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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昨晚梦魇连连,笼罩了整个夜色。我翻来覆去,漂浮在荒诞的流云之上。
梦是没有逻辑的,可是地球的自转和公转分秒不差。
十点按时出现。妈叫醒了我:“康,起来了吧,今天没下雨,好搬东西过去。”我翻了个身,嗫嚅着:“下午再去吧。”母亲走了进来:“再就下午再去啦?”她语带愠怒地通知我:“我下午还有事。”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这始终是我自己的事,没有理由拖延。
我以为爸不会帮忙。因为这三四年来,爸对我一直抱着局外人的姿态,冷眼看着,我不找他,他不找我,我找了他,他也未必就有回应。小县城没有搬家公司,不然我就用钱解决问题。其实,这钱也不是我的。
妈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念叨着:“等下你爸开车。”我挺开心。其实,我需要他的爱,但要我告诉他,不如原地爆炸。
爸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带着睡意:“你下去把车库门打开,我就下来。”他的积极性让我心里涌动过一股暖流。
车子缓缓地在街上开着。虽然我和妈去了两次,怎奈何都是路痴,只知道在农业银行旁边。我左右探头,似乎有点头绪。突然,我看见一个弄子里的停车场,喊道:“就这里!”爸说:“你先下车去找地方。”
2
一进屋,妈就爆了一句粗口:“这*,没帮我抬。”她指的是席梦思。兰子应允会帮我们打理好。结果收了钱不办事,把烂摊子留给我们。
爸检查了一遍周围,现屋后正在兴建一座原木房子,回来和我们炫耀:“那个房子是我同学的。这个弄子过去就是我上班的地方。喏,那里。”他伸手指了指远处露出一角的白房子。
过了一会,他满脸嫌恶地说:“什么味道。”他擤了擤鼻子:“这里刚装修不久吧?”他的直觉来源于曾经的装修师傅身份。他淡淡地说:“味道不重,但是有一点。”他把阳台门打开,叮嘱我:“以后就一直开住,被人看就被人看了。”
他来到破落的走廊上,隔壁恰巧也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臃肿的身材外包裹着黑色的棉衣。皮肤黝黑,头所剩无几,颞骨上稀疏的丝强撑着面子,看样子是做工的。
他接过爸递过去的烟,操着一口本地话说:“这房子去年年底刚装修的,一个还是我朋友。”爸说:“难怪,年底也还好就是,也有几个月。”他嘬了一口指缝间的烟,呼出淡灰色的烟霾,靠近爸几分,问道:“多少钱租的?”爸直言不讳:“1ooo。”这个数字似乎让他很吃了一惊,嘴巴洞开,转而声明道:“1ooo!拿我去杀我也不租。谁租谁傻。”他接着往回找补:“我这人说话是比较直。”我在一旁低头装作忙活的样子,听得真切,不由在心内感叹:这就是e人吧。
这时,外开的门阻挡了走廊右边的来人。谦让一番,胖工说:“水表电表自己一定要拍啊,不然被骗了都不知道。”他手指向一旁的路灯:“这灯过路就会亮,电费都是算你们的。”爸将烟头捻灭,动起嘴巴:“去拍水电啊!”我翻了个白眼,搬过来一张旧凳子,浅浅地看了一眼,说:“和中介拍给我的一样。”
胖工听闻我们是中介经手,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起码赚你三百。”我没想过,除了中介费,真正大头的其实是房租的回扣。兰子的嘴脸旋即浮现在脑海:房东全权委托我。我还暗自庆幸不用和房东打交道,其实猫腻可深。不知怎么,我想起了《妻妾成群》里的二太太卓云。俩人说话都是软乎乎的,背地里使的绊子却比谁都阴险。我对自己说,适当的敌意其实有利自我保护。
果然,妈再微信联系兰子,问她电动车哪里充电,水表在哪,她一概充耳不闻,至多冷冷抛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妈似乎还想挽回什么,追问胖工他们房租多少。爸大手一挥:“现在问有什么用?租都租了!”
胖工反身进了隔壁门洞。我琢磨着,宽带要怎么办?问了aI,建议和隔壁分担一半iFi。我出门瞅了瞅隔壁2o3,大门紧闭。妈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隔壁没住人吧?”我模棱两可地回答:“有吧。刚才都有人从这过。”最后作罢。
3
暮色四合,街灯散温暖的光。光圈里,依稀可辨雨水点点。阴云密密匝匝、结结实实,像永远也不会化开。风不知来自何处,密实涌动。尚未茁壮的行道树在竹架里裙摆翻飞。街面人影稀落。显然都蜗居在温暖的家中。
我只身到附近市置办生活用品。结束后出来,雨依然只是稀稀拉拉。骑了一辆共享单车。半路,大雨劈头盖脸砸下。我加快了度。可是,骑得越快,雨势也愈澎湃。头皮湿了。冰冷的冬雨撞上了滚烫的皮肤,也变得有几分温度。过盛的雨水顺着额头划过眼头,循着后脑勺溜进后脖颈子。我一激灵。衣服的水迹不明显,一落下就被布料吸收,慢慢往里渗。
还没到内衬,我就到家了。我赶紧把外套脱下,衣角可以挤出水来。4oo多买的防水运动鞋也未能幸免,头部湿漉漉。当时,销售口口声声说可以防大雨。我心中对销售们生出汹涌的敌意,包括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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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刚买的塑料扫把,把里里外外扫一遍。再把拖把的外包装大力扯开。拖了一会,腰就痛得不行。我直起身子,随意拖拉拖把,却现这个姿势可以同时保证身体舒适和地面干净。厕所的污渍却怎么也拖不掉。我踮着脚走在刚拖完的地面,仍然留下了鞋印。
上了床。双层的德绒棉被转瞬间将我包裹。被面丝滑柔软,像掌心轻柔摩挲身体。一股暖流通过每一个毛细孔涌进体内。这就是家的味道。
我的手不禁在身上游走起来,安全地探索着崭新空间里的荷尔蒙。我将声音调到最低,深蓝色窗帘拦截了私密声息。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呼吸变得急促欢快。腹腔的蝴蝶时而扑闪扑闪,时而停落在横膈膜上方。
林宥嘉的《我总是一个人在练习一个人》轻吟低唱。腹部的肌肉随着缓和的节拍起伏抽搐,绽放在氤氲的热气里、蜷缩在寂寥的床头上,散浓郁的章鱼腥气。
恍惚间,我回到了在厦门集训的那个夏天。虽然气温毫不相关。那个微凉的淡蓝色凌晨,茶几上,手机电池充电器闪着红光。耳机里放着徐佳莹的《惧高症》。那时她还没火。
5
我起身去了附近的咖啡馆,下载睡前要看的电影、短视频,要听的歌和英语音频。这是我能想到的折中办法。
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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