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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传来了她逐渐升高的体温,我意识到我的行为有多么自作主张。
我和她正牵着手,这不是我有意而为之,眼下的情况是在人群的压迫力下不得已采取的行动。
她会理解我吗?会原谅我鲁莽的僭越吗?
我仍旧下意识地向前加快着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双双眼睛的凝视令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必须尽快逃离那里,逃得越远越好。
突然,那只滚热的手用力从我手中挣脱出来。
一种大事不妙的担忧笼罩着我全身。
我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准备向她道歉。
“对不......”
道歉的话还停留在嘴边,我转过身来看到了她低着的头、涨红了的脸和湿润的眼眶以及紧紧攥着裙子边缘颤抖着的双手。
我的大脑飞运转,想到了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可能性。
罪魁祸是——百褶短裙。
“是因为走得太快了,所以裙子?”我挠着下包试探性地问她。
“嗯......”她的脸更加红了。
这就是短裙带来的弊端。一旦度过快就可能随风飘动,露出不应该被露出的部位。
之前由于是在骑共享单车压住了一部分短裙所以才没有这么危险,但现在由于我的疏忽令她的处境更加尴尬。
“抱歉!”我立刻双手合十诚恳的向她道歉。
她并没有做出回以任何反应。
是诚意不够吗?
但我又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我不想再成为众矢之的而头脑热。
还是因为我之前对她的回应不够令她满意?
能够满意才怪了,那根本就不能称为回应或者安慰,只是我穷途末路之下未经大脑思考的愚蠢行为。
“关于你说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你的那种令心感到疼痛的感情。”
我低着头,像认错般断断续续地吐出字来。
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是会恢复平常那样开着玩笑调侃我,还是会像昨晚那样一言不地等待我?
又或者,换上另一副我从未见过的面具。
我抱着复杂的情绪缓缓抬起头,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接着用手指着某个方向。
是想让我朝那边看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间入口极小的老旧店面,破破烂烂的招牌上写着“心愿照相馆”。
是我们在老街中一直寻找着的年代久远的照相馆。
“所以,你在这里停下,是因为看见了这家照相馆吗?”我疑惑地问她。
“嗯......你要是在继续走可能就错过了。”她小声地说。
“这样啊......谢谢你。那种情况下还能想着这个。”
“没事,我也有错,没有控制好我的情绪,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俩都归结了各自做得不好的地方向对方道了歉。
我从街边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坐在道牙石上的她,并问道:“你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吗?”
她接过我手中的糖葫芦,平静地说:“嗯,好多了。”
她撕开糖葫芦外包裹的一层薄膜,咬下一颗放进嘴里。
“好栓!”她口齿不清地说道。
“这边的人似乎更喜欢吃酸口的糖葫芦。但吃到后面,酸味也会转变为甜味,然后就会觉得糖葫芦更好吃了。”我向她解释。
糖葫芦在她的最终打着转,她含糊地问:“烁以,是先栓薅甜吗?”
“嗯,先酸后甜。不如说,是先苦后甜。这里的人似乎都是这么生活着的。”
如果没有前辈们劳碌的“先苦”,我们这代人又何来“后甜”一说。
但我并没有非常感激为后人种树的前人们。并不是因为我的请求他们才不辞辛苦地建设这座城市,是他们自地想要建设它。我承认我这样想确实有些不厚道,会被觉得是白眼狼,但我反正也基本什么都觉得无所谓,被这样认为就被这样认为吧。
而与她谈起先苦后甜的道理,也只是随口找找话题让先前笼罩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不快得以尽快烟消云散。
“你也吃。”
她说着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我。
“我就不了,不是很喜欢吃酸的。如果完全是甜的我倒愿意。”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那,我帮你把酸的那一部分先吃掉呢?”
好的,事到如今,我肯定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恢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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