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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铩羽而归（第2页）

他呜咽着说：“你们对我太好了，你们知道不，我被人骗了！骗得好惨！还是你们好，你们从来不骗我！”

两只鹰眨巴眨巴眼，拍拍翅膀。

“可你们都还没有名字，等我好好琢磨琢磨，一定给你们想个好听的名字……”

“从今天开始，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无论到哪里，我都带着你们！”

“走，咱们回家去！”

说着，他骑上了鹰背。

刹那间，两只鹰腾空而起，直入云霄。

家？

原来在自己心里，早已将和鹰共同住过的山洞当成家了。

当年那样迫切地想离开，现在却是如此迫切地想回去！

人的确需要有个家啊！

风声呼啸，祁山遥遥在望。

张小寒心中百感交集，完全没有衣锦还乡的快意，又的只是伤痛和教训。

不一会儿，他们便一起回到了峭壁上的仙洞。

仙洞里并无任何改变。

这才是我们的家！

张小寒大叫一声，跳上绿色巨石，两只鹰跟着过来，依偎在他身旁。

“从今天开始，咱们兄弟相称，你们俩，就是我的兄弟了，明白吗？”他用力拍着两只鹰的背，大声说。

“可是你们俩究竟谁大谁小啊？我是大哥，你们说，谁是老二，谁是老三？”

鹰自然不会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算了，你们随便吧！要不一样大，都是老二，行不？”

“现在，大哥肚子饿了，给我弄点东西吃，行不？”

他指了指洞口，两只鹰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一前一后出洞去了。

“我得给你们想个名字。”

他喃喃自语。

天黑的时候，两只鹰一起回来了，带回来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刚吃了几顿热乎饭，如今又吃生肉了，这次出山真是失败之极！

饱餐之后，张小寒拍拍肚皮，道：“我想好你们的名了，一个叫小飞，一个叫小天，合起来就是飞天，好不好？你们就是在天上飞的嘛，就这么定了！”

“可是有个难题，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分不出来，怎么办？”

他灵机一动，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系在一只鹰的腿上，道：“现在就有区别了，咱们都记住，腿上绑着布条的是小飞，没有布条的是小天。”

他又拍拍小飞，叮嘱道：“你是小飞，记住啊！”

又拍拍小天，道：“你是小天，一定要记住！”

小飞小天都不说话，不知道是否明白他的话。但他相信，它们一定会明白的，只是不会说而已。

遥远的地方，一位中年僧人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兄，这孩子可够惨了……”

“不急，再等等。更惨的遭遇你我也经历过。”白书生收起了手中的镜子。

“你不出手我可出手了啊！”

“想让他跟你当和尚？那可不行！出家人，不要太贪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