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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慈祥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

  张潇潇嘴角抽动，说：“后天去采访一下？明天计划好了要去拍经济区的一家工厂……”

  领导点头说：“你知道，我们闻是有时效性的，别说隔一天，争的那都是分秒，想当年我……”

  张潇潇马上改口：“我现在就去！”

  她喊上组里的摄像，还有司机，直接开了车赶过去。

  这次节目连个策划都没有，问题都要现成准备，张潇潇只能在车上将节目的要点先写下来，到时候随机应变。

  她滑动着手机，开始搜索关键词。

  直播软件或软视频软件里的主播，很多都没有版权意识，只想着不劳而获。基本一个东西火了，后面要么抄袭更风，要么直接截取水印搬运。

  就那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那群嗅觉灵敏的人，已经将寥寥云杀猪的片段传得全网飞。

  “无痛杀猪你见过吗？真的一下就死了！”

  “型无痛杀猪？”

  “猜猜这猪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有几个大V也转了相关视频，在下面啧啧称奇。

  随后没多久，一个闻软件推送了一条热点。

  #型屠宰方式，有待全国推广，你见过无痛杀猪吗？#

  张潇潇：“……”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的热度的确是有了，哪怕看评论，没什么路人在当真，大多以是摆拍或合成的想法在看待。

  张潇潇太熟悉评论中那些人的想法，曾经的自己跟他们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真诚。

  ·

  等张潇潇到店门前的时候，前方已经排了不少人。她看了眼时间，将近十点半，距离寥寥云说的开业还有半个小时。

  老太爷骄傲地等在最前面，隔壁水果店老板见他年纪大，还分了他一张椅子。

  他早早就准备好了。反正没事做，以闲着下棋为借口出来排队。

  张潇潇也加入了等待的大军。

  她观察了一下，身边左右都在刷朋友圈，嘴里讨论的关键词

  大概是因为直播的热潮酵，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过来跟他们搭话，颇为熟稔地说：“又来送脸啊？”

  张潇潇：“……”

  她解释说：“我们打假节目现在有环节了，不一定是打击假产品，还有解密，包括证实一些大家认为比较有争议的产品。”

  客人了然地点头。

  慢慢的，小店里开始飘出香味。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带着麻辣感的味道。

  隔着一扇门，人群开始小声嘟囔。因为那味道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周毅指天起誓：“我用我的鼻子保证，肯定是毛血旺！”

  室友：“好饿啊！早饭没吃就在这里当水军，结果什么都没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