全部撤离莱茵河左岸，进一步征服整个低地国家，也是指日可待。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法国不需要盟友波兰在东线战场上的策应。等到热月政变后，新宽容党在控制国家政权的同时，也将继续推行对外战争，因此继续奥什这样的优秀指挥官。

与此同时的东方，习惯于兵贵神的苏沃洛夫，在接到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出征令后，仅用规定时间的一半，日夜兼程的就将自己的军团从俄土边境的德涅斯特河今摩尔多瓦境内带到波兰的维斯瓦河，并与之前驻扎在波兰的费森军团汇合实为吞并一处，向华沙大举进攻。

不久之后，再度获得优势兵力的俄军就在切约维茨战役中取得一场重大胜利，还成功俘获了在战斗中受伤的波兰军队总司令，科希丘什科将军。

作为波兰起义军新统帅的瓦乌雷茨基将军，由于个人威望不足，领导能力同样欠缺，不能有效控制波兰军队的分裂，只是成为了弱小军队的指挥官。

也是在这个时候，军团派代表的加尧切克将军开始独揽起义军大权，但他也不能完全服众，不得不轮番与左翼的波兰雅各宾派，以及右翼的保皇派贵族争斗，严重削弱了华沙的防御力量，最终……

对于上述历史事件，安德鲁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穿越者不愿意充当预言家或是神棍的角色，于是拐弯抹角的说出一些听似有点牵强附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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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奥什内心察觉到安德鲁似乎有难言之隐，于是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那是军委会的人告知自己，安德鲁不仅仅是卡尔诺身边的大红人，更被授权组建一个权势极大的军事情报部门……

此时，如果安德鲁了解到奥什心中所想，他一定会说，“没有，绝无此事！”

说实话，安德鲁的确想着当一回法国版的“克格勃”创始人，只可惜卡尔诺委员心中已有了内定人选，就是目前关押于普鲁士军方监狱，需要用被俘的瓦尔德男爵，做相互间谍交换的法军情报官。

另一方面，尽管卡尔诺当下非常器重安德鲁，也愿意为其遮风避雨，但安德鲁的内心总是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认为军方大佬似乎在暗中提防自己，缺乏与达维在一起的安全感。

看到安德鲁沉默了一会儿，奥什再度问道：“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吗？”

“有！第一，之前来到巴黎，担当波兰特使的巴尔斯男爵准备将自己家族一半的成员迁移到法国，所以，你需要全力予以配合；其次，实施的‘森林兄弟计划’，仅仅是煽动波兰人与俄国军队的战斗，但要尽量避免与普鲁士方面的正面冲突。因为在此刻，外交委员会正想法设法与柏林的外交部门进行联络。所以，第三点。”

说道这里，安德鲁从公文包里拿出一部木板书封，包裹羊皮的德译本《圣经，将它递到奥什手中，继而解释道：

“对了，这本《圣经不是让闲暇你翻阅的，而是一个护身符，尤其到了1o月，只需将这本古老的德译本《圣经交给普鲁士国务大臣的秘书兼情报主管瓦尔德男爵，在你和你的代表团就能平平安安的从北德意志境内返回法国；

至于最后一点，除了巴尔斯家族的人之外，你和你们的人不要带任何波兰人回法国。好吧，每人只允许一个，最多两个。行了，行了，总之人不能太多了。这一点我会向卡尔诺委员汇报的。”

……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法国不需要盟友波兰在东线战场上的策应。等到热月政变后，新宽容党在控制国家政权的同时，也将继续推行对外战争，因此继续奥什这样的优秀指挥官。

与此同时的东方，习惯于兵贵神的苏沃洛夫，在接到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出征令后，仅用规定时间的一半，日夜兼程的就将自己的军团从俄土边境的德涅斯特河今摩尔多瓦境内带到波兰的维斯瓦河，并与之前驻扎在波兰的费森军团汇合实为吞并一处，向华沙大举进攻。

不久之后，再度获得优势兵力的俄军就在切约维茨战役中取得一场重大胜利，还成功俘获了在战斗中受伤的波兰军队总司令，科希丘什科将军。

作为波兰起义军新统帅的瓦乌雷茨基将军，由于个人威望不足，领导能力同样欠缺，不能有效控制波兰军队的分裂，只是成为了弱小军队的指挥官。

也是在这个时候，军团派代表的加尧切克将军开始独揽起义军大权，但他也不能完全服众，不得不轮番与左翼的波兰雅各宾派，以及右翼的保皇派贵族争斗，严重削弱了华沙的防御力量，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