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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概是太过于缺乏社交经验的缘故,第一次见面就被我搞砸的彻底——才看到我费尽心思准备的甜点和礼物,客人们就落荒而逃,连他们的煤油灯和鸭嘴锄都顾不上带走。而当第二支小队前来寻找同伴们遗留的物品时,左轮与双管猎枪的光泽着实让我感到难过。
我最初以为这是我的错:可能我表达友善的方式有所不妥,也可能我的热情于普世准则而言确实有些过分。于是我想着,或许我该稍缓急躁的心情,观摩学习一下外界的礼仪和相处规则。
但现实并不如我所愿。当我学着某人在酒吧里开玩笑的样子,从背后拍上他的肩膀时,他转身扬起工兵铲砍断了我的手指;而我模仿另一个人与同伴接头时那样,在转角处用俏皮的口哨试图吸引他的注意时,一道强光手电直接找上了我的眼睛。
我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善意仅向同伴展露;而我,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对开采工作造成困扰的不安定因素,是需要铲除的对象。到此为止,我对自己说,在居所深处缩成一团,用手臂堵住溢出液体的缺口:不切实际的幻想到此为止,让我补救错判造成的恶果吧。
在看着那个曾妄图将手伸向我胸腔内部的家伙被落石砸成肉饼时,除了反胃和失神外,涌上心头的还有一股诡异的快意;而当俯瞰着他的两个同伴在慌不择路中坠下山崖时,我几乎要回想起,已经遗忘多时的笑声是如何出的了。
对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生的事,我只有相当模糊的记忆。我让他们开凿的矿道变成漆黑的迷宫,让坚硬的石地化作流动的陷阱,让每一条山路都随时可能被落石砸断,每一处水源都可能盘踞毒虫;我看着他们从把一切归咎于厄运,到互相猜忌内部有人在捣鬼,再到惶恐地搭建起祭坛献上牲畜。
一切似乎都在向我期望的方向展,很快我就能将这些贪婪的掠夺者逐出我的家,重新拥抱先前不懂得珍惜的宁静生活。
只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恶意。小镇上响起第一声震天的轰鸣时,我还以为不过又是一场越界了的斗殴;直到皮卡运来的物资中,炸药和火线的份量过了朗姆酒,我才意识到他们想要做什么。
直到烈日高悬,他们在我的住所周围堆满了火药,领头的人高呼着准备引爆,我才幡然悔悟一切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以为自己能猜透他们的心思,我不该认为他们会对异族人产生彼此交流的想法,更不该只因过客的只言片语,就对实质上依然一无所知的外界产生好奇。
但后悔已经晚了。补救也已经迟了。不仅仅因为矛盾已经激烈到无法调和,更因为,或许是过分虚弱的原因,我被恨意灼烧的脑海除了同归于尽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不,不止如此。我咬咬牙,将本已快要愈合的伤口猛地撕开,看着银白透明的液体顺着岩石外壳流下,渗进洞穴深处的缝隙,消失在我逐渐变暗的视野中。
它们不会就此升腾散去,像烈日下的晨雾一样无影无踪;我的血液会顺着地脉,顺着洋流,顺着板块之间的裂缝,在我从未去过,见过甚至听闻过的地方凝固,形成那受人们疯狂追捧的通透晶体。我对它们施以最恶毒的诅咒,诅咒这些被冠以浪漫,爱情和珍宝之名,却给我带来杀身之祸的,不过是某种流动的碳的固体。
这些本该在我的血管中安静流淌的,被人们称作“钻石”的固体。
“这是你的故事吗?”我一开始还能记下脑中的词句,但故事越推进,那被黑暗叫做“困”的昏沉感就越为明显,以至于最后,我需要十分集中注意,才能勉强跟上已经放慢了数十倍的讲述:“抱歉,我……没有完全记住它。能再讲一遍吗?”
