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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泊尔嘿(七)
“你若是来得再早一点。”走在前面的人踏过积雪对他说,“就可以在山下看到漫山遍野的杜鹃。”
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我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个情景,不经有些向往。
“那得是什么时候?”
“每年的四月份。”滕吉说,“杜鹃花会盛放在山坡的每一个角落,徒步行走的人必须十分小心,才能让自己不踩上他们。”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变得不那么向往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四月份也是尼泊尔的雨季吧。”
滕吉笑了起来,“不经历苦难,怎么见美景?就把蚂蟥们当做护花使者来看,不就浪漫许多了吗?”
“谢谢,我可不想要会吸干我血的护花使者。嗯,怎么不往前走了?”
滕吉转身,指着前方的一处告诉我。
“到了。”
我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滕吉说的到了,是指抵达了安纳普尔纳峰的大本营。这一路上,我不止一次询问过他究竟还要多久抵达,在离开密林的时候,滕吉告诉我快乐,在路过鱼尾峰的大本营的时候,滕吉告诉我快了。但是这个“快了”,就像吊在毛驴面前的的一根胡萝卜,看着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无法抵达。
就在我心里已经放弃关心抵达的时间时,滕吉却告诉我,我们到了。世界第十大山峰——安纳普尔纳峰的大本营,就在眼前。
在最后一丝太阳余晖之下,我首先看到的是两根瘦长的黑影。过了好一会才分辨出来,那是两根竖立在地上的木棍,足够两米多高,两根木棍之间挂着一块简易的木牌,上面用英文写着“我们诚挚地欢迎所有前来此地的访问者——海拔四千一百三十米,安纳普尔纳峰。”
那字刷的是赤黄色的油漆,在黑色的背景映衬下格外显眼。旁边还有一个低矮一些的黄色木牌,上写“安纳普尔纳大本营”,还有一些其他说明文字。在看到木牌后面的营地时,我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安纳普尔纳峰的大本营就在我眼前。
因为天色将暗,有不少人从其他前哨营地返回大本营,他们在看到我和滕吉这个标准的“协作-新人”组合时,并不感到意外,有几位熟人还和滕吉打了声招呼。
“如果你要找人的话,可以去入口处的一号帐篷。”滕吉说,“那里会有一些常驻的管理人员。”
“常驻?”我张大嘴,“住在在海拔四千米的登山营地?”
物资呢?开销呢?生活不会不便利吗?
“他们一年中至少有三到四个月的时间会留守在大本营,算是常驻了。至于水与食物,有挑夫会挑上来,山上没有别的开销,要想以自己的资金维持四个月的生活,对他们来说不成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大本营信号时常失灵,只有一部卫星电话可以一直对外联系,比较封闭。”滕吉想了想,顺手回忆了下自己的当年,“我刚出来的时候,家里的兄长就在我这里介绍我当了一年的挑夫,正是在这里攒下了资金让我有钱去报名向导学校。”
从挑夫到初级向导,再到高级的登山协作。如今获得了尼泊尔全国都只不过几百名的国际高山协作的资格,滕吉是自己跌爬滚打一路艰难走上来的。
想到自己是与这样的人一起陪伴着上山,心里感到可靠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愧疚。登山者们对于夏尔巴人们无止尽的需求,不断高涨的商业化登山,恐怕也是迫使无数夏尔巴人走上这条危险求生之路的原因之一。
“滕吉你说的香格里拉是哪里呢?”
我还记得第一次询问他为什么要登山时,滕吉给我的回答。
“你知道吗?”滕吉沉默了一会,对我说,“数年之前,只有国外的登山者才会得到登顶认证。夏尔巴人即便陪同他们一起登顶,替他们承担了绝大部分负荷和开拓的工作,也不会得到登顶证书。有的人十数年在珠峰走了无数个来回,珠峰的登顶者名单上却从来没有记载过他的名字。登山家们将登顶山峰视作荣誉,而对我们大部分族人而言,登山却只是谋生的工具。”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登山家要执着于登顶,甚至不惜自己生命。我曾经也怨恨过他们,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说到这里,滕吉眨了下眼睛,“那是很长的一个故事。如果你只是问我的香格里拉在哪,我能告诉你的事,我所寻找的香格里拉,是一个未来,一种可能,任何夏尔巴人都不用再为生计去亡命登山。我们可以从事其他职业,可以在城市生存,可以像你们的孩子一样安逸平凡地生活。如果我们登山,也只是因为热爱才登山,而不是为了活命。”
我心情沉重起来,“会有那样的香格里拉吗?”
滕吉笑了,“只要去找,总能找到的。瞧,那是你的朋友吗?他向我们走过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大概是因为我和滕吉在大本营门口停留了太久,不知道是什么人通知了韩峥,竟然把他也给喊了出来。
很快,我就知道这个“告密人”是谁了。
那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大块头,左脸颊上被划伤的伤疤还没长好,却一点不影响他的活跃。
“我看到一个东方人站在营地门口,就想到有可能是来找你的。”安迪·霍克对韩峥有点邀功地说道,“不用太感谢我啦,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认识就好。”
韩峥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我以为你知道分寸。”他一开口,语气就如一阵寒风,“在腿伤还没好全的情况下就跑到这里,你这是跟谁学的莽撞?”他眼睛瞥了滕吉一下。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自己脚上的伤口。这一路走来,整整两天,竟然忘记它了,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隐隐的疼痛,真是够可以的!心里来不及佩服自己,我连忙道:“我并不打算登顶,只是想过来一次大本营,也雇佣了专业的夏尔巴协作。”
“为什么?”
韩峥问。
我看他神色认真,也认真地回答道:“一开始是不服气你出尔反尔甩下我来到尼泊尔,后来是自己想见识一下更广阔的登山世界,来到这里的每一刻我都有新的认识。”
“那你可以继续在山下增长你的新的见识。”韩峥冷笑道。
“那不一样。”我说,“我想亲眼见证你拿下冬训的名次。”
韩峥明显怔楞了一下。
这句话藏在我心底好久了,这份后悔也一直隐隐酝酿,直到那天禹山山亲口说出韩峥是为了寻找我才下山参加救援,心里的这份冲动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韩峥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脾气很坏,为人刻薄,眼中除了登山可以说是不存他物。然而这样的他,却是一位可靠、出色的登山伙伴,前几天的事情验证了,他也是一位绝对不会抛下同伴的登山者。
如果我注定要去做一些有风险的事,为什么不寻找一位可靠又值得信赖的同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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