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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我眯着眼,保持沉默。
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不知道。讲故事?我掰着手指,保持沉默。
你知道……算了。你不可能知道。继续吧?
我稍微转过头,让半边脸暴露在空气中,用右眼瞪着那条木制通道底部的黑暗,继续用沉默表达不满。在过去了几分钟,几小时或几天后——准确来说,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出第四声催促般的摩擦声后,我还是率先妥协了。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玩伴们都相信我是所谓被“幸运女神”青睐的人,因为我总能在捉迷藏游戏中用最快的度抓到所有人,或者精准猜出倒扣着的杯子下有几颗糖果;稍长大一些后,当我瞒着所有人跑出庇护所,在仅是擦破衣服的情况下,从野兽横行的污染区内带回了丹尼的绝笔,将它们交予后者的家人们时,那个称号便在成年人中也传开了。”
“这些事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以至于即使是此刻,在我拖着一个缝缝补补的破布袋蹒跚地敲响临时避难所的门时,依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它们。”
“然后从心底感到可笑与可悲:假如有一个同龄人在捉迷藏中,稍微留神纸箱上被掩盖过的搬动痕迹,又或者有一个成年人在阅读遗书时,想到拿出原主的日记比对字迹,那么他们想必立刻就能明白,所谓“幸运女神”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但,不存在这样的人。我听见避难所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已经被风沙侵蚀成灰白的金属门在我面前慢慢上升。我不埋怨他们:在这样的世界里,想要踉跄着活下去,不在任何事上投入过多心力是相当正确的选择,我理解这种做法。”
“一如我理解,当蠕动的焦土席卷而来时,领导者做出优先转移物资而抛弃这个边缘庇佑所里老弱幼残的决定;一如我理解,当食物匮乏到人们趁夜色分食了饿死的同伴时,人们将庇佑所里所有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们聚集起来,强作欢笑地欺骗我们去野兽横行的荒原上给所谓“过路的救援队”领路一样。”
“咔哒。门扉完全开启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我小步走进建筑,沉默着向为我开门的人点头示意,在他殷切的眼神中将装着面包和瓶装水的布袋递上,又沉默着看着人群从黑暗与角落里涌出,像野狗争夺烂菜叶一样,为了能多往嘴里塞进一口东西而互相推挤,抓挠,踩踏。”
“待最后一点残渣也被争抢殆尽后,除了少数几个被推选出的代表,人群又像退潮的海浪一样,推搡着,嘟囔或抱怨着缩回那一小块容身之地。这次又是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吗?我听见其中一个人对我说。”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虚假而真挚的惋惜在他脸上浮现:真是被幸运女神青睐的孩子……居然能在那样的荒地里找到存放物资的前哨。放心吧,我们会很谨慎的,一定不会再让前几次的惨剧重演了,我们会全部平安回来的。”
“走吧,我用沙哑的声音劝说道。于是相似的,人道主义的,悉悉索索的议论逐渐平复,几人交换眼神后,对当前庇佑所内依然缺乏食物的现状表示了赞同,然后彼此推搡着,跟着我向漫天飞尘的荒原中走去。”
“大约在太阳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时,那座锈迹斑斑,摇摇欲坠的哨站出现在我们眼前。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只有与我们双脚相似的凹陷,看不到任何大型野兽或飞禽活动的痕迹。我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舒气声,仿佛某张一路上始终紧绷着的网终于松弛了。”
“穿过已经不翼而飞的正门,从断裂的墙壁跳上断了半截的楼梯,匍匐着走过狭小的廊道。我听见队列中传来被灰尘呛到的咳嗽声,和布料被碎石撕破的断裂声,以及极微弱的,刚出便被同伴们压下的质疑声。我不做理会,只是麻木地,按既定的路线走在最前方。”
“当我们从墙角的破洞里爬出,来到那个堆满了货架的宽阔房间时,这一切声音都被欢呼的浪潮取代。他们冲向存放在此的物资,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并没有跟上他们,而只是继续站在那个狭小的洞口前看着这一切。”
“就像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房间并没有其他任何一丝出口;就像没有人注意到,数千双涣散但饥渴的眼睛盘踞在天花板上凝视着他们;就像没有人注意到,当我在他们面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开口说话时,一团黑色的固体从喉舌间的裂缝中一闪而过。”
“欢呼中突然炸响一声尖叫,然后是询问,翻找,坍塌。数十团干瘪如枯枝的灰白物体滚落在地,它们中的每一个生前都曾是他们的同类。我看见有人想要沿原路逃离,有人试图寻找其他出路,有人意图翻找能用于防身或进攻的工具。而我抬起头,对他们扯出一个笑容,一只甲虫从舌尖上滚落,没有带下任何液体。在它无声落地的瞬间,漆黑的天花板化作千万份碎片,嗡鸣着一并倾泻而下。”
“他们说得对,我是被神青睐的孩子;”
“只是眷顾我的神灵,并非他们所想的那一位罢了。”
***
告诉我。在故事的间隙,黑暗再次插话道。你眼中的故事是什么?
“是不完全真实的事情。”
这是所谓大人们告诉你的,他们眼中的故事。而我在问你。
“……是可以重复很多次的事情。”我愣神片刻,不是很确定地回答:“真实的事情只能生一遍,而故事可以被讲述很多遍。到你了。”
浅显来说,是每一句话都有着不唯一可能性的载体。
“一点都不浅显。”我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试图用肢体语言表示抗议——虽然在内心深处,我对这样的对话并不反感,但在某些幼稚较劲心理的驱使下,我依然决定这样做。
你知道你很奇怪吗?我将这句话视作某种让步,或者妥协,或者其他能由“转移话题”衍生出的负面词:“那又是什么?”
当被形容者与其他同类存在较大差异时,我们就会这样形容他。
“我的同类?”
先前所有来讲故事的人。
“或许你对每个人都这么说过。”但从来没人对我这么说过,这感觉有些奇妙:“只为了达成某些你想要的目的。”
后半句是对的。
“嗯哼。”
奇怪的人往往有些奇怪的故事。你有吗?
“让我想想……”我撑着头,嘴角有意地上扬:“有啊。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总要讲完所有故事的,而并没人为你划定顺序,不是么。
“……”我看向黑暗,默不作声。
而且我好奇。它有多奇怪?
“哈,我还以为你是只会重复固定句式的复读机呢。”事实上我很想维持刚才那副姿势进行叙述,但不可否认,一来这个房间的大小不允许我高声说话,二来这里确实很冷——所以我只是短暂地摆了摆架子,再次靠着墙缩成一团:“嗯……没人和我讲过它,我也没经历过里面的事;但它就是在我的头脑里呆着,和其他故事摆在一起,从我有记忆起就是这样。够了吗?”
“基于目前现的遗物和文献,我们推测,千万年前,这颗行星上曾有过一支高度达的文明。关于他们何时,因何消失,现有的线索只能勉强勾勒出一场“灾变”的隐约轮廓;但不可否认,他们遗留的技术和造物,于我们而言是宝贵的财富。只是,它们大多残缺破损,缺失关键信息是常有的事;所幸,有些时候,这些丢失的未知数是可穷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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