不。我怀疑黑暗说这句话时是有意的,因为它惟妙惟悄地学去了我刚才的语调。故事存在的意义是被讲述给听众,和被听众再讲述给更多听众,循环往复。而我已经讲完了。
“……但我还不能讲述它。”我试图把这句话说的干净利落,但就结果而言,似乎有一截砍不断的小尾巴堵在了嗓子口,在胸腔里搅动起一阵旋风,让我感到无端的烦闷。
你只是不能复述它;你只是不愿讲述它。
“所以,这是你的故事吗?你亲身经历了这样的事?”我岔开话题,双眼愈沉重。
这是我朋友的故事;我道听途说了这样的事。
“告诉我。”我不确定这句话是真的说出了口,还是仅仅在脑内打了个转:“你到底是什么,你眼中的故事又是什么。”
许久没有回答,又或者是我把一秒钟误当作了许久。终于,在沉入睡梦的前一刻,我听见了不知是真是幻的回应:
你过去曾知道的;你终将会知道的。
***
从我被带到这个房间算起,时间应该过去很久了。我听大人们说过,通常所谓的计时标准,不过是给光天体的运行周期换了个名字,所以不论身处何地,只要抬头看看太阳,稍加比对就能得出正确的时间。
但我头顶只有那团一成不变的白光,在我全力起跳都够不到的高度,安静地做着它该做的工作,就像它被制造出来的第一天那样,在墙上投下斑驳的黑影。
“我想我搞懂你的小把戏了。”在某个故事落幕后,我面向台阶下说:“你称做“害怕”的小把戏。每当我们想到一些还不明了的东西,你就会在那瞬间,把每个人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塞进我们的脑子,就像把你说的话塞进来一样;然后我们就以为你真的能做到让事情这样展,接着开始“害怕”你,听你的话。但事实上,说不定,如果我看清了楼梯底下有什么,就会现你什么都不是,只是只拿着喇叭的小老鼠,连搬动一片叶子都做不到。”
出于某些想法,我试图让这句话呈现出我记忆中最挑衅刻薄的形态,但就结果而言,不论是逐渐飘忽的声音还是不自觉中咽唾沫的举动,都并不很如我所愿。
换句话说,在你看清楼梯底下有什么之前,我可以是老鼠,是蛇,是雾气,是星球的心脏,是你脑内所有意象的聚合体。最初几次对话中,我还常常会怀疑自己从这些文字里感受到的波动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但在已经彼此称得上熟络的现在,我很确定黑暗的这句话中满是笑意。在那之前,我什么都是。好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挑起话题,生什么了?
“……我讲完了。”我回想着最初说“你好”时的语气:“我记得的所有故事,我都讲完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
全部?
“全部。我听过的,见过的,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我仰起头,让身体和墙面尽可能多地贴在一起。
所以?
“所以我没有故事可讲了。”然后又收拢起来,把脸落在膝部的布料上磨蹭着:“……你先前,有一次,问到一半的那个问题,后面是什么?”
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应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不擅长猜谜,也不会读心术。
“先说那个问题。”
……你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吗。
“为了……故事。我想要个故事。”这句话说的很急。我做了个深呼吸,尽可能让语句听上去有条理:“在我记得的过去,除了被现的第一天,我都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没有听过故事和告诫之外的话。每当我讲述别人的故事时,那些画面,声音,气味,就好像我曾经真的在哪里经历过它们一样——”
“但我终归没有。那是对我而言从未生过的事,是别人的故事;所以我想要,一个,只属于我的故事。”
就像现在?
“唔……呃?”我看向紧锁的铁门,漏出几个零碎的语气词。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明白自己为何不知道这些;在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之外长大,在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之外死去,在茶余饭后,会有人把你添油加醋成受压迫的可怜——
“我不要。”这是我第一次打断黑暗的话:“我不要那样。”
没有回答。我意识到它在等我说下去。我舔了舔嘴唇,努力比划着:“我想要个……至少,让别人听完之后,不能用一句话概括我是什么,或者说……不能预测我将会做什么,的故事。我不想像上一个讲述者一样,被用来取笑,被议论说,“他死了,他的故事到此为止”,我……”
“我想活在一个,会让人觉得害怕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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