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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哥哥，谢谢你相信我。”

  说着，程乾眨了眨眼睛，十分真诚的模样。

  “宋哥哥，你能不能再让我看看你呀？”

  无人应答，无鬼说话。

  “我真的很想你。”

  说着，程乾直直的看着小楼，看了许久，等了许久，终于，声音低了下去。

  “宋哥哥……”

  小楼内静悄悄的，只有程乾自己的呼吸声和说话最后的尾音余韵在回响。

  程乾慢慢低下了头。

  “我知道错了。”

  他似乎想要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可是，却怎么样都维持不了，笑容垮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其实还是怨我的。”

  “毕竟我答应过你，一定不会离开你，结果，离开你这么久，三年之后才回来。你肯定不高兴的。我都知道。”

  说着说着，程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揉掉了那一两颗摇摇欲坠的眼泪，很努力的深呼吸两次，调整过自己的声音后，才又抬起头来，看着小楼。

  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

  程乾就像一点儿也不再难过一样，对小楼里不吭声的恶灵说道：

  “宋哥哥，没关系，你生我气是应该的，我都理解。没事的。”

  他顿了顿，努力维持住那个笑容，说完那句，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说，但是，却必须得说出来的话：

  “没事啦，我……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嗯，希望你不要太生气就好。好不好？”

  ——因为以后，我可能就来不了这里了。

  程乾在心里无声的对宋塔司说。

  当然，还是没有谁回答。

  说完了仿佛再见般的话，程乾再次低下头。

  然后又急忙抬起头来，看着小楼，似乎在奢望小楼会冷不丁打开一样。

  好吧。

  小楼还是关着的，宋塔司还是不愿意见他。

  “那我走喽？”

  程乾对小楼试探着说。

  依旧安静。

  这样的一个“回应”让程乾的笑容终于再也撑不住，几乎瞬间支离破碎掉。

  这一次，程乾没有再说话，他很快转过身，迅离开了第三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