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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页（第2页）

  &1dquo;我不信。如果这是巧合的话，杰姆早就会提起。”

  &1dquo;我也不相信，我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1dquo;把这个电话号码设在自动拨号档上表明他不是一时兴起。这表明他很狂热。”

  &1dquo;你了解亨宁斯吗？”他问，&1dquo;他的家庭？”

  &1dquo;父母已死，也没有兄弟姐妹，几个远表兄妹住在伦敦。”

  &1dquo;这可能是骗人的谎话。他原来是什么地方人？”

  &1dquo;他说是俄勒冈州人。”

  &1dquo;但你不确信？”

  &1dquo;我对什么都不确信。这很恐怖，不是吗？你就在一个人的身边，而你却对他一无所知。”

  &1dquo;他本可以成为你的妹夫。”

  &1dquo;绝不会。吉莲迟早会清醒的。”

  到公路出口，为了付费他们放慢度，这时他们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杰姆在某种程度上与一切都有关：凶杀，戴尔·戈登，酋长被人袭击，到玛丽娜家的人，琳达·克罗夫特。

  &1dquo;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参与者，”酋长说，嘴唇没怎么动，&1dquo;我认为这个狗娘养的是主谋。”

  &1dquo;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玛丽娜惊恐地问，&1dquo;杰姆没有生育能力。”

  &1dquo;或者他是这么说的。”

  &1dquo;有生育能力，却说没有，这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一切又怎么与加百列教主有关呢？”

  他们的问题要比答案多得多，所以他们想威胁杰姆，让他说出答案。

  &1dquo;玛丽娜，你坐在车上很紧张。”酋长说。他看见红灯只好停车。

  &1dquo;你开起车来像个疯子。”

  &1dquo;你要我开快点我才开这么快，我真想开自己的车。”

  &1dquo;但愿不要这样。幸好这是一辆老爷车。”

  其实酋长现在开车让她心里挺高兴。她驾车技术娴熟，受不了那些慢吞吞的司机，但却不敢像他开这么快。他车开得好，但太快了，胆子太大，她的心不止一次提到胸口。但如果这样能够节省路上的时间的话，那也好，因为她想马上见到杰姆。

  &1dquo;现在他们正往这儿开过来。”杰姆向汉考克报告，他松了一口气。他前几次的报告不这么肯定。

  &1dquo;你肯定吗？”

  &1dquo;他们正从达拉斯北部沿着最快的道路开来。他们也可能要去别的地方，但他们似乎是冲着我来的。”

  他有意不谈玛丽娜和哈特拜访安德森一家的事情。当约书亚和他的同伙到达安德森夫妇在郊区的家时，夫妇俩早就逃走了，门前停着一辆警车。这对他们是个打击，但不是致命性的。这对夫妇总归会露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