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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们个个脸上带笑,大呼小叫的,逗着阳胡子。阳胡子戴了一副墨镜,精神状态好像没有完全恢复,说话有气无力,也不恼怒,只说:“他妈的,阴沟里翻船了,找机会狠狠教训阿旭这小子”。韩啸波、邓子聪还在逗着阳胡子说:“不就是醉一场吗,你那醉卧沙场君莫笑的豪气哪去了?”
“豪气个鸟,你不知道,洗胃,洗肠子,整个肚子里翻江倒海。下次给你创造一个机会试试。”阳胡子反驳道。
“像阿旭那样,吐了不就完事了吗?”谢春鹏显得关心的意思。
“哪里吐得出来?医生问我,是开刀取出甜酒糟,还是洗胃。我肯定不想开刀呀!唉,妈的。”阳胡子好似有无尽的后悔。
“嘿,我就问你,你那天到底喝了好多钵甜酒?就算我偷了你两钵给阿旭,最后阿旭喝了多少?阿旭比你少喝多少?你算算看。”邓子聪只管逗乐,乐此不疲。
“少来。跟你们这些耍心眼的‘鸡屎蚊子’(知识分子),我觉得没意思。我们当兵的人,从来不算计别人,我们只会替战友挡子弹。”阳胡子觉得跟他们尿不到一起,准备偃旗息鼓。
阳胡子的态度完全出乎冯旭晖的预料,他原以为阳胡子会很懊恼,甚至会狠狠反击他们几个技校生,没想到他只字不提“海选”的事。还是赵秀才说过那句话,铁路工不关心政治,只关心眼前的快乐。在铁路上干了快三十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谁当段长不是干活?
邓子聪逗着阳胡子说:“你不是要跟阿旭算账吗?阿旭来了,你怎么不做声了。”
阳胡子扫了一眼,踢了邓子聪一脚,说:“你小子找打!阿旭亏心,哪敢见我?”
邓子聪喊冤,指着赵秀才身边的冯旭晖说:“你眼瞎呀,你摘掉蛤蟆镜看看,这不是阿旭是谁?”
眼前的冯旭晖,完全换了一副形象,长头没了,露出了脖子、耳朵。阳胡子真的摘下墨镜看了看,突然乐了,说:“你小子是要过热天的架势吗?怎么把毛都撸掉了,我都没认出来。哈哈。”
冯旭晖倒退了几步,防着阳胡子突然袭击。阳胡子举起右手,摇了摇说:“阿旭,这件事我不怪你,是他们搞鬼。下次我们喝酒,两个人一瓶,对半开,半斤一个,看你们谁还搞鬼!”
“阳胡子,你没事吧?眼睛里都是血……”冯旭晖一直盯着对方,现摘下墨镜的眼睛不对头。
阳胡子赶忙把墨镜复又戴上,解释说:“在医院染上的,医生说红眼病在流行,”他对韩啸波做了一个饿虎扑食的假动作,说:“看你们几个还惹不惹我。”几个技校生吓得四下逃散。
早会上,果然有预防“红眼病”的宣传资料,冯旭晖说,《鼎钢报》的中缝也刊出了这方面的知识,他念着:此病名为“急性结膜炎”,通过接触感染。怎么预防?不要用公共洗脸盆,不要用手揉搓眼睛……
“居家生活,要各自备一套生活用具,毛巾、牙刷、筷子、脸盆什么的。这不废话吗?现在谁家不是一个一套毛巾、牙刷。脸盆倒是没有专用的,不用脸盆,直接在水龙头上接水不就行了。”
“这几天早餐,绝对不在小摊上吃了,我老妈给煮稀饭。对了,咱们班喝水,不能对着那个大铁皮水壶喝了,不然的话,口干了,我宁可喝汽水开罐头解渴。”
这些天,班组的人说得最多的话题就是“红眼病”。赵秀才说,他的血鸭店专门备了三个热水瓶,进门开始,当着客人的面,开水冲洗,小心又小心。早上吃包子要刚刚出笼的,筷子自备,吃面条则备了碗才行。
邓子聪说,他冬天没戴手套,开春了,反而戴起来手套,怕一不小心沾上什么地方的病毒了。还说,公共汽车的扶手,电影院的座椅,电话机话筒,都有人用酒精擦拭。
谢春鹏开玩笑说,好在水费不贵,否则一天要洗几十次的人,想必家里人吃饭都成问题了。
冯旭晖也说,在洗手之前,任凭额头脸颊汗水直冒也不敢动手擦拭,越是靠近眼睛部位,越是不肯伸手去擦一把的,宁可汗水流进眼睛,然后以眼泪流出来。
那天,冯旭晖去段机关送稿子给廖书记审核。本来见到琳姐的时候,他想躲开。后来是琳姐在上幼儿园的女儿莎莎远远地喊他“阿旭叔叔”,他才硬着头皮答应着,去了琳姐办公室。
原来,莎莎在幼儿园染上了红眼病,幼儿园让她在家里“隔离”,免得传染了其他孩子。琳姐只好把孩子带到厂里来了,可是莎莎一个人在办公室实在无趣,一个跑出去又担心火车。冯旭晖有孩子缘,莎莎缠着阿旭叔叔就不让走,这样,冯旭晖就带着小莎莎在会议室里玩乒乓球,讲故事。等琳姐再见面,脸上就有了笑容。
“阿旭,袁主席休假了,我要代他去中心工会开会,莎莎你帮着照看一会吧。莎莎听话,不要乱跑。”说完,琳姐急匆匆骑车走了。
冯旭晖对莎莎说:“我正好要到报社你爸爸那里去送稿子,要不,跟我去那里玩?”
“好呀,好呀。”莎莎高兴地把手里的乒乓球往地上一扔,跑出了会议室,直接往冯旭晖的凤凰单车上爬。
经过工厂站工区的时候,冯旭晖不想带着莎莎去中心大院,就说:“莎莎,想不想看看你爸爸当工人的地方?就在那。”他指着铁路那边的大房子说。
“我爸爸才不是这破地方上班,我爸爸是报社社长,是干部。”在莎莎犹豫不决的时候,苏云裳出现了,她老远就喊着:“阿旭,这是谁家的宝贝女儿吧?来,让我看看。”
“这个姐姐是开轨道车的,可好玩了。”
“哇呀,好可爱的小女孩,没走样,就是章建云的种。”
苏云裳带着莎莎上了轨道车,莎莎很快就喜欢上了。冯旭晖抽身飞奔去了中心大院。在肖锦汉办公室,蒋溪沛主任正在看一些信件。“蒋主任”“肖主任”冯旭晖打过招呼之后,就在对面办公室的墙上取下稿件登记本。
蒋溪沛正在用一把木梳在慢条斯理地梳理着一头浓密的乌,跟肖锦汉毫不回避地说着曹向荣的公示期,据说接到了几封举报信,举报他“搞关系”“搞小动作拉票”“不懂业务”之类,还有人举报他“傲气”,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肖锦汉就笑道:“他那是得红眼病了,才戴墨镜的。”
蒋溪沛也笑,调侃道:“那个写信的人,估计也犯红眼病了。”
“哎,这个年轻好像是曹向荣的技校同学吧?”蒋溪沛问。
“对呀,小冯,才子。在技校就获得过全省硬笔书法三等奖,他抄写的班组记录本,全公司第一。”肖锦汉愉快地介绍着。
“哦?这批技校生里,看起来还是有人才的呀。”蒋溪沛看着冯旭晖问:“小冯,你们段里对这次海选怎么看?意见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